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朗哥真幽默。坐在后排的小哥几个全都被我逗得咯咯大笑。
呼!我吐了口浊气,指着自己脸颊道:玩笑话说完了,现在聊点正经的,待会堵李倬禹肯定会流血,保不齐还会有人挂,我不是老天爷,给各位担保不了生死平安,所以哆嗦的,现在下车,往后咱们还是朋友。
负责开车的李俊峰率先表态:我跟林哥天天吃住在一起,我肯定不能走,死都不能走!
刘祥飞紧随其后出声:我答应过大哥,我要做头狼的护旗人,打死不能倒!
苏伟康犹豫一下后,攥着拳头开口:我。。我和我舅都是跟着朗舅出来的,我跑了,我舅以后怎么做人,我也不走。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道:成,既然大家都不走,那我就直说了,吕兵这会儿带着蛋蛋蚊子和浩然顶多算二梯队,指望他们拼命不太现实,就算他们乐意,我也信不过,所以待会的敢死队,还得是咱几个,还是刚刚那句话,生死我保不了,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只要我活着的,车内的诸位将来全是咱家功臣。
干了!
头狼,雄起!
雄起!
小哥几个沉寂几秒钟后,一齐仰着脑袋叫吼。
车子快要驶到枯家窑村后的时候,冲天的火光和噼里啪啦的宛如放炮一般的枪炮声已然传入我们耳中,距离村后还有两三千米的时候,我拨通吕兵的号码:兵哥,你那边啥情况?
手机中传来噼啪的枪声,吕兵扯着喉咙喊:一大群人想从村后往出逃,暂时被我们给堵住了,但挡不住多久。
我咬着嘴皮回应:妥了,你招呼哥几个一声往后撤,我们接上去了。
吕兵犹豫一下后说:让几个小孩儿走吧,我架着狙击步能替你们干点实事。
好!我吐了口唾沫,挂断电话,朝着开车的李俊峰道:疯子,加足马力往前扎,直冲村后的那个u字型路口。
好嘞!李俊峰瞬时踩足油门,我们屁股底下的皮卡车宛如受惊的牲口一般昂的一声蹿了出去,不到二分钟时间,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那天晚上,将我们阻挡住的u字型路口处,横停着两台越野车,个枪手,正攥着枪杆嘣,嘣。。的扣动扳机。
疯子,撞他!我咬牙低吼一声,掏出手枪,朝着旁边的小哥几个吼叫:面前那帮篮子,给我擂倒!
说罢话,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朝着躲在越野车后面的一个枪手疯狂扣动扳机。
嘣!
嘣,嘣!
后排的刘祥飞苏伟康也有样学样的将半个身子抻出车窗外朝着对方开口。
对面两个枪手应声倒下,同时他们也发现了正如一头下山猛虎似的直逼而来的我们这台车,纷纷调转枪口朝我们设计。
前挡风玻璃瞬间龟裂,随即让嘣的稀碎,李俊峰躲在驾驶座的位置,咬着牙豁子狠踩油门,流星一般的子弹发出啾啾尖锐的破风声,车座子的棉絮被打的横飞,后窗玻璃,也顷刻间变得稀碎。
说出来可能旁人不信,我真的能感觉到子弹似乎贴着头皮划过,也就多亏李俊峰的驾驶技术娴熟,不停的变幻车头,让我们的车子呈之字型朝前涌动,不然我感觉不等近到对方身边,我们恐怕已经变成了煤球。
将近四五十米的距离,李俊峰开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钟,最终车头咣的一下撞在挡在路口的那台越野车车身上,随着一阵震颤,我迅速踹开车门蹦下去,扯开嗓门高吼:活捉李倬禹,干挺辉煌,后面的二百号兄弟,速度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