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藏张了张嘴巴,含蓄的笑了笑道:“龙哥说得对。”
“挨打不丢人,一点都不丢人,我这一路走过来每每磕的头破血流,但特么很少在一个人的身上屡屡吃瘪。”我仰脖牛饮大一口酒,辛辣的酒液刺激的我本来就没有痊愈的肠胃一阵痉挛,我禁不住咳嗽两下道:“这把我一定要天弃搁yang城的势力连根拔起!”
“听你说两遍了。”地藏递给我一支烟,笑道:“兄弟啊,我们仨不说身经百战,但见过受过的罪肯定都比你多,有时候受点刺激是好事儿,太顺风顺水容易让你忘了天外还有天。”
“别叨逼叨了,赶紧喝,喝完全撤。”我撇撇嘴骂咧。
几杯酒下肚,白帝喘着酒气出声:“真不用我们仨组团收了洛叶那个孽畜啊?”
“不用。”我斩钉截铁的摇摇脑袋。
谢天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抹擦一下嘴角道:“那咱走吧,撒由那拉”
几分钟后,哥仨拎着吃剩喝剩的残羹剩渣大摇大摆的离去,我半躺半靠在病床上,枕着一只手臂,翻动朋友圈,冷不丁看到王影在几分钟前发的一条说说。
说说很简单,只有寥寥数字:误字很简单,口中的虚虚实实,眼里的无中生有。
底下还配了一张她本人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笑容灿烂,穿件鹅黄色的休闲装,看起来应该是一两年前的照片。
“误?误会还是误解?”我自言自语的呢喃,沉思半晌后,我又昂头苦笑:“哪来的那么多误差,人家不过只是随便发条心情,就让我冥思苦想半天,我也真是够他妈欠的,洪莲说得对,我早晚得窝囊死。”
迟疑几秒钟后,我操着颤抖的手指将她拖入了黑名单里,一瞬间我感觉心口再次抽搐几下,直接将手机撇到一旁,用脑袋蒙上自己脑袋,似乎这种鸵鸟似的自我安慰方式能让我舒坦不少。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扔到一旁的手机陡然震动,看来来电显示并不是我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人名,我微微有点失落,但还是很快接起:“喂远仔?”
“胖子说你找我和墨墨?”叶致远的声音传了过来:“墨墨没见过雪,我俩一块跑东北看冰雕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要青云国际坍塌。”我没有任何遮掩的出声。
“啊?”叶致远顿了顿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揪了揪喉结恳求:“你和墨墨最近几天电话关机吧,算我拜托你们,我不想再损失朋友了。”
“这好吧。”叶致远磕巴两下后,低声道:“朗朗,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但真想劝你一句,我们总觉得时间很长,有一辈子够折腾和争吵,殊不知吵着吵着可能有些人就真的再也不见了,就比如我们,一个不经意间,就从兄弟变成了朋友,可能再恍惚一下,朋友又回归陌生人的关系,这一生太短,若能快乐,便不要等。”
结束通话后,我回味着叶致远刚刚那句话,将“若能快乐,便不要等!”几个字当心情发到了朋友圈。
半分钟不到,底下一大堆点赞评论的,对我这种八百年不发表一次说说的人而言,相信大部分人都可能猜出来一些什么,简单跟王嘉顺、董咚咚他们几个扯了几句,我再次蒙上枕头陷入冬眠。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时候,我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我眼都没睁开,也顾不上看来电人,迷迷瞪瞪接起:“谁呀?”
听筒里传来小兽不满的哼声:“麻烦鬼,我到你们酒店门口了,保安不让进去,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