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根本不会想到一个瞅着顶多也就九十来斤的妙龄女子能拉的我个老爷们健步如飞,真的一点不夸张,正常状态下的我,哪怕是突然冲刺都绝对不可能跑出来现在的速度。
洪莲拽着我总共用了不到十秒钟就成功蹿出酒楼,我来没来得及喘口气。
干死他!
别让他们跑啦!
对面数不清的片砍铁管和镐把子就劈头盖脸的朝着我们挥舞而来。
慌乱之中,洪莲动作利索的脱下身上的呢子大衣,朝着前方一甩,罩住一大片明晃亮眼的武器。
嘣!
紧跟着她叩响手中仿六四的扳机,不过并没有冲人,而是朝着天空放了声空枪,但也瞬间将堵在我们前头黑压压的一大群社会小青年们给骇住了。
让!洪莲手握仿六四直指前方,话语极其的简洁。
正对面的那群社会小哥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明都哆嗦的不行,但愣是没有人往后让步。
嘣!
又是一声枪响泛起,子弹嘣在冲在最前头带队的那个青年的脚边,溅起一朵火星子的同时,两块指甲盖大小的水泥块将那小子的脸颊给划出来一条扎眼的大口子。
让!洪莲朱唇蠕动,这次直接将枪口对准了那个带队小伙。
小伙手捂脸上的伤痢,咕噜咕噜吞了几口唾沫后,恐惧的朝后倒退两步,侧开自己身子,他这一动弹,左右围堵的那些社会小哥们立马像是被推翻的多米诺骨牌似的纷纷朝四周扩散,比我们进去时候还要迅速。
走。洪莲搀起我的胳膊,大马金刀的往前迈步。
一直到走出酒楼四五十米的开外,洪莲往后回了下脑袋,确定对方没有撵出来后,靠了靠几乎快要挂在她身上的我低声道:你们车呢?
东走东走大概二百米的水塔路。我呼哧带喘的看看左右回应,刚刚在酒楼时候,我只是感觉后脊梁处隐隐作痛,可此时那种剧痛不光扩散我整个身体,抽光了我的力气,就连我的精神头也明显有些不支,我甚至看东西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水塔路是么?洪莲轻吹一口香气,随手将仿六四扔到路边的草丛里,接着拿左胳膊架住我的手臂,右胳膊翻出手机开始导航。
我呼呼喘着粗气喃喃:姐姐,往东一直走就可以,你导个鸡毛航哈。
我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洪莲的粉脸涨红,眼眸闪过一抹不好意思,随即又故意板着脸训斥:你歇你的就可以,管我导航不导航。
服,粗体带感叹感叹号的服,东南西北都分不不清,你是咋干杀手的,这也也太不专业了吧。我微闭眼睛,哭笑不得的嘟囔几句,话说完以后,我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脑瓜子直接枕在了她的肩膀头上。
诶你别睡啊,我手机没电啦
东边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啊,王朗你醒醒。
陷入晕厥前,我记忆中最后一点声音片段似乎就是洪莲的催促。
不知道究竟昏迷多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呈趴着的姿势趴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我下意识的慌忙昂起脑袋,突兀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都被手铐锁在床头和床位,规则的摆出一个太字,最特么可怕的是我浑身,就穿了条四角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