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郭?郭什么!”
我立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催促。
“大哥,这我真不知道,我还是听我朋友上次无意间说起的,我朋友只说那个老板在羊城也有特别大的产业,好像叫什么煌公司,还是集团来着。”光头胖子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同时又“咔咔”挠了几下反光的头皮,眼神渴求的望向鱼阳:“把解药给我吧爷。”
“还有啥要问的不?”鱼阳挑眉望向我。
“就这样吧。”我眨动眼睛仔细盯着光头胖子沉思几秒钟后,松开他的衣领,摆摆手道:“滚蛋吧。”
“解药,爷”光头可怜巴巴的朝着鱼阳不停缩脖作揖。
鱼阳撇撇嘴角,不耐烦的摆手驱赶:“回去洗个冷水澡,记得多喝热水。”
“没没了?”光头满眼不可思议。
鱼阳抬腿“嘭”的踹了他一脚呵斥:“咋地,再给你开二斤龙肝凤胆当药方呐,我这回出门急,忘记带解药了,只能让你用这种物理方式祛毒。”
“那我我真的能没事吗?”光头还是有点不相信的呢喃。
“嗯”鱼阳捏着自己下巴颏像个老中医似的沉默几秒后,出声:“喝两暖壶以上热水,我可以保证你药到病除、永不复发。”
“谢谢大哥,啊不对,谢谢爷可怜。”光头胖子小鸡啄米一般点点脑袋,踉跄的爬起来就往包房外面跑。
几分钟后,对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
我讨好的朝着鱼阳抻出手:“鱼哥,你把神奇的小药粉匀给我点呗,往后我要是逮着嘴硬的,可以使这玩意儿逼供。”
鱼阳坏笑着解释:“狗屁的神奇小药粉,就是生石灰,那玩意儿随便找个工地,一抓一大把,吓唬人这玩意儿,主要得看你心理素质,吹牛逼的最高境界是啥?不就是吹的连自己都信嘛。”
诱哥宛若吹了大亏似的捧着自己心口念叨:“一看你丫就没生意头脑,这么牛逼的套路,你不得敲诈小朗子十几二十万当学费嘛。”
“你快滚犊子吧,你以为谁特么都跟你似的,出门遛弯捡不到东西都能算丢啊。”鱼阳白楞一眼诱哥,很仗义的昂头:“小朗可是皇上的发小,我又是皇上的拜把子大哥,连自家兄弟都坑,还能算人嘛。”
“鱼哥仁义。”我虚伪的翘起大拇指,随即抬头看向小绿毛摆手道:“你也可以走了,去我们酒店门口候着,我让人放了你兄弟,记住昂哥们,你在我这儿就一次机会,如果还特么不知死活要跟我赛赛马力,你看我埋不埋你就完了。”
小绿毛没吱声,转身就往出走,走了几步,像是突然间想起来什么时候,回过身子朝着鱼阳撇嘴:“你染这个色真难看,一点不配你脸型,就好像土豆上顶着一坨屎似的。”
“嘿卧槽,你给我回来。”鱼阳瞬间急眼了,梗着脖颈骂咧:“你可以侮辱我,但特么不能侮辱我对艺术和时尚的理解,你个屯子里出来的老山炮,草泥马得。”
面对鱼阳恼火的咆哮,小绿毛头也没回的闪人了。
“行了,你跟一个乡村卡哇伊唠流行,就好比对着三子养的那几只大鹅唱月亮惹的祸一个道理,小银枪捅了拉屎地儿,对眼不对味儿。”诱哥笑呵呵的搂住鱼阳的肩膀安慰。
“草特么的,气死我啦,也就是那小狗篮跑的快,不然我肯定用我的ck裤衩子给丫隔夜饭干出来。”鱼阳拍着大腿骂咧一句,侧头看向我喊叫:“小朗子,陪嗨的小妹妹们啥时候能到位,我必须的好好的败一把火。”
“我马上去催催。”我哭笑不得的起身。
鱼阳立即一脸受惊的捂住自己胸口,惊惧的看向我张大嘴巴:“卧槽,你要干什么玩意儿!我告诉你昂,大哥可是正经人,再火也不会用男人给我那啥得。”
“诶我去,你是真特么正经,比柳下惠还正经!”我拍了拍脑门,彻底无奈了:“他鱼哥,咱们往后能不能唠点有文化的嗑。”
走出包房,我喊过来大堂经理,让他赶紧催促一下,随即攥着手机朝走廊顶头的公共卫生间走去,先给李新元去了个电话,让他交代手下把小黄毛和小红毛给放掉,犹豫半晌后,我又拨通了张星宇的号码。
尽管我知道这货做什么事情向来都会计划的很完善,但他们毕竟身处异国他乡,真要是真碰上点什么坎坷,我想施以援手都没那么大能耐。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电话传来机械的电子合成音,我随即又按下钱龙的号码,结果一样,钱龙的电话也同样不在服务区。
“朝他哥得,你俩跑月球上了,怎么还能不在服务区呢。”我自言自语的嘟囔几句后,给他们分别发了一条“速回电话”的短讯后,才折身回到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