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我迷惑的问。
张星宇抽了抽鼻子道:别管啥意思,你记住我的话就可以,葛川无论如何不能有生命危险,不然这个坑足够将咱们全部埋葬。
嗯,我了解。我点点脑袋。
张星宇皱眉问:朗朗,你懂什么叫官官相护么?
似懂非懂。我实话实说的回应。
就在这时候,两个穿制服的狱管走进来,其中一个态度还算和蔼的出声:时间到了,别让我们为难。
张星宇吐掉嘴里的棒棒糖棍,身体前倾的凑到我脸前嘀咕:这年头不管哪个行当,没有单混得,团队很重要,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没有团伙帮扶的野混,也根本不可能爬到太高位置,老葛背后还有啥存在,咱们不知道,所以我的意思是适可而止。
你保重,我会想办法的。我咬着嘴皮保证。
张星宇满脸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不急,我在里面呆的挺安逸的,对咯,我大概会被判多少年来着?
我想了想后回答:国明说估计三年左右,不过我们会想办法的。
张星宇莫名其妙的突然开腔:再帮我多存两年的监币吧。
啥意思?我慌忙问道。
走吧走吧,下次探监时候再聊。两个狱管搀着张星宇走出会客室,张星宇脚踝上的铁链发出滴滴当当的碰撞声,出门以后,他声音清冷的低吼:王朗,就照着我吩咐的做,所有事情全是我指使的,你别他妈给我阴奉阳违!
听到他的话,我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什么意思,他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往自己头上替我背黑锅,这小子肯定预见了未来几天会发生的腥风血雨,所以才会故意喊出这样的话。
付出这么多,这回你特么要是不能带着头狼往前猛跨两大步,都对不起我,老子一辈子活的自我,结果没想到败在你那张破嘴上了
走廊里,若有似无的传来张星宇的咆哮声。
不多会儿,我和廖国明一块离开看守所,坐进车里以后,廖国明直接当着我面拨通一个人号码:鹿哥,我和我朋友这会儿去机场,你帮我们安排一下吧,对对,时间一定要快,我们很着急
挂断电话后,廖国明侧头看向我道:朗朗,咱们今晚上起飞,我在巴黎有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咱可以过去好好休闲两天,等葛川出院再回来,现在他和他爸都在气头上,根本不会听你解释任何,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我沉寂半晌后开口:国明,我不能走,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所有人都以为我跟你坐飞机离开了吗?
廖国明瞬间急眼了:你啷个意思,不走留下来活受罪啊?
我表情凝重的说:事情解决不清楚,夜总会和旅游公司都得被无限期的整顿,我就算手里有一座金山也早晚坐吃山空,况且这事儿我是冤枉的,我不能替人被黑锅。
你呀你廖国明盯着我看了十几秒后,颇为无奈的叹气:你走吧,我有办法让警方也好,其他人也罢都误认为你跟我走了,我会把机票改成你的名字,也能想辙让那边的酒店以你名义开发票,但你得答应我,万事以自己为重,我还没听够你吹牛逼,没跟你喝够酒。
妥了!我咧嘴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胸脯。
开车绕了几个街口后,我在一处没有摄像头的马路牙子下车,目送廖国明开车走远,大概等了一根烟的功夫,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到我手机上。
我疑惑的接起:哪位?
电话那头,一个声音沙哑的男人操着夹生的普通话开口:你好王先生,我是从缅甸过来的,风云大哥让我联系您,我和我的兄弟现在在山城国际机场。
你们打出租车直接来江北区的头狼夜总会,我在附近等你们。我简单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良久之后我邪恶的扬起嘴角:给我,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