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宇没理会我的发问,反而掉头望向韩飞:飞哥,你懂文玩不?
韩飞愣了一下,摇摇头笑道:我不懂,不过我身边有不少朋友玩这些东西,什么菩提子黄梨木黑曜石,我也算见过不少,这种东西没啥具体价位,摆在地摊是一个价,摆在拍卖会的展示柜又是一个价,真的假的,就算玩了好几年的顽主都够呛能弄明白,外行更不用提了。
张星宇咧嘴笑道:刚才老葛手里那对麒麟纹狮子头,至少够在市中心买两套房,兴许还能有富裕。
我不屑的撇撇嘴:啥核桃呀,那么值钱,镶金还是镀金了?
孤陋寡闻,说的就是你这类人。张星宇白了我一眼轻笑:我送他猪鬓毛刷,一是为了奉承,再有就是暗示他,我知道他手里肯定不干净,以他的身份不说买不起那种稀罕物,但至少不敢随随便便拿出来。
切。。我仍旧满脸的不可思议。
身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底层泥腿子,我对于那些所谓文玩之流玩意儿的理解,就是天桥底下二十块钱一大串,完事还能再送几张某某米线店一百块钱代金券。
韩飞瞠目结舌的问:老物件?
张星宇点点脑袋道:应该是吧,我通过一些渠道打听到老葛的底细,他家祖上京城一带的,那对狮子头可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这个人不嫖不赌,唯独喜欢盘那类文玩。
屋里的唯一女性张帅沉寂半晌开口:我没太懂你送他猪鬓毛刷的意思。
张星宇抓了抓后脑勺,作出一副憨厚的模样:投其所好呗,葛川和头狼的矛盾绝对不足以让他老葛在地铁九号线的工程上替咱们开口,所以我寻思着怎么样可以既不丢份,又能巴结他一把。
韩飞摆摆手打断:你先等等兄弟,你嘴有点快,我没听明白?什么地铁九号线,什么咱们。。劳驾你再重新说一遍。
是呀,怎么你们和老葛的矛盾,稀里糊涂就变成了咱们的。张帅同样一头雾水的吱声。
这事儿啊。。张星宇豁嘴一阵坏笑,随即直接把我推到了前方:朗哥,你口才你来说吧。
张星宇关键时刻能甩锅,我不能跟他一样式,干咳两声招呼大家坐下:飞哥帅姐,事情是这样的哈,你听我慢慢道来。。
半个小时后,我将想要组建一个超级联盟的事情简单跟他们阐述明白,韩飞和张帅全都跟看外星怪物似的一眼不眨盯着我来回打量。
我摸了摸脸颊,不自然的讪笑:咋啦?是不是被我的雄才伟略给惊诧到了?
韩飞满脸愠怒的皱眉质问我:不是王朗,我发现你咋那么有主意呢,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跟你一块组什么联盟的?这事儿你提前跟我商量过嘛?
张帅更是直接态度强硬的拒绝:声明一下哈,我肯定不参与,这类跟国家政府对接的工程,好干不好收钱,你们该联的联爱盟的盟,千万别算我。
我挪揄的朝着韩飞恳求:飞哥,咱都是实在好朋友,你就帮帮忙呗,另外这事儿也不用你费多大心,你只要帮我投一下资就可以。
兄弟啊,不是我不肯帮忙,你说如果投资一两百万,赚钱不赚钱都无所谓,我只当是哄朋友高兴了,这种大项目动辄几千万,老哥我就算衬座金山也经不起这么祸祸。韩飞叹口气,表情认真的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