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叫王朗!麻烦你掏出来手机,从备忘录上存下我名字,王者的王,朗朗乾坤的朗。我彻底无语了,指着自己的脸颊苦笑:王朗很难记住吗?
王鑫龙昂头看了我几秒钟后,点点脑袋:不难,飞哥。
算了,你爱叫啥叫啥吧。我完全被这兄弟给打败了,双手合十道:你联系那两个司务长,剩下的事情不用管,不过需要再替我从果敢城内找一个懂撬车锁的选手,多少钱没问题,关键是嘴能把门。
撬汽车么?王鑫龙想了想后,咳嗽两声道:只要不是特别高档的车,我没啥问题,缅d这边跑的比较多的就是皮卡和越野,这类车我都可以。
你?我诧异的问。
王鑫龙乐呵呵的笑道:必须得,在老家时候,我跟着的那个大哥就是干走私车的,不用钥匙开车锁那都是必修课,就你们开这个车,给我一根曲别针,最多两三分钟的事儿。
别吹牛逼昂兄弟。李俊峰从手扣里翻出一枚别针递给王鑫龙道:来,你能打开,往后咱俩拜把子。
王鑫龙接过来别针,寻思将针头的那一边拽直,然后又来回掰动几下后,笃定的点点脑袋道:行,你靠边停下吧。
苏伟康很快将皮卡车停到路边,王鑫龙利索的从车里蹦下去,然后我们将四扇车门锁上。
他站在车外,来回看了两眼后,一手捏着变形的曲别针,一手托着车门,脱下来一支鞋子底朝天的往下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扶着车门在倒鞋里面的东西,也就半分钟左右,副驾驶的车门嘎巴一声打开,王鑫龙笑呵呵的把脑袋抻进来出声:我没忽悠人吧。。
卧槽,神了啊兄弟。李俊峰立马长大了嘴巴。
王鑫龙臭屁似的坐进车里坏笑:这都是毛毛雨,我老家一个兄弟可以舌头底下喊刀片,开法拉利玛莎拉蒂都是一绝。
我盯着他来回打量几眼后说:你负责撬车门,我再给你多加五万块钱的酬劳。
王鑫龙愕然的狂咽唾沫磨叨:哥,咱们组织这么富裕吗?动不动都是五万十万的小费给。
闭嘴,听我说!我白了他一眼,朝着哥几个道:待会让王鑫龙喊两个司务长出来,你们负责把人无声无息的绑了,最好可以让人处于昏迷状态,然后我打算约李倬禹到果敢城内见一面,王鑫龙负责撬开车门,你们把人丢后备箱里。
李俊峰沉着脸问:有啥要求没?
我迟疑良久后问:一死一昏,可以做到不?
得死一个啊?王鑫龙惊诧的瞪圆眼睛。
我没理会他的愕然,朝着李俊峰问:能做到不?
李俊峰想了想后说:那你和李倬禹碰面的地方不能太热闹,不然容易引人注意。
我点燃一支烟后惨笑:难,我打算约李倬禹去王鑫龙他二姑的饭馆碰头,那边旁边是党校,店里时不时有城防军进出,可以最大程度保证我的安全。
李俊峰抿着嘴角,重重的喘息几口后,点头道:好,我尽量做到做好。
王鑫龙挪揄的拽了拽我胳膊说:咳咳咳,大哥,我插一句嘴昂,咱能不能别死人啊,那俩司务长虽然挺讨厌的,可毕竟我都认识,给他们弄死,我倒是没啥心理负担,主要怕给我二姑惹麻烦。
大外甥陪疯子一块干活。我看了眼王鑫龙道:兄弟,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你做也得做,不做还得做,可能你觉得我在危言耸听,但事实如此,如果不死一个司务长,我们这帮人可能都得死,这其中包括你,还有你二姑和姑父,这就是咱们这条路最无奈的地方,咱们想要活的长久,就得有人替咱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