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和江静雅昨晚上仍旧差那么一点点拥有彼此,但关系却有了一个质一般的飞跃,至少我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种怎样的感情,她也可以彻底放下心扉,享受我的这份柔情。
我边喝酸奶边嚼饼干,顺手拨拉两下手机,琢磨着今天要不要喊上廖国明跟张帅那两个高端朋友一块聚一下的时候,房间门咣当!一声被暴力推开,钱龙鼻青脸肿的抓着乱糟糟的头发闯进来:有吃的没,饿的老子咪咪疼。
我皱着眉头臭骂:轻点吧爹,三合板的木门扛不住你的愤怒。
他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一屁股崴到我旁边,随手抢过我嚼了一半的饼干,直接塞进直接的海怪嘴里嘟囔:诶朗哥,你发没发现,我好像对酒精过敏。
我翻了翻白眼搡了他一下骂咧:我特么对你过敏,往后喝完酒,你要么别回来,要么就安安静静的行不?咱这楼上楼下住好些人,你不睡别人也得睡。
不是,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钱龙表情严肃的扬起脑袋,指了指自己肿的的冒光的脸颊,紧锁眉头道:每次我喝完酒好像脸都会肿,喝的越多肿的越厉害,昨晚上我喝一点意识都没有,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回来的,今晚上一看,脸肿这么老高,跟被人胖揍了一顿似的,我特么绝对是病了。
看着他此刻呆萌到爆的大脸盘子,我无语的搓了搓脸颊。
钱龙忧伤的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蛋,叹口长气:哥呀,你说我要不要到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我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也好赶紧立遗嘱。
我回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咆哮:你立你奶奶个哨子,你特么有遗产吗?欠夜总会对面小超市的几条烟,你丫还打算让你儿子替你还呐?滚,马上滚!
钱龙忧郁的站起来,朝我挥挥手:朗哥你变了,再也不是过去那个跟我一块撒尿和泥的单纯小屌丝了。
滚!我抓起抱枕直接砸到他身上:去喊波姐和蛋蛋,今天狗日的李倬禹要跟我面谈,看看丫要耍什么套路。
他想了想后,沉声问我:用喊上三眼哥不?
我摆摆手回应:不用喊他了,旅游公司刚开业,挺忙活的,让大侠带着大小涛先到附近踩踩点吧。
行。钱龙搓了搓自己的脸蛋,边踉跄的往出走,边小声嘀咕:我肯定是对酒精过敏。。
瞅着这个四六不分的傻狍子,我真是哭笑不得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卢波波蛋蛋钱龙开一台车,直奔夜总会路口的烧烤摊,昨天我和李倬禹约好了要在这里碰头。
可能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吧,卢波波和蛋蛋也都表现的特别萎靡不振。
我拿腿撞了撞坐在旁边的卢波波调侃:昨晚上因为啥喝的那么美?是牵到你家帅帅的小手了,还是博得她的香吻啦?
卢波波耷拉着脑袋,一副受伤的模样叹气:别提了,帅帅一个劲说自己不能喝,我想着给她灌多了,说不准能发生点啥,所以示意龙哥和蛋蛋跟我一块轮番灌她酒,结果我们从洋酒换成白酒,又从白酒改成啤的,她越喝越精神,马蛋的,女人果然全都是骗子。。
前面开车的蛋蛋也嘬着嘴感慨:昨晚上要不是帅姐开车给我们送回来,我们估计全得从街上露宿,那娘们真心海量。
我叼着烟卷笑骂:一帮傻篮子,人家混的是什么场,咱们这点道行在她那儿根本不够看,还尼玛寻思给她灌多了,往后都低调点吧。
我虽然不知道张帅究竟是靠什么起步的,但她既然能在成人如林的风月场里玩的鱼如得水,除了相貌加分以外,本身肯定是有相当能力的,说句不夸张的话,也就是当初齐叔把她给震撼到了,要不然以我们的身份想近她身,可能都没资格。
不多会儿来到烧烤摊,我们几个随意的找了张空位,边闲聊边等李倬禹。
屁股刚落地不到五分钟,老板突然断上来三大杯扎啤。
我熟络的朝着老板摆摆手笑道:老曹,我先不要酒,等朋友来了再说。
老板老曹咳嗽两声解释:这酒是别人昨晚上就给我结过账,让我今天送你的。
谁送的?卢波波和钱龙同声异口的抬起脑袋。
老曹摇摇头回答:不知道,戴个口罩,还戴顶鸭舌帽,捂的特别严实,他让我转告王总,这酒是故人的酒,王总喝完以后,他跟王总的过往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