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会武功是吧?
专干会武功的,弟兄们,磕他!
对面一帮小青年岁数都不大,感觉就是十岁左右,其中有俩人梗着脖颈吆喝,召唤不远处还在围成一圈踢人的同伴,顷刻间二十来个生慌子成堆的跟地藏对峙在一起。
我这才看清楚,刚刚被那帮人围着暴打的就是董咚咚大壮姜铭和尿盆,小哥四个满身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发出阵阵呻吟。
老板,你往后让让,别让血弄脏衣裳。地藏挑眉扫视一眼对面的那帮小年轻,声音低沉的呵斥:我查三个数,马上滚蛋,一二
数你奶奶个哨子,整他!
拿刀捅他!
而对伙仗着己方人多势众,压根没有买账,甚至还有几个家伙直接将手里的铁管片砍朝地藏扔了过去。
呼
几根铁管刚刚落地,地藏宛如风一般迎了上去,手起棍落,玩命砸在最前面一个家伙的脑袋上,旁边立马伸出来七八只手薅拽他的衣裳和胳膊,还有好多条铁棍从四面八方抡想地藏的身体。
地藏灵猴似的弯下腰杆,手里的铁棍竖起,当杵子似的光挑那帮小年轻的脚面猛捣。
啊!
卧槽,疼死我了
围在地藏身前的几个青年吃痛的惨嚎,想要往后躲闪,可奈何身后的人并不知情,依旧蹦跶着往前猛挥手里的家伙式,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被包围在最中心的地藏并未受到多少创伤,而他旁边的那几个青年基本上全被身后的同伴误伤,想要往后退,可根本没什么机会。
也就二十多秒的时间,聚在地藏身旁的那几个家伙被地藏手里的铁棍捣的双脚满是鲜血,疼的实在受不住了,趔趄的倒地,同时又挂倒身后不少同伴。
而人堆中的地藏手持铁棍舞的虎虎生风,感觉没费多少力气就又将几个小伙给撂倒。
感觉出自己不是对手后,剩下的十几个小孩儿想要逃跑,郑清树恰好从医院里跑出来,手持一把仿六四,枪口冲天嘣的开了一枪,梗脖厉喝:码一排,跪稳!敢跑,腿给你们打折
听到枪响,附近的吃瓜群众们再也淡定不起来,一个个逃的比兔子还快。
十多个小孩齐齐一怔,回头看了眼郑清树,动作无比整齐的抱头蹲在地上。
呼地藏吐息一口,侧头看向我轻问:老板,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抓几个人先带走。我又朝着郑清树招招手道:你也撤,让胖子安排你,不要进医院了,附近摄像头肯定不少,电话跟他联系。
诶。郑清树点点脑袋,拔腿就朝医院斜对面的胡同处跑去。
眼见地藏一手薅住一个青年后,我深呼吸两口气,火急火燎的跑到车跟前,一手搂住董咚咚,另外一只手搀扶大壮,冲着姜铭和尿盆焦躁的问:你们咋样了?
大哥,先救救尿盆,他被车撞了一下子。董咚咚挣扎着坐起来,搂起倒在血泊中的尿盆,眼圈通红的朝我吆喝:麻痹的,这帮狗渣,专门在医院门口等我们
别急。我扫视一眼尿盆,他浑身上下全被鲜血给染红,整个人就像是从血池子里捞出来一般,根本看不出来究竟哪个地方有伤。
昂
一台本田雅阁突兀停到我们跟前,钱龙和周德着急慌忙的从车里跑出来。
日了,到底咋回事啊?钱龙一边问我,一边拽开后车门朝着车内出声:叔叔阿姨,麻烦你们先下车,我们有要紧事儿。
车内,一对衣冠楚楚的中年夫妇从车里走了下来。
看清楚两人的模样后,我微微一愣,没想到居然是江静雅的父母,随即咬着嘴皮打招呼:爸妈。
之前我和江静雅的父母都见过一次,只是没想到这次本该很正式的场合,我们却是以这种方式碰头了。
救人要紧,先忙你的正事儿。江静雅的父亲往旁边让了一步,朝着我摆摆手。
我也来不及客套,招呼钱龙和周德帮忙将四小只塞进车里。
先走,我给程志远打电话,让他安排地方和医生,他们身上都挂这事儿,不要去正规医院。合上车门以后,我朝着钱龙低声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