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佯装中枪,是为了羁绊住我,让我们换成电动三轮车是为了不给我们逃跑的机会,可能他还有别的后手,只是没来得及用上。
尽管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但可以肯定,他一直在拿我们当旗子使唤,这种感觉真的特别让人抓狂。
见我不应声,苏伟康岔开话题:郎舅,这次我和飞哥回来短时间内不会走了,家里谁要是敢跟你龇毛,交给我俩搞定,咔咔就是一顿挠!
我想了想,皱着眉头摇头道:山城的事情,你俩暂时不用操心,待会把我送回夜总会,你们再辛苦一趟,连夜返回崇市。
回去干嘛?
回去干啥!
苏伟康和刘祥飞异口同声的问道。
第一,今晚上闹出来这么大动静,山城未来一段时间绝对会进入严打高峰期,你们待在市里就意味着有被抓的可能性,尤其是大飞子现在还挂着通缉令,我堂哥陈花椒在山城,我会让他想办法给你们从崇市弄点查不出来的假身份。我抿着嘴角回答:第二,你俩兵分两路,一路偷摸潜伏在杨晨爷爷奶奶家附近,一路监视他的弟弟妹妹,帮着我圈孙马克。
今晚上杨晨刻意提醒过我,抓紧时间拿下孙马克,说明孙马克之前肯定有表露过要拿我们家里人说事的想法,只不过被杨晨给遏制住了,现在杨晨出事,这个狗渣十有会按耐不住。
苏伟康干咳两声,结结巴巴的劝阻我:郎舅我觉得觉得你做这事真心有点多余,咱都跟杨晨闹成这样了,就算你做的再多再好,他家里人如果有一天知道他是因为你这样的,照样会对你恨之入骨。
我搓了搓面颊解释:不管他错与对,他是我发小,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做这些并没有想过让谁感激,我相信你舅在的话,他绝对也同意我的做法。
刘祥飞不耐烦的瞅了苏伟康一眼:让你干啥就干啥,话咋那么多腻。
苏伟康不服气的嘟囔:我跟你我舅说话,有你鸡毛事儿。
又给我俩晒脸是不?信不信我把你右边的后槽牙也打掉。刘祥飞抖落一下手臂,嘴角上扬轻笑。
打掉就打队长说的对,我不犟嘴了。苏伟康挥舞两下拳头,最终老老实实的耷拉下脑袋嘀咕:唉官大一级压死人。
瞅着我这对活宝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我好奇的拿胳膊捅咕一下苏伟康问:大外甥,他啥官呀?
队长呗。苏伟康赌气似得哼唧:枯家窑现在总共有二十五个人,分成两个小队,林哥出任大队长兼团长,星辰哥是政委,黑哥和兵哥是团练教头,他是队长,我是副队长,最恶心的是,我们的条例里规定,坚决服从上级安排,上级打骂不得还手,不得表现出任何不满,真特么操蛋。
刘祥飞皱了皱鼻子冷笑:说的好像你还手能打过来我似得。
苏伟康气鼓鼓的骂街:我丢你个香蕉and芭拉!
合着就你官最小呗?我忍俊不禁的问:你们这是通过啥方式评出来的级别?
石头剪刀布,胜者为王。苏伟康耷拉着脑袋,幽幽叹气:我那天上完厕所没洗手,实力受影响了。
划个拳,还尼玛实力。我无奈的笑骂一句:你们这级别定的是真特娘的随合理。
本来我想说真随便的,仔细一琢磨,好像又挺到位的,正儿八经任命,都不一定能弄的这么恰到好处。
快到夜总会的时候,刘祥飞低声:大哥,林哥让我转告你,不用再往枯家窑打钱了,我们现在有能力赚取费用,除了每个月开支以外,还可以上缴给城防军的闽铁当保护费。
我迷惑的问:枯家窑建好了吗?你们是靠啥来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