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慢了半拍,我话刚喊出口,白鲨脑袋已经腾起血雾,挺好的一颗脑袋瓜子硬生生让干成了摔烂的西瓜。
“哥,你没事吧?”
“朗哥,你咋样。”
紧跟着一群兄弟,七手八脚的抻手将我从地搀扶起来。
瞟了眼死的
的不能再死的白鲨,我苦笑着摇头道:“手太快,这哔好像知道不少东西呐,我正寻思问问咋回事,你们直接给人送天堂。”
之前这个白鲨有意无意的说过,他的家点名要找我,这就说明他家肯定是认识我的,至少知道我是谁,明明认识我,还非要结梁子,我估摸着那十有仈jiu可能是吴恒那头的帮凶,如果我们操作得当的话,保不齐这把可以在境外直接圈住吴恒那头另类亡命徒。
“臭儿砸,你他妈到底咋回事啊,满打满算也就一礼拜,怎么给自己造成这个逼样了。”钱龙红着眼睛望向我,随即原地扎了个马步,拍拍自己后脊梁嘟囔:“来,爸爸背你。”
“背你奶奶个哨子,我没事。”我故作坚强的笑骂一句。
“快点的。”
“非让我们抬你才好啊。”
“再装逼,真削你昂”
卢、孟胜乐、李俊峰纷纷从旁边骂骂咧咧。
无奈之下,我只好爬钱龙的后背,该说不说当爬到钱龙背的那一刻,我真有点想掉眼泪的冲动,什么是感动?濒临绝境时候,一群傻狍子肯不远万里为你铺路架桥,身心俱疲刹那,几个名为兄弟的人为你策马扬刀。
“卖麻批得,老子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知道不?因为特么你无端端失踪,地藏、洪莲都快疯了,地藏一个劲的抽自己嘴巴子,说他没保护好你,洪莲天天埋怨,不该拖大家后腿。”一边背着我“吭哧吭哧”的往前走,钱龙一边声音沙哑的臭骂:“要不是风云大哥的一通电话,我们这群爸爸们都准备卖掉头狼,跟辉煌公司死磕到底,曹尼玛得,你真没人性,咋他妈忍心给我们全扔下不管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钱龙的声音突兀变得含糊不清,几滴热泪打在我搂在他脖颈的手背。
“别哔哔赖赖的行不,我可没说过要变卖头狼昂,狗日的王朗消失的正好,老子可以翻身做主。”孟胜乐揉搓两下鼻子,刻意扭过去脑袋呢喃:“风特么有点大,晃眼。”
“哭又不丢人,瞅你们一个两个的熊样吧,尽给自己找理由。”李俊峰拿袖口摩擦两下眼角,咳嗽两声后,朝着身后密密麻麻身着作训服的青年们轻喝:“一队二队打扫现场,死的的就地埋,活着的腿敲折、手打断,其他小队都有,武器入库,给我挺进孟拱城,生擒谭耀华!”
卢压低声音提醒一句:“疯子,这事儿不能急,风云大哥说过,谭耀华在孟拱城声威不低,跟当局不少权贵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这次给咱们递信的老街彭先生也和人家私交不俗。”
“我去特么的私交不俗,他都要拿我大哥当天灯点了,我认识他是个篮子!”李俊峰脸红脖子粗的低吼:“老子现在还是枯家窑的代理当家,所有事儿等我的,弟兄们给我拿实力填平孟拱城,告诉他们啥叫狼群一怒,血溅千里!”
“是!”
“是!”
身后百十来号的青年一个个腰杆绷直,声若惊雷的整齐回应。
密林外,十多辆武装皮卡车整整齐齐的停成一排,钱龙刚深一脚浅一脚的背着我出来,一台车的车门“嘭”的一声打开,身裹着件宽大作训服的沈念和顾童童马眼泪汪汪的跳下车子。
“哥哥你怎么样?”
“朗哥你受伤没有,我帮你药。”
“咣当!咣当!”
紧跟着又是几声车开门的声音,张星宇、段磊、李新元、黑哥和吕兵也一股脑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我的情况。
瞟了眼面前这些熟悉的面孔,我鼻酸眼胀的骂咧:“操,你们咋全来了,家不要了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段磊颤颤巍巍的摸了摸我额头的血渍,低声道:“小宇给李倬禹甩出去一招空城计,大大方方的告诉李倬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