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沉默几秒钟后,横声道:“就算我给王堂堂服务又怎么样,好像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吧?”
“哈哈,我逗你玩呢,我哪有什么实质证据啊,一切都是你自己承认的哈。”张星宇立时间咧嘴笑了,笑着笑着,他的表情骤然泛冷:“你给谁打工是你的自由,顶塌天是让你老板万良心里不舒坦,可他妈你不该绑架头狼的朋友!”
周山摸了摸鼻尖,不可思议道:“我绑架?开什么玩笑啊,如果是我绑架的话,我会主动找王朗谈吗?”
“这就是王堂堂的精明之处,一边让你抛出去烟雾弹,将我们的视线钉在万良的身上,一边又让你来试探性的接触,搞出来一副你要起义,想和王朗合谋瓜分万家中介的样子。”张星宇吐出来棒棒糖,手指关节“哒哒”叩击着桌面:“他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制造事端,一会儿跳出来,以王朗大舅哥的身份引起我们注意,一会儿又借着绑架叶小九的由头,强制我们将目光投向武旭,一会儿又让你出现,图谋什么三和,说白了,不就是想让王朗脑子混乱,根本没办法静下心去盘算研究吗?”
周山紧绷着脸没有吭声。
“但他漏算了一点,大小脑共存但不连体,大脑混乱的时候,小脑就会担负起思索的责任,从王堂堂出现开始,我就始终在盯着他,这段时间我什么都没干,就在一门心思的琢磨他,看他每天都在跟什么人接触,站在他的角度去思考,究竟应该干点什么。”张星宇吐了口浊气道:“终于,我在这一团乱麻中捋出来一条很清晰的线索,王堂堂想要让头狼四面树敌,他认为单单辉煌公司还不够,所以把武旭给拽进来了,又觉得武旭太过谨慎,所以想要再把万良也给薅扯入局。”
说到这儿时候,张星宇停顿一下道:“哦对了,提起万良,我就再多嘴说两句,你口口声声说陪着万良打江山,给他鞍前马后的为奴为仆,但是却始终没提过,当初你曾经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在你服刑的这几年里,万良逐渐坐稳三和,等他想辙把你保出来的时候,你发现一切已经大变样了,而你的待遇更是一落千丈,所以你心里既怨恨又嫉妒,你想反他是真,你想让三和改姓周也是真。”
“是!我确实怨恨和嫉妒!”周山冷着脸颊应声:“我特么凭什么不恨不嫉妒,当初说好的公司永远是我们俩人的,我们之间绝对不分主次,结果呢?我为他进去,再出来就变成了给他打工,换做是你们,你们恨不?”
张星宇不屑的摇摇脑袋:“你看你,都到这种程度了,说话为什么还是不净不实呢,你真是因为万良进去的?万良总跟人这么说,是在替你争面子,你咋还理直气壮的真是这么一回事呢,你是因为喝醉酒跟人好勇斗狠才失手捅的人,准确的说,你属于装逼未遂,然后恼羞成怒,其实跟万良没有半毛钱关系,万良如果有责任的话,那就是当初不该把你这样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垃圾从泥堆里拉起来,他刺激到了他的野心,却没能给你一份和野心相匹配的身份,如果不是他运作,你认为你能短短几年就出狱?”
周山的情绪明显失控,一把抓向张星宇的衣领咆哮:“去特么的,我替他挡刀挨子弹的时候,你见过吗?”
他的手指头还未来得及触碰到张星宇,依在门边的白帝已经“唰”的一下蹿到跟前,单手掐住周山的腕子,朝着反方向微微一扭,周山立即身体失衡往侧边趔趄,不过这家伙也是个狠手,即便如此,另外一只手仍旧攥拳重重擂向白帝。
他的身躯魁梧,体型巨大,这一拳如果砸实了,估计就算是白帝也得吐血。
没等他的拳头轰杀出来,白帝一脚踹在周山的小腿上,周山整个人“咣叽”一下重重跌倒,没等他爬起来,白帝膝盖弯曲,又狠狠磕在他的下巴颏处,周山脑袋后仰再次跌倒,嘴里吐出两颗带血的槽牙。
“我说过,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白帝不假思索的抬腿一脚重重跺在周山的膝盖上。
“嘎嘣”一声脆响,伴随着周山杀猪似的惨嚎声同时泛起。
“尽打扰我演讲。”张星宇心有余悸的摸了摸额头道:“乖哈,安安静静的听完我的分析完,再冲动的话,遭罪的可不止是膝盖,替老婆孩子想想,替那两个没跟你扯证,但却给你生了仨大胖小子的蜜儿想想”ap;t;!bqd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