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吸鼻子,表情正经的承诺:“真得走了,这几天歇的透透的,你等我头狼傲视全粤省,到时候咱俩天天一块打牌喝酒。”
韩飞盯着我的眼角打量几秒钟后,叹息一口:“希望到时候你还认识我,更希望你真能走到那一步,小朗子,我跟你说句交心的话,最开始咱们认识时候,我就是拿你当个小老弟看待,但现在真把你当朋友,我这人心高气傲,一辈子没几个能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你算一个,马征是一个,我希望能跟你们喝一辈子的酒。”
我轻轻锤击两下胸口,一本正经的点头:“飞哥,我也不是个矫情人,但今天弟弟给你许一个承诺,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头狼还是我当家做主,你韩飞就是咱们头狼刻骨铭心的盟友。”
韩飞抬手轻轻拍打我肩膀两下努嘴:“操,两句话差点没给我眼泪干出来,不说了,你招呼小树和大壮收拾东西,我安排司机送你们去机场”
我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递给旁边两个的牌友,笑呵呵的道歉:“这把算我炸胡了,今天有事先走一步,两位老哥哥如果将来去羊城,不给你朗弟打电话,那都算你们不拿我当哥们看。”
“牌品既人品,看看我这兄弟。”韩飞眨巴眼睛替我吹嘘
当天晚上九点半,我、郑清树、大壮一块走下飞机。
深圳宝安国际机场,刚一迈步机场,一股子久违的热浪随即扑面而来。
瞅着来回络绎不绝的人流,郑清树昂着脖颈呢喃:“操,走南闯北这么久,还是广d的气候呆着舒坦呐。”
“哥,这边!”
走出机场,我们正昂着脑袋来回张望的时候,不远处的停车道方向传来姜铭的呼喊声。
我循着声音望过去,见到姜铭、尿盆两人全都套着藏青色的迷彩服,站在一台老款的“捷达”车旁边朝我们招手。
郑清树龇牙笑道:“咋混的,搁羊城都开奥迪,跑到鹏城开捷达?”
而站在我旁边的大壮则瞬间瞪圆眼珠子,与此同时尿盆也瞠目结舌的咧开嘴巴,两人全都不可思议的望着对方。
足足能有十几秒钟后,尿盆“嗷”一嗓子蹦跳着朝尿盆扑了上去。
“诶卧槽尼玛,你个狗篮子还活着呢。”大壮同样情绪失控的重重搂住尿盆,哥俩旁若无人的熊抱着,尿盆甚至还搞笑的抱着大壮的脑门狠狠的亲了一口。
看到久别重逢的两人,我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但脸上还是故意装出一副严厉的模样训斥:“你俩待会再特么腻歪,先让医院看看咚咚去。”
“老子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尿盆像个小孩子似的“呜呜”的捧着脸颊哭腔。
大壮红着眼圈,使劲揉搓大壮的头发:“不许特么哭,哥活着好好的,咱们都会活的好好的,一块打拼,一块给头狼建功立业。”
半小时后,鹏城宝安区,一家看起来很简陋的私人医院里。
我们在病房里见到了浑身插满“滴滴答答”仪器,还打着输液点滴的董咚咚。
董咚咚剃了个光头,脑门上裹着一圈纱布,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见到大壮的时候,这家伙直接拽到输液针,哭的跟什么似的,搂着大壮一通嚎啕。
好不容易等几人的情绪稳定下来,我长舒一口气示意董咚咚说一下事情经过。
董咚咚咬着嘴皮开腔:“对方不给面子,而且态度很明确,就是要踩头狼踩王者,老板更是指着我鼻子叫嚣,让咱们码好队伍,要跟咱们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