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衣马帮?”
“包衣马帮!”
我和洪莲异口同声的开腔,不同的是我在疑问,而洪莲的脸上则出现一抹浓郁的顾忌和惊惧。
我揪着眉头看向吴恒:“你说那个包衣马帮是干啥的。”
“包衣,是古满族语,泛指家奴、奴隶,而马帮则是一个流传久远的古老组织,具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又为什么而形成,没多少老江湖知晓,有人说他的历史一点不输于江南的盐帮和华北地区的鸿门。”洪莲咬着嘴唇低声道:“我师父很早以前跟我说过,包衣马帮属于马帮的一个分支,据说是早些年一些奴隶为了自保而成立的,从旧社会时期就一直活跃于铁路和一些交通干线的地界。”
江静雅担忧的从吴恒怀里接过来孩子询问:“那这帮人具体是干什么的?”
“拿钱办事,制造祸端,杀人越货。”吴恒摸了摸嘴唇边的胡茬道:“具体是靠什么吃饭的,不是他们的行内人不会太了解,我认出来刚刚那个男人是因为,他的左手没有第三指,早几年我曾经师从过一个马帮的大佬,入门式就是切去自己的无名指。”
说着话,吴恒举起自己的左手。
我这才发现,他竟然真的没有无名指,本该长指头的地方只有一小节指骨疤痢。
我皱着眉头轻喝:“擦特么的,你刚刚说那个包衣马帮是谁的人?咱们刚出来就遭遇到他们的人,yang城应该有他们的势力存在吧。”
“不知道。”吴恒摇了摇脑袋,表情认真的回答:“我在yang城呆了将近半年,从未见过马帮的人,我也想过要找他们帮忙,不过没啥结果,这群人神秘的狠,而且马帮和马帮也不同,就像是都叫洗衣粉,有的是汰渍,有的是雕牌。”
“既然是个组织,那就肯定得有所依仗。”我横着眉梢道:“我特么还不信,就靠在铁路线上扒拉点碎饭吃,能让一个组织长盛不衰。”
“你别不信,万事不绝对。”洪莲压低声音道:“如果有时间,你可以查查一年铁路线上具体消失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因为意外丧生,可能就不会觉得有多纳闷了,你要知道这个社会最不缺的就是乱七八糟的人和乱七八糟的组织,指什么吃饭的人都有。”
江静雅抽声问:“那他们找上门,是盯上咱了吗?”
“目前还不太好说,也许是过路客,也许是领镖的。”吴恒摇摇头道:“马帮干活比较简单,要么洗劫过路肥客,咱们身上有什么他们看重的东西,或偷或抢,要么就是有人许诺重金难为咱们,不过不管哪种情况,都可以商量。”
正说话时候,张千璞脸色阴沉的走回我们跟前。
吴恒仰头笑问:“怎么样了?”
“难。”张千璞吞了口唾沫,一屁股坐到吴恒旁边苦笑:“除了刚刚那个汉子,就见到对方俩人,两人应该都是草头跑江湖的,知道的不是太多,也不乐意跟我深沟通,但意思很明白,让咱们把镖卸下来。”
说着话,张千璞刻意瞟了我一眼。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可能就是他口中的“镖”。
“操,我的镖我还没尝过鲜。”吴恒不屑的撇撇嘴:“一群猫崽子而已,让他们试试吧。”
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我担忧的望向吴恒:“这事儿”
“先吃饭吧,我属秃鹫的。”吴恒更加神经的回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