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凑过去脑袋观望,十五寸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三十多个豆腐块似的一格一格的监控录像,画面的清晰度也比较高,周德敲击几下键盘,朝着我介绍:朗哥,我用的这些摄像头全部是安电池的,大概可以持续使用一周左右。
一周时间差不多够了。我点点脑袋,随便指了个监控画面道:可以放大吗?
没问题。周德点击两下鼠标,指着屏幕中走过的一个路人道:你看看,是不是连他脸上的痦子都能看清楚。
才子,有一套。我拍了拍周德肩膀夸赞。
张星宇冲我摆摆手道:行了朗朗,你睡吧,我和周德轮流看监控,有消息马上喊你。
行。我也没多推辞,直接躺下身子就睡。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结果看到程志远坐在按摩床上正和张星宇聊天。
我揉搓两下眼眶,低声打招呼:来了啊,远哥。
远哥把你和小铭的手机送回来了。张星宇将手机抛给我,乐呵呵的解释:另外他还找出来点关于阮宸迪和李倬禹的信息。
哦?我微微一愣,马上坐过去道:说说看。
这俩狗哔应该带了四五个随从,都是身上背着大案的那种流窜犯。程志远从西装兜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我道:我之前不是在海皇大厦被他们袭击了吗,那群杂碎把监控全都破坏掉了,不过大厦对面有家饭馆门前的摄像头恰巧拍到了他们的模样,我通过朋友查了一下。
边听他解释,我边拿起相片观看。
总共六张照片,六个长相不同的面孔,除了李倬禹和阮宸迪以外,还有四个看起来应该三十多岁的汉子。
其他人都是小菜,唯独这家伙不简单。程志远拿起一张相片道:这家伙叫江雄,湖北那边的,手上有四五起人命案,最为轰动的一起是他绑架了他们当地一个富豪老婆和闺女勒索,最后不光撕破还把人家妻儿都给祸害了。
相片上的男人皮肤黝黑,剃着个半长不长的剪发头,眼睛虽然很小,但是目光极其凶残,侧脸和脖颈上都有几条疤痢。
我朝着程志远轻问:这个人的功夫怎么样?
程志远低声回应:是个好手,据说曾经是武术队的,大前年还是前年被通缉以后,他就消失了,我听一个认识他的朋友说,这两年狗日的一直躲在境外,敢情是被辉煌公司给收编了。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直接按下免提:哪位?
我滴朗哥啊,你猜猜我是谁!手机里传来一道尖锐的男声,听着格外不舒坦,就好像拿手指甲在玻璃上划拉似的感觉。
我冷笑着反问:呵呵,小妖男吧,怎么着,打电话是来跟我宣战的吗?
手机那边的阮宸迪病态似的哈哈大笑:我哪有那种胆量,就是单纯的想告诉你一声,你那个小兄弟的死是我干的,不止他,接下来你家还得有人死,听完以后是不是特别心痛,就像刀子割肉似的疼呐,别慌,这种疼你还会继续感受的,我在阿城监狱的时候,没事就看满清十大酷刑,你别说,还真挺受益匪浅的,给你出道选择题吧,你打算接下来让谁死。
我攥了攥拳头,心平气和的应声:这事儿别问我,你乐意拿谁开刀就拿谁开刀,甭管什么招,我都接着。
好嘞,那咱们边走边看哈
阮宸迪阴森森的笑了几声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把他电话号给我,我看看能不能查不出来狗杂碎躲在哪。程志远冲我道:妈的,多少年没有动过真火了,没想到竟然被这么个选手给激怒。
我长吁一口气道:他是我种下的因,我肯定会亲手结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