韦豪莫名其妙的一席话,瞬间拉响我心底的警报。
作为鹏城高居庙堂之上的大拿,韦豪对贺家的了解肯定比我们更加透彻。
他既然出这样的话,就明贺家接下来肯定会针对我们做出一些什么动作,这种事情还是早作安排早放心。
“今儿不喝了啊生哥,想喝明我安排,我得赶紧把皇上他们全喊回来开个会。”结束通话以后,我匆匆忙忙的起身,朝着刘博生解释一句。
刘博生喝的脸颊绯红,不高心打了个酒嗝:“有啥会明儿不能唠啊,咱俩好容易碰上一回,你就不能听哥吐露一下心扉。”
“今该做的事情没做好,明再早也叫耽搁。”我揪了揪鼻头道:“想喝,买点酒回去喝,家里又不缺陪你一醉方休的选手。”
“拉倒吧,我现在总共就俩朋友,一个你,一个老陆。”刘博生摆摆手道:“老陆现在可养生了,晚上不到九点钟肯定准时上炕,别打电话,你就是打高射炮,他都不带鸟你的,得嘞,趁着哥休班,我找洗脚城释放一下去。”
听到他的话,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去见过老陆?”
羊城稳下来以后,我就彻底把陆国康安排到了石市,一来那边足够远离是非圈,只要他不出现,慢慢会淡出人们视线,再者有柳俊杰和柳家的照拂,他也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
“安了,我还能给他带来灾难是咋地。”刘博生拍了拍我胸脯,浅笑:“nono的哈,第九处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具体搁哪呢,走了走了,趁着时间早,老子多潇洒一会儿去,唉人呐,越往后走,越缺朋友。”
盯着他摇头晃脑渐渐模糊的背影,我同样挺感慨的叹了口气。
人生如蜉蝣,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我能理解他不愿意跟其他人喝酒的原因,初入羊城时候,我和他、陆国康算得上单枪匹马,甭管是吵也好、闹也罢,大家的感情绝对可以是同生共死,在他的心目中,我们是兄弟,其他人可能只能算哥们,而现在我们仨各忙各的道,成年累月的不见一回面,心里不孤单那是假的。
“有机会的,一定陪你好好醉生梦死。”
杵在原地停滞几秒后,我给地藏去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
片刻后,钻进地藏车内,扫视一眼空荡荡的后排座,我干笑道:“雅还是不乐意回来吗?”
今白帝约地藏一块吃饭,我趁机让他替我给江静雅美言几句,看这架势应该是没起到什么效果。
“我没问。”地藏发动着车子,边往前慢慢溜,边抿嘴道:“不是不想帮你问,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日子是你俩饶,甭管是我或者莲姐,指手画脚不合适,况且你心里应该也明白,雅是在等你挽留。”
我苦恼的点上一支烟道:“我打电话她不接,我要去找她,她告诉我,如果我敢出现,就永远让我找不到她。”
“她要是真对你凉透心,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得到她丁点消息吗?”地藏瞅了我一眼:“这年头的永别,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不过是号码删除、微信拉黑,你你也不是个笨人,难道这点事儿都看不明白吗?”
我怔了一怔,半晌不知道应该拿什么话回应。
地藏拍了拍我大腿,长舒一口气道:“莲姐雅可能想开一家花店,具体的我没问,你回头可以跟莲姐唠唠。”
“嗯,我会仔细琢磨的。”我点点脑袋:“先回家吧,我的私事晚点自己解决。”
“朗,我跟你时间也不算短了,你是什么人性,我不了解的百分百,但绝对比大多数人懂。”地藏一边拨动方向盘,一边沉声道:“作为男人,你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坏毛病,作为领袖,你懂隐忍明得失百里挑一,可作为爷们,你属实不够雷厉风行,可能咱俩角度不一样,思想
问题也不同,但我觉得老爷们对女人,就两种情况,要么深爱到底,要么彻底放弃,互相吊着,对谁都不公平。”
我张了张嘴巴,最终没能出一个字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