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飞的斥责,我叹口气道:“我什么都懂的飞哥,可我没辙啊,我兄弟死了,我得给他讨个公道,眼下能用上的砝码除了马征还能有谁,我和马征说的很清楚,事情结束,我一定会给他个满意答复。”
“那也没必要动手啊,还特么一天打两回,他就算是个篮子,也有三分火气,何况他不是!”韩飞恼火的怼了我一句:“你想没想过,就算你和天弃能分出公母,马征能那么轻易原谅你不?”
“我知道。”我抓了抓后脑勺,重复:“我真没办法,事情逼到这一步。”
“得得得,就特么会跟我卖可怜,赶紧说吧,什么事情?”韩飞没好气的骂咧:“提前声明,让我给你当和事老,我肯定不干,这特么跟啪啪打脸没区别,当初老子介绍马征和你认识的,结果”
我干笑着说:“不是,我希望你帮我约下马征他父亲,明天晚上我想和他见一见,你放心就是单纯的见个面,别的啥都不会扯,我对天发誓,见完面以后,我会给你和马征一份满意的交代。”
“我尽量吧,这事儿我不敢打包票。”韩飞押了口气道:“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小朗啊,我希望也祝福你玩的越来越好,但真心不愿意看到你变得越来越冷。”
“冷啥呀,我这屋里开空调快二十八度啦,惹得我就差扒下来皮。”我装作没听到韩飞话里的意思,眉飞色舞的捧臭脚:“关键事儿上还得看我大飞哥,啥也不说啦,原地给您磕两个”
“滚滚滚。”韩飞笑骂一句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我一口将杯中红酒倒进嘴里,狞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也不知道这场东风能不能吹烂天弃的破帐篷。”
一夜无话,转眼间来到第二天的晚上的八点多钟。
舒舒服服睡了一天的我,带着钱龙、周智和王鑫龙遛弯似的开车来到师父住所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里。
随便点了几样小菜后,我们几个谁也没喝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吃饭之前,我刻意弄个群组,把哥几个全拉进来,然后打开群聊。
一边戴上耳机,我一边小声发问:“胖砸,你那边咋样?”
张星宇粗声粗气的回答:“没问题,就等你一句话!”
“迪哥、天龙,你俩碰头没有?”我清了清嗓子又问。
“在一块呢。”
“距离你们不到三百米!”
地藏和天龙同时回应。
我扶正耳机开腔:“我不吱声,你俩不准露头,哪怕我们几个被人砍成五花肉,也不能露头。”
见到王鑫龙时不时朝饭馆外面观望,我抓起筷子,笑呵呵的吧唧嘴:“吃饭呀,老瞅外面干啥?”
王鑫龙不动声色的指了指门外回答:“门口有个逼养的,肯定是盯梢咱们的,从咱走进饭馆开始,的来来回回走了不下五六次。”
我佯装系鞋带的样子,蹲下身子扫视一眼门口,饭馆对面的街边确实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背着手,没事人似的来回溜达,眼珠子时不时朝我们这边瞟动几眼。
“绝对是天弃的人,干呗!”
“草特么的,弄死他先收利息。”
钱龙和周智情绪激动骂咧两句,作势想要往起站。
“稍安勿躁,让他看,让他给他上家通风报信,他们人不到齐,我不揍他!”我笑着朝哥俩摆摆手道:“该吃吃该喝喝,吃完以后,大龙装作刚看到那小子,完事咱们照着原地目的地跑。”
半小时后,我们几个打着饱嗝从饭馆里走出来,王鑫龙看了眼对面那小子,凑到我耳边装模作样的低语几句。
我瞬间作出一副惊愕模样,手忙脚乱的招呼上大家奔着我师父住的那片老式小区逃离。
地藏的声音瞬间出现在耳机里:“老板,有两台车跟上你们了,一辆越野、一辆新款的宝来,车上应该都坐满了人”
一边步伐飞快的往前疾驰,我一边压低声音交代:“才特么来了两台车?马德,蛇还是不够多,所有人都不准乱动,不管我们这边发生啥状况,只要我没开腔,全给我藏好藏稳当,好好看你朗哥是怎么引蛇出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