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摆手道:“他屁事没有,咱们接下来恐怕得有点事儿,话说你俩能做出会响的家伙式不?”
周智拽下来脑袋上的黑头巾道:“能做是能做,但没我大哥做的像样,不过勉强吓唬人的玩意儿,我们没问题。”
“吓唬人有个鸡儿用,得能伤人的,算了,晚点再研究这事儿吧。”我无语的白楞他一眼,接着掏出手机拨通赵成虎的号码。
赵成虎很快接起:“到了吗小朗朗。”
我捧着手机左右看了看出声:“我们在机场附近,正对着的是个白色花边的喷水池子,你的人搁哪呢哥?”
赵成虎笑骂一句:“那特么是许愿池,整岔错了,我们在另外一个出口等你呢,你等着吧,千万别乱跑,我这会儿就让人过去接应你们。”
“好嘞!”我朝哥几个招招手,接着我们一行四人径直走向机场正出口。
和国内的机场不同,这边的机场的规模特别小,既没有什么楼上地下室的几层出口,也没有什么出租车、网约车的专用通道,瞅着就特么跟临县的火车站差不多。
周体掏出烟盒,分别给我们几个发了一支烟,随即笑呵呵的出声:“朗爷,这边人也不像传说里似的全都穿黑袍子,脑袋上扣只露俩眼睛的头罩啊,你看大部分人不挺正常的嘛。”
“伊的宗教氛围相对没有那么重,这边除了女人戴头巾以外,男人跟咱们那边的新疆人啥的都差不多。”谢天龙替我解释一句,随即他夹着烟卷,朝周体努努嘴:“哥们,你有火没?”
“火不是上飞机前全充公了嘛。”周体脱口而出,随即拿胳膊撞了撞旁边的周智嘟囔:“老二,你火呢?”
“你他妈登机前过安检,好像老子会隐身似的,等着,我借个火去。”周智烦躁的骂了一句,接着夹着烟卷就朝不远处一个白皮肤蓝眼睛正在抽烟的老外走了过去,连比划带念叨的蹦跶:“哈喽,卖内幕一丝借个打火机,打火机,啪啪啪抽烟。”
站在周智对面的老外直接懵圈了,抓了抓后脑勺不停念叨外语。
“真费劲,烟给我,操!”周智满头大汗言语半天,对方都没听明白,他直接一急眼,抻手把老外两指间夹着的烟卷抢了过来,然后烟头对着烟头把自己嘴里的烟卷引燃,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一台银灰色的皮卡车停到我们跟前,一个黑发黑眼睛的亚裔男人把脑袋抻出车窗外朝我们招呼:“嗨,是头狼公司的兄弟吗?”
“请问您王者家的大哥吗?”我立即收起脸上的玩味,快步走了过去。
“对的对的,我们老板让我们来接你。”开车司机连连点头道:“先暂时挤一下吧,别的车都在机场外面的干道上。”
“诶,谢啦。”我当即朝哥几个摆摆手。
就这样,我们一帮人齐齐钻进对方的那台皮卡车里,径直朝街口驶去。
“老哥怎么称呼?”我坐在副驾驶上,朝着青年笑盈盈的发问。
“我吗?”他的国语似乎并不太好,迟疑几秒钟后笑道:“我叫巴达,是这边的土语,翻译成你们那里的话,就是就是流星的意思,哈哈。”
“三哥还好吧?”我舔舐一下嘴角,继续朝他问道。
“三哥身体很不错,今天几乎没有生病。”司机对答如流的回应。
听到他这话,我的心口猛然一跳,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嘴:“三哥马上快过七十岁大寿了吧?”
“是的,是的,这次老板要大贺。”司机再次鸡啄米似的狂点两下脑袋。
“天龙,准备一下吧。”我龇牙一笑,随即漫不经心的出声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