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玩意儿,不光得做出来,还要时常挂在最边上,让对方时时刻刻感受到。
“过了、过了,微夸就好。”江静雅掩嘴“咯咯”的笑的花枝乱颤。
莫名其妙间,我俩突然陷入了沉默当中。
持续了大概十几秒钟,江静雅轻问:“老公啊,你最近还顺利吗?我听媚儿说,你把皇上和很多人都赶到了莞城,是不是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听皇上瞎叨叨,他懂个屁,让他去莞城是公司战略上的发展。”我顿了顿,笑容灿烂的抓起副驾驶上的一把肉串道:“我挺好的,你看我刚买了点肉串,准备跟一个哥们稍微喝点。”
江静雅挪揄的出声:“如果你在国内呆的不开心,就给自己放个假吧,正好过来陪陪我和孩子,公司没有你,不会停止运转,我和孩子如果没有你的话,可能就真的”
“说什么傻话呢,咋可能好好的没有我。”我忙不迭打断:“不要听别人的风言风语,你爷们自己啥状态难道别人还能比我清楚,把心放肚子里,忙完这几天,我立马飞过去。”
说话的功夫,我距离球场已经很近了,害怕江静雅会多想,我将车子靠边停下,又陪着她嘻嘻哈哈的聊了好一会儿,直至我老丈母娘喊她吃早餐,她才依依不舍的结束通话。
挂断视频后,我拍了拍自己脑门呢喃:“唉,男人的终极梦想不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嘛,这些我都有了,也不知道还在穷浪个什么劲儿。”
人真的是一种感情动物,只要见不到江静雅和孩子,我始终认为自己仍旧是那个可以心硬如铁的漂泊浪子,可是每每和江静雅略带恳求的眼神碰撞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发现自己其实比谁都向往归宿。
球场里,“嘭嘭”的篮球拍打声尤为清晰,我抱着啤酒箱,踮着脚尖走了进去,结果发现除了杜航以外,还有四五个青年也在打球,瞟了眼突然多出来的几个“球友”,我心口本能的一紧,这种感觉很玄妙,不知道应该如何用语言去诠释,但却屡次救过我的命。
几人身穿同样款式的黑色运动服、白色旅游鞋,清一水的卡尺头,瞅着跟某家夜总会里刚下班的内保差不多,见到我进门,他们齐齐扭过来脑袋,眼神中透着一抹很难形容的淡漠,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坦。
“老板,一块玩会儿啊。”杜航跳投一下后,朝着我招招手。
我眨巴两下眼睛,朝着杜航努努嘴暗示:“不玩了,咱们走吧,刚刚老二喊咱去新街口那边吃宵夜。”
其实我俩根本不认识什么“老二”,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给杜航一种暗示。
“行呗,那咱走。”杜航很快会意过来,抱起篮球朝着旁边的几个青年微笑:“下回再玩吧哥几个。”
“这么着急,是准备去哪啊?”
就在这时候,球场外面突兀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我刚打算扭头看看是个何方神圣,站在杜航旁边的两个青年猛然动了。
一个猫腰径直扑向我,我忙不迭将抱在怀里的啤酒箱朝他砸了出去,那小子敏捷的往旁边一躲,避开啤酒箱,而另外一个家伙趁势张开双臂直接粗暴的将我搂住,我慌忙剧烈扭摆身体挣扎。
对面的杜航反应很快,抓起篮球“嘭”的一下砸在一个青年的脸上,随即直接摸出兜里的折叠匕首。
可惜没等他完全亮出来家伙式,就被一个青年一脚蹬在后腰上,噗通一下跌到在地上,剩下两个青年迅速围过去,抬腿照着杜航的脑袋“咣咣”猛踹,将他打的鼻孔往外蹿血。
匆忙间,我高高抬起腿,一脚狠狠跺在熊抱我的那个小伙的鞋面上,接着胳膊横摆,拿关节肘重重捣在他的下巴颏上,那小伙吃痛的蹲在地上。
围攻杜航的两个青年听到动静立即回过来身子,气势汹汹的朝我扑了上来。
不待我做出任何举动,后脑勺上冷不丁被一个硬物话的那道声音再次泛起:“来啊,你再动一下我看看!”
我怔了怔,下意识的举起双手。
对面一个青年走过来,抡起拳头照着我的小腹“咚咚”就是两下,打的我有点岔气,捂着肚子往后踉跄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