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青年两排牙齿剧烈打着架,裤裆处浸湿一片,特别没出息的带着哭腔出声:“大哥,我没有同伙。”
“嘭!”我抓起枪托照着他脑门子狠狠的又是一下,瞪着眼珠子,宛如凶神恶煞一般的吓唬:“别逼我动粗,你应该知道你们犯的是啥错,我要是把你送到警局,你想想这辈子还能出来不?好好说,只要能听到我想听的,我可以考虑放你走。”
“大哥青年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话没说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草泥马的,再哭老子马上整死你,听没听见?”姜铭烦躁的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青年的脸上,朝我摇摇头道:“大壮和咚咚都没接电话,估计是跟那小子干起来了。”
我也没太当成一回事,点点脑袋,朝着青年道:“有种抢劫,就得有胆受罪,我再重申一遍,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你走,别特么最后皮肉之苦也受了,该说的还得一字不差的往外说。”
青年推了推满是雾气的眼镜框,边抽泣边出声:“大哥,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事情,刚刚有人让我那样下楼,还给了我一把车钥匙,我根本不会开车,那些人绑架了我女朋友,强迫我不这么做就杀了我女朋友,我真的是被逼的。”
小伙说的语无伦次,但我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忙不迭发动着车子,掉头朝刚刚那个“邮电公寓”返回,当我们再次回到小区里的时候,我突兀发现,刚刚那小伙按亮的那台“雪佛兰”轿车没影了。
“卧槽!”我一拍后脑勺,恶狠狠的扭头看向青年厉喝:“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青年吓得打了个激灵,慌忙开口:“我和我女朋友都是在校研究生,我们同居在一起,前天晚上,我和我女朋友”
“削他小铭!”我不耐烦的努努嘴。
姜铭抬手就是一嘴巴子掴在青年腮帮子上,瞪眼歪嘴的呵斥:“你特么搁这儿给我们回顾你的恋爱史呢,捡重点的说!”
“是是是”青年捂着腮帮子,敢怒不敢言的继续道:“前天晚上我和我女朋友回家,刚一进楼道里,就被六七个人拿刀给架住了脖颈,然后那帮人强迫我们把他们带回家,这两天一直都是我负责帮他们买饭买烟,今天晚上其中一个人接到个电话,就让我躲到我们隔壁的这栋楼里。”
青年说着话,指了指他刚刚跑出来的那个楼口,抽吸两下鼻子道:“然后刚刚他们拿我女朋友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命令我蹑手蹑脚的出来,打开他们的车。”
“你住那栋楼?”我咬着腮肉问。
“我住三号楼。”青年指了指刚刚姜鹤跑出来的那个楼口道:“三楼是我家。”
“带我去你家看看。”我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粗暴的将他拽下来,其实当看到那台“雪佛兰”不知所踪以后,我就意识到我们怕是被调虎离山了,对方接着这个青年将我们正大光明的支出小区,趁机溜走。
只不过我心底还有点不死心,想着碰碰运气。
一路来到三楼,靠近左边的防盗门大开,门口处的鞋架子歪倒在地上,垃圾、拖鞋扔的哪哪都是,一片狼藉,活脱脱就是个遭贼的现场。
往里走就是个客厅,屋子并没有多大,正对面是个茶几,茶几上堆满了一次性饭盒和一些歪歪扭扭的酒瓶、灌啤,哪哪都是烟蒂,对面的五十寸平板电视让砸出来个大窟窿。
进屋以后,青年马上不安的喊叫:“小夏,小夏”
“老公,我在这里。”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女孩,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光着脚丫跌跌撞撞的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见到女孩身上的衣服多处被撕扯,青年马上气喘吁吁的咆哮:“他们他们把你怎么了?”
“老公,吓死我了,呜呜呜”女孩“哞”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边抹眼泪,边抽抽搭搭的解释:“大胡子和脑袋上有纹身的家伙要把我幸亏那个脸上有疤的男的阻止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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