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打了四五通电话,连城那边才总算接起。
接起电话后,连城有些不耐烦的催促:“我这边正开会呢,什么事你抓紧说。”
我语速很快的出声:“我想往境外送几个朋友,但是现在yang城抓他们抓的相当严,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城哥。”
连城沉默几秒钟后给我支招:“和石恩联系一下,他制药公司的送货车进出高速全部免检,只要出了省,我可以安排我的朋友在另外一头接应。”
“我不好意思啊哥,而且我和石恩的关系也没亲到那种程度,我这几个朋友现在属的上全市各个单位都点名要抓的,我怕给人恩哥添麻烦。”我揉搓腮帮子苦笑:“城哥,你俩的关系硬,要不你帮我带句话呗。”
“你呀”连城无语的吐了口浊气:“行吧,待会我问他一下。”
“麻烦了城哥。”我忙不迭感激:“另外你上次跟我提过想洗钱的事情,我跟我两个合作伙伴都聊了一下,问题不大,但我们盘口太小,需要分几次才能把你那些钱给洗干净。”
连城“嗯”了一声道:“下周吧,我找个时间过去,咱们面对面谈。”
挂断电话后,我重新拿报纸盖在脸上,微闭眼睛边琢磨边打盹,不知不觉中就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傍晚的七点多钟,瞅着窗外还不算昏暗的天空,我一边摆弄手机一边琢磨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何去何从。
看到下午三点多钟,高利松居然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我马上回拨过去。
“咳咳咳”电话很快接通,高利松孱弱的咳嗽声率先传到我耳朵眼里,等了他足足十多秒,他才清了清嗓子开腔:“忙啥呢朗哥?”
“我一个臭开酒店呢能忙啥,闲暇没事就看窗外呆会儿呗。”我不痛不痒的回应。
高利松哈哈一笑:“怎么着,听我朗哥这意思好像有点不欢乐呐。”
“那肯定了,之前我专程跑到医院,跟你摆事实讲道理,希望你能配合我演一出,让你假意跟我开战,结果我这头黄花菜凉了好几遍,都没看到咱高氏大军的战旗,老高啊,你是真拿我当外人使唤。”我从沙发上坐起,三分嘲弄七分奚落的冷笑:“咋地,这是又听说啥了,上赶着跑来找我唠嗑。”
“朗哥,你这么说话可就寒了我的心。”高利松无病呻吟似的哼唧:“我这边正计划应该怎么开战能既不伤彼此和气,又能让对手感觉咱们确实开始撕扯,谁知道你那边进展那么快,已经给罪魁祸首连锅端喽,该说不说,在解决问题这块,我就服你。”
我皱了皱眉头,装傻充愣:“啥玩意儿我就连锅端了,你说什么呢。”
“不实诚了哦朗哥,李洁明的事儿我大概了解的七七八八。”高利松神秘兮兮的一笑:“没啥意外的话,你是倒在你们的枪口下吧,嘿嘿”
“你这句话就是意外。”我直接打断:“别特么一天胡咧咧,法治社会,什么枪口、倒下的,我都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还有别的事儿没,没事挂了吧,我这边忙着给非洲来的几个娘娘接风洗尘呢。”
“等等朗哥。”高利松低喝一声:“越蓝人,一千万,好使不?”
我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肉疙瘩:“你说啥铁汁,我咋一个字都听不明白腻。”
“朗哥,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知道你性格嘛,能兵不刃血的把李洁明搞掉,足以证明你把那群越蓝人洗脑啦。”高利松发出一阵“哧哧”的笑声:“几个境外来的盲流子而已,你真犯不上为他们肝脑涂地,我一个省里面的朋友正好对他们感兴趣,把人交给我,或者你只需要告诉我大概地址,一千万妥妥进账,上哪找这种好事去。”
我嗤之以鼻的讥讽:“咱俩现在实在是没法面对面,不然我真想摸摸你脑门,一千万换几个境外盲流子,你老高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高氏最近在搞慈善募捐,呵呵”
短暂僵持秒后,高利松抽了口气道:“朗哥,明人不说暗话,我这段时间刚刚搭上省里面一个关系户,他确实点名管我要那群越蓝人,割爱一下子,反正你们之间也没啥太深厚的交情,往后我记你一份人情,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