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恩心里肯定得多想。”张星宇好意提醒。
“对呀,我要的就是他多想。”我挑眉浅笑:“他不多想,我就得多想,凭啥我得替他想,不拿出来点态度,他永远都只会把咱们跟那帮九流混混相提并论,我估摸着这两天连城肯定联系你,到时候你看着编吧。”
张星宇怼了我一句:“我就说你驾鹤西去,三天以后肯定能回光返照。”
“也行,说不准还能骗点丧礼钱,到时候爸爸帮你娶媳妇。”我无所谓的坏笑。
闲扯几分钟后,我俩结束了通话。
回到办公室里,我点上一支烟,又给自己倒上半杯酒,眯缝眼睛慢慢盘算这段时间的收获。
古人云:一日三省吾身。
说老实话,我真做不到,但我习惯于每次经历之后都会细细的去品读,既算是给自己提个醒,又是对未来的谋划。
圈子圈子,子为人,圈为群,首先得有人,其次才能建群。
起初我对圈子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概念,可自从在g西亲眼目睹连城、正中的辉煌时刻后,我开始有计划的制造自己的圈子。
就比如今晚上叶小九介绍我认识的魏久安、郝斌,再比如我一手捧起来的黄乐乐,跟我关系莫逆的韩飞、风云大哥,我们这帮人里有玩政的,有从商的,还有做见不得光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大家完全就是个利益团体的雏形。
抿了一口小酒,我自言自语的嘀咕:“回头得找个借口,把人全都组织起来,互相之间熟悉熟悉。”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仍在旁边充电的手机响了,看了眼居然是王影的号码,我迟疑片刻接了起来:“喂?”
“你现在在哪?”王影那边听起来很杂乱,感觉应该是在酒吧这类的地方。
我轻声回答:“在家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王影沉寂好一会儿,随即言不由衷的应声:“哦,没事了。”
“不是,有啥事你直接说,咱别整那套你画我猜行不?”我舔了舔嘴皮催促。
“真没什么事,我可能喝多了吧,算啦算啦,先这样”
不等我再问什么,王影直接挂掉了电话,我再拨过去的时候,她那边已经暂时无法接通。
我无奈的吧唧嘴:“怎么神神叨叨的呢。”
一夜无话,临睡前我特意关掉手机,防止石恩询问我事情进展。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是半晌午,招呼上地藏和周德简单吃口饭后,我们开车跑到郊区的水库钓鱼。
我侧脖问周德:“三小只回鹏城没?”
周德这几天一直负责联系工作,沉思回答:“早上走的,对了,咚子临走时候让我转告你,过几天他生日,想让你过去帮忙庆生,我核算了一下时间,那时候我家老二差不多也能出院,一块热闹热闹挺好的。”
“过生日啊?”我把鱼钩上挂上饵,奋力往前一抛,笑呵呵道:“可以的,记得准点通知我。”
昨晚上我还犯愁,应该怎么找个噱头把我理想中圈子里的人全组织起来,刚好可以趁着这个空当。
我想了想又问:“对了,树哥最近干啥呢,我回来都好几天了,也没见着他人影?”
坐在我旁边的地藏吱声:“我知道,咱们去g西的那段时间,他就从酒店搬出去了,现在和贾东合伙成立了一家小额贷款的公司,据说干的风风火火,今早上我晨练,他们公司的财务正好过来报账,我听磊哥说,他公司每个月的收益都会给咱们交百分之十。”
“嗯。”我微微点头,没有再吭气。
长久以来,郑清树都怀揣一颗不太安分的心,他这个人有野心懂隐忍,总在我手下呆着也不是个事儿,所以我之前刻意让他跟贾东多走动。
而贾东又是老熊的亲外甥,能倚靠上他这棵大树,只要两人玩的不是太过火,基本上可以保证绝对的安全。
我正遐想时候,周德山炮似的推搡我喊叫:“老板咬饵了,老板咬饵了,快拽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