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猜了,你直接公布谜底吧。我抓起已经凉透了的白粥扒拉一大口。
去了省政府,但一直没出来,估计是坐别的车离开的。洪莲压低声音道:后来我和大傻白刻意调差了一下,跟他一块的几个中年男子全是省里面有头有脸的实干派,其中有两个很有可能明年能进班子。
我咬牙切齿的骂娘:草特么的,真是阴魂不散呐。
消息汇报完啦,你要让我们帮忙去他,难度系数不亚于五十米跳水不荡起浪花。洪莲将烟蒂撅灭在烟灰缸里,随即起身朝我摆摆手道:我要请两天假,我师父忌日马上到啦,想回去给他烧纸。
我忙不迭问:需要我让白哥陪着你不?
拉倒吧,跟他那样的墨迹蛋一块干嘛都累。洪莲潇洒自然的朝门口走去:对啦,你昨晚上喝醉酒以后还给老熊打过电话,把他好一通臭骂,今天想想咋跟人交代吧,以前我感觉你挺睿智的,现在嘛
我摸了摸鼻头干笑:是不是挺傻逼的?
不是,是挺真实的,越来越招人稀罕啦。洪莲拨浪鼓似的摇头:还有一点需要强调哦,昨晚上你喝醉酒,我可不是什么也没做,你的解酒药是我买的,把你从大厅门口一路扛到办公室也是我干的,我跟王影可不一样,我做什么都不喜欢默默的,而且我也不会给你出单选题,我常年待在境外,习惯那边的生活制度,拜拜啦
我咧嘴一笑,朝她道别:替我给你师父问好。
还是算了吧,他要是知道你敢拒绝我,一准把你带走。洪莲莞尔一笑,轻轻合上了房门。
洪莲这种女人真的特别有意思,可玉女可冷酷,懂卖萌知暖热,可就是因为这丫头太完美了,所以我对她总是保持着一份距离感,也许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作祟吧,我总觉得跟她发生点什么,完全就是一种亵渎。
咣当
我正暗暗思想的时候,房门再次被推开,洪莲指了指我床头充电的手机道:叶小九帮你把电话卡补回来了,我给插手机里了,早上还响了好一阵子,因为是陌生号码,我们谁也没敢替你接。
我双手合十的作揖:姐姐,下次进门时候,能不能先敲一下?我刚准备脱衣裳洗澡呢。
哎呀,早知道应该再玩一会儿推门哒,记住昂小王朗,以后出门身边必须得多带几个人,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情,我容易上头,我一上头,就习惯性的不管不顾。
甩下一句话后,房间门再次被合上。
嗡嗡嗡
瞟了眼手机,我没心思看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烦躁的思索应该怎么跟老熊交代,如果真像洪莲说的那样,我昨晚上给他骂惨了,那么我们接下来的相处,势必会无比的尴尬。
可惜天不遂人意,四五分钟后,仍在床头的手机剧烈振颤起来,我很恼火的走过去,见到是个陌生号码,我立即接起,口气不善的发问:谁呀?
朗哥,我是黄乐乐,这是我新办的私人号,这几天一直给你打电话,不是暂时无法接通,就是没人接
我揪着眉头打断:说主题。
黄乐乐急促的嘱咐我:见面说吧,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我怕被人监听,出了你们一号店往左拐大概能有三百米左右,有家鹏程五金店,我在店里面等你,非常着急的事情,您一定得马上过来啊
挂断电话后,我骂骂咧咧的一边换衣裳一边拨通赵雷孟的号码,让他到大厅里等我。
衣服刚换好不到半分钟,手机再次震动,我定睛一看还是个陌生号码,气不打一处来的接起:催个鸡毛催,我特么下楼不得用时间呐。
呃电话那头稍微一愣,接着一道陌生的男声传了过来:朗哥,我是中泰建材的林光。
我压着邪火道:谁?林光?你打错了吧。
没打错,朗哥您别着急,我知道时间耽误的确实有点久,但您得给我们点时间筹集一下资金不是嘛。对方赶紧纠正:之前因为詹俊的事情,咱们在静宁县闹出来一点小误会,您不是说让我们帮您筹点建六号店的资金嘛,我们几个刚刚碰面凑出来五百个左右,您看什么时候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