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个得儿!”
我和旁边的刘博生异口同声的开腔。
“我特么不愿意!”画面中张星宇昂头低吼:“我特么害怕我不在了,你们这帮傻篮子被人欺负的遍体鳞伤,我更害怕人没有下辈子,害怕下辈子再难遇上你们这群只会口花花的兄弟!”
“好了,不录啦,反正就是告诉你一声,老子跟你师父走了,去上海看病,他说他认识一个嘎嘎牛逼,不需要手术台都能给人换心脏的医生。”
张星宇端起手机,大脸贴在屏幕上,轻声念叨:“我给你几条建议,明晚上没意外的话,我应该能把那个文君整跪下,到时候郭海肯定会来赎他,给钱咱收钱,给地咱收地,但咱最需要的是关系,就看郭海那个逼养的怎么铺路了,第二小兽是个牛逼的即战力,一定要厚着脸皮给他拿下,再有就是王莽,王莽和你前妻王影绝对有关系,我专程回崇市打听过,你就放放心心拿王莽当成爸爸使唤吧,当然我个人建议,希望你和王影有个完美结局。”
“呼叨逼叨这么久,嘴巴有点干。”张星宇露出自己那抹标准的贱笑模样摆摆手:“林昆说过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这次道别,就两种可能,要么老子平安归来,陪你一起歃血羊城,要么老子驾鹤西去,佑我头狼万事昌隆!”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镜头的最后一幕,我看到张星宇抻手擦抹眼泪。
“这个狗日的,犯病疼就说出来啊,啥也不吭”刘博生抽搐两下鼻子,侧头看向窗外嘟囔:“麻痹的,真是年纪大了,现在看点啥眼里都容易进砖头,你赶紧给你师父去个电话,问问具体啥情况。”
“他拍这段视频的目的就是不希望我过问。”我摆摆手叹息:“别看那家伙平常龌龌龊龊,实际上比谁都骄傲,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最难看的一幕,那咱就装个聋哑人。”
“唉”刘博生仰着脑袋,声音沙哑的呢喃:“小朗子,有时候我觉得你丫就是个演员,给谁都假惺惺的,只交面不交心,有时候又觉得你比24k还特么真,甭管谁遇难,你都第一次往前蹿,话说今晚上诗文的事儿伤到你了吧?”
我拨浪鼓似的晃头否认:“没有,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诗文其实也没啥错,至少她没有帮着对方干咱们不是?”
刘博生一把搂住我肩膀笑骂:“你快拉倒吧,别以为我没看到诗文冲你鞠躬的时候,我特么抹眼泪了。”
“我特么那是擤鼻涕。”我撇嘴哼唧。
“该说不说哈,小胖砸拿头狼当成家了。”刘博生挎着我的肩膀轻喃:“打今儿开始,我也拿这块当家了,咱这脑子虽然没小胖砸那么钛合金,但好歹也算行内数得着的诈骗高手,他不在这段时间,酒店这块我给你兜起来,就一句话,我在,酒店在,我亡,酒店仍旧在。”
我拧着眉头纠正:“别特么给我扯犊子,酒店是死物,在不在都无所谓,但咱必须都得活着,不光活着,而且还得好好的活着。”
刘博生乐呵呵的吧唧嘴:“不,这是哥给你的承诺,头狼想要崛起,那必定是需要踩着一路血迹,不可能咱们总占上风,也不可能受损的永远是对方,不过哥有个条件,我走那天,咱家所有人不准哭,必须给我笑,而且还得放嗨曲,dj版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