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我的错。。
我没羞没臊的再次朝她熊抱过去。
一直忙活到临近晌午,如果不是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还真想就这么索求无度的捱到晚上。
江静雅小脸潮红,撅着小嘴轻哼:让我休息一下,你接电话去,快点嘛。。
唉。我恼火的从裤兜里翻出来手机,稍微一动弹,感觉身上像是散架一般,每根骨头缝都松开了,看到是张星宇的号码,我马上正经道:啥事啊胖仔?
张星宇轻声回应:方世豪给打听出来具体地址了,杨晨他们现在在忠县一个叫新立镇的郊区附近,具体坐标,他晚上才能给我发过来,咱过去踩踩点不?
我想了想后直接坐起身子道:成,喊上大龙和大涛,再雇几个拿钱办事的刀手。
刀手不用雇了,人多口杂,万一再走漏风声,就得不偿失了,我意思是你我大龙,再喊上缅甸那个叫张超的亡命徒,差不多就够使。张星宇沉吟片刻道:三眼姜林他们差不多快回来了,咱们先踩点,如果需要硬拼的话,让他们干。
我饶有兴致的问他:话说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儿,你以前不是最不屑干嘛。
张星宇笑盈盈的说:我不出面,方世豪绝对不会给地址,况且我也怕你出尔反尔,到时候连方世豪一块圈了,别墨迹,我招呼上大龙和张超在夜总会门口等你,抓紧时间昂。
挂断电话后,我望向赖在床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江静雅笑问:媳妇,我出去办点事儿,你再继续睡会儿吧。
不啦,我也起床,今天答应和秀姐媚儿一起拢账的。江静雅撅着小嘴,慵慵懒懒的轻哼:都怪你,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净瞎说,明明是我这头任劳任怨的小黄牛在吭哧喘气的耕地好不。我占便宜没够的调戏她:媳妇,我听说渝中区那边有家情侣酒店,貌似还有水床啥的,要不明晚上咱们过去体验一下?
丢,我才不跟你一起呢。江静雅拿被子角挡在自己的胸前,披头散发的娇嗔:你赶紧洗脸去,不许偷看我。
吃都吃啦,还怕看呐。我坏笑着搓了搓脸颊,也不嫌害臊,直接赤条条的朝卫生间走去。
这种情况下,小姑娘害臊再正常不过,边洗脸刷牙,我边邪恶的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解锁更多姿势。
几分钟后我收拾完,见到江静雅居然把昨晚上我们用过的床单叠了起来,床单上隐约可见一撇梅花似的血迹,她小心翼翼的将床单塞进自己的小包里。
刹那间我想起昨晚上,她眼含热泪说的那句别让我输好吗?
我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的蛮腰,发誓一般保证:媳妇,我爱你,会一直一直爱下去。
丢,我警告你,不许像钱龙那个傻狍子似的什么都跟人乱说。江静雅挥舞着小粉拳威胁我。
我坏坏的点头:那肯定不能,别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亵渎,怎么可能把我媳妇腰好体力好的事儿告诉别人呐。
打屎你。。她马上回过来身子,在我的胸口轻捶。
闹腾好一会儿后,我实在怕自己再次膨胀,硬压着邪念,跟她手挽手亲热的离开房间。
来到夜总会门前,张星宇王鑫龙正蹲在车边抽烟聊天,见到我俩这幅架势,两人捂着嘴巴哟哟的怪叫起哄。
唉,真是惋惜呐。张星宇双手后背,一脸的骚气:洞房花烛夜生辉,含苞待放把灯吹。金枪扎破莲花洞,白玉落进牡丹心。
一帮流氓,听不懂你们说什么。江静雅俏脸骤红,逃也似的快步走向夜总会。
盯着江静雅的背景,王鑫龙龇牙咧嘴的拿胳膊捅咕我两下吧唧嘴:老大,就凭你龙弟纵横花场二十年的经验,我嫂子破功了吧?你丫绝对捡到大便宜了。
我们正嘻嘻哈哈闲聊的时候,车窗玻璃降下来,一个剪着短发头,耳垂上挂着闪闪发亮大耳圈的汉子,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发问:老板,请问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回头一看,正是我入狱前专程从风云手里借的那个亡命徒张超,随即笑了笑道:好久不见了超哥,最近在山城呆的还舒服吗?
我这种人去哪都是活,不存在什么好不好。他并未买我的账,刺棱棱的怼了一句:王老板如果最近有空的话,最好联系一下风云大哥,他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