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远处的老凳子收到信息后,扭头朝我比划一个ok的手势。
玻璃层刚刚升起不到四十公分,黑色的土佐犬已经迫不及待的钻了过去,吠叫着就朝黄
色的“窜儿”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
黄色的“窜儿”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跑,嘴里同时发出“呜呜”的低鸣声,似乎在求饶,更像是在畏惧。
两条狗一前一后的绕着篮球场大的斗兽场狂奔,土佐犬越追越勇猛,而“窜儿”却越逃越胆怯,在一个拐角处,窜儿因为速度太快,前蹄又恰巧没有踩稳“咣当”一下滑倒,土佐犬趁势狠扑去,张开森白的獠牙咬在“窜儿”的脖颈,并且用力的摇晃脑袋撕扯,好像要把“窜儿”的脖颈给揪断一样。
“窜儿”的脖颈瞬间开始飙血,鲜血直接将身的黄毛给染红,凄厉的惨嚎声响彻整个斗兽场内,可惜它叫的越大声,土佐犬好像就越兴奋,撕咬也随之变得越用力,源源不断的红血喷洒而出,混合着土佐犬涎在嘴边晶莹的哈喇子,半拉身子直接被染红。
“哈哈,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胜负好像已经很清晰了,你呢王总?”
见到“窜儿”已经没了招架之力,贺来得意的哈哈大笑,同时抬起胳膊看了眼腕表“从开始到结束总共不到二分钟,王总啊,你还有高论想要发表吗?”
“我刚刚了,畜生之间的胜负,决定权始终握在饶手里。”我鼓着腮帮子浅笑“没到最后一刻,只有老爷晓得谁主沉浮!”
“嘣!”
“嗷”
话刚落地,一道沉闷的枪声,伴随着狗的吠唪一齐响起。
枪是距离我们仈jiu米开外的老凳子叩响,而目标则是斗兽场内,那条已经苟延残喘的“窜儿”。
随着枪响,两条狗都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停下动作。
窜儿的后腿让老凳子崩了一枪,瞬间血流如注,可同时它也奇迹般的挣扎而起,狼狈的绕到土佐犬背后,嘴巴长得老大,恶狠狠的一口咬在土佐犬的脊梁。
“嗷呜”土佐犬为之一怔,痛苦的“噗通”一声跌倒在地,老人们常狗这东西“铜头铁骨豆腐腰”,身体硬的跟钢似的,致命的弱点就是腰太软,土佐犬刚一倒下,“窜儿”紧跟着虎扑去,径直撕咬在土佐犬脖颈,像刚刚被攻击时候一样,边咬边剧烈的摇晃脑袋。
土佐犬剧烈挣动身体,四腿不住乱蹬,试图摆开压在自己身的窜儿,而窜儿根本不为所动,愈发卖力的晃动脑袋,土佐犬的咆哮声渐渐变成孩儿哽咽一般的悲鸣,接着悲鸣也渐渐变,五分钟左右,它的身体无力的抽搐起来,便彻底没了动静。
“好像我运气比较好一点。”我抓起茶盏又抿一口茶杯,慢慢站起身子道“今晚的较量很精彩,我喜欢这种绝处逢生的刺激福”
贺来短暂惊愕一下后,朝我翘起大拇指“对自己的押中的宝开枪,王总确实有一套。”
“事实证明,死亡永远都是第一生产力。”瞟了眼斗兽场,我伸了个懒腰道“窜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会不管不鼓反击,土佐犬仗着自家顺风顺水,总是掉以轻心。”
“哈哈哈,王总给我了生动的一课啊。”贺来抓起桌的牛皮纸信封,随手往后一丢,冲我做出个“请”的手势道“这一局王总赢得理直气壮,那就恕不远送了,咱们下一局再见。”
“不,贺少还是送送我吧,我还有一课要给你!”我猛然起身,一把搂住贺来的肩膀头,扯脖低喝“曹尼玛得,来之前,我这件衣服特意用黄磷泡过,见火即燃,贺少要是豁得出去,大可以让你的狙击手开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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