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好一阵子后,我仰起头朝着狗腿子似的卢咒骂:波姐,你特么好像瞎,看不见老子是咋地。
卢不耐烦的翻了翻白眼:别墨迹,没看老子正忙着呢。
别理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玩意儿。三眼笑呵呵的拿过来两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又递给我王鑫龙一瓶,好奇的问:这兄弟就是。。大龙吧?我听蛋蛋和蚊子说,朗朗从缅d带回来一个倍儿有能耐的好哥们。
王鑫龙咕咚咕咚牛饮一大口水后,埋了八汰的拿手掌在嘴角处蹭了蹭,表情认真的点头:大哥你好,如果蛋蛋说的是一个特别英俊的帅小伙,那应该就是我,没跑了。
面对没皮没脸的王鑫龙,三眼微微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卧槽,我可算碰上比朗朗不要脸的家伙了,兄弟你就这么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能火。
说着话,三眼搀起来我,朝着王鑫龙道:兄弟也累够呛吧,待会先去公司的休息间睡会儿,晚一点,我安排安排你们。
王鑫龙龇着一口白牙问:哥,咱休息间有牙膏牙刷不?
三眼想了想后说:好像没有吧,你需要的话,待会我让人帮你买去。
谢啦!王鑫龙点点脑袋,回头朝着我和张帅贱不拉几的坏笑:老大帅姐,我听说山城江北区有一家小馆子的红烧兔脑壳做的贼香,你们吃过没?兔脑壳其实就跟耗子头差不多。。
没等他说完,我和张帅再次呕的一声蹲下身子吐了。
折腾了好一阵子后,我俩才虚弱的被三眼卢搀进办公室里。
没等我喘口气,卢像是身上长跳蚤似的,直接一屁股坐在我和张帅的中间,鼓着眼珠子搡了我一下嘟囔:你往那边靠靠,一个有妇之夫老跟人家漂亮姑娘贴那么近干啥?
瞅着这货犯贱没够的模样,我无语的翻了翻眼珠子:丢馁老母。。
不闹了,说点正经事。三眼清了清嗓子,扫视一眼张帅道:趁着帅帅也在,简单说一下哈,因为这几天咱们停业整顿,丢了几个比较大的旅行团单子,加上咱刚刚才营业就闹出这种事情,名声方面特别受打击。
我估摸着三眼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被整,把一切错误都归结在张帅身上,现在说这些话,其实就是暗示张帅想办法往出掏点好处费之类,赶忙摆摆手打断:眼哥,这事儿回头再说吧。
张帅打断我的话,表情真挚的望向三眼点头:需要我怎么做,我全力配合,算起来我是咱们公司的大股东之一,但还从未做过贡献。
听到张帅的话,我禁不住楞了几秒。
张帅温婉的笑了笑说:我之前说过,我在万难的时候,你们没有将我摈弃,那咱们就是真正的朋友,况且咱们现在不止是朋友,还是实实在在的合作伙伴,理应共同发展。
坐在旁边的卢脸不红心不跳的拽起土味情话:帅帅,你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奇女子,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眼光好到出奇,这辈子如果咱俩能够走到一起,我肯定对你生死不弃。
没理会肉麻兮兮的卢,我朝着三眼正色道:旅游公司的事儿晚点再说,皇上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醒了,不过重度脑震荡,医生说至少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我让蛋蛋和大侠在医院照顾他呢,不用担心。三眼递给我一支烟道:还有件挺不顺利的事情,咱手里不是攥着今生缘的地契么?前段时间邓少华介绍一个南方老板跟我认识,说是想买那块地方,根据市场的行价给咱们的钱。
卖了么?我点点脑袋问。
卖了。三眼苦笑着说:我当时寻思反正咱们也派不上用途,就干脆送邓少华个顺水人情,谁知道这几天那边开始动工了,好像整的也是家夜总会,不过跟咱们不太一样,他们主营酒店,夜总会就是个附属场所。
我不以为然的说:没事儿,买卖扎堆更容易干。
卢回过来脑袋,揪着眉头叹气:唉,如果只是普通同行还无所谓,但今天我竟然在那块见到了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