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以后,那女人从兜里掏出手机打量几眼后,不确定的询问:王朗?
我点点脑袋,朝她伸出手笑问:我是,您是小宇的朋友吗?
面对我递过去的手,她直接往后侧退半步,不自然的挑动一下眉梢后干笑:身体不便,咱们就这么聊吧,我叫梦娇,张星宇是我的雇主。
我一头雾水的反问:雇主?
虽然这个女人脸上罩着口罩,但透过眉眼还是可以看出来,她的年龄应该不太大,而且长相属于很乖巧和可人的那种。
她点点脑袋回应:对,我有病,艾滋病。
啥?我吓了一激灵,连连往后倒退,退出去以后,我又觉得怪不礼貌的,尴尬的解释:姐妹你别多想哈,我对你没有任何歧视,只是生活中头一次遇上。。
见着我的反应,她倒是表现的很坦然,眉梢微微挑动再次确定:没所谓的,张星宇给我支付了足够的报酬,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切都听你的,我比较擅长撩惹男人,不管哪个款型的,只要知道他的大概信息和微信号,我基本十拿九稳。
您稍等会啊朋友,我先打个电话。我再次瞟了眼这个怪女人两眼,摸出手机往旁边走去,按下了张星宇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张星宇贱嗖嗖的声音: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因装逼已停机。
我迫不及待的低吼:你特么跟我扯啥呢?弄个。。
张星宇嘿嘿坏笑:朗哥,男欢女爱,你懂得。
我懂你妈卖批,老子没那么变态,啥口味的都想尝试。我愤怒的骂了一句,话骂到一半,我突然意识到张星宇的意思,顿了顿狞笑:你狗日的真是损到家了。
打住,我只是牵线搭桥,具体计划不负责,不聊了哈,我这边看球赛呢。
挂断电话后,我重新走回那个女孩旁边,不过下意识的跟她保持半米远的距离,语重心长的发问:你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吗?可能会比较丢尊严。
她颔首轻叹:我现在需要药物延缓生命,尊严和我无干。
我翻出来蒋光宇的微信号,然后将手机递给她出声:扫下这个人的微信号,他不一定加你,如果没有添加成功的话,我再找机会让你们偶遇。
好。她很利索的拿出手机。
跟我想的差不多,蒋光宇并没有马上添加她,我想了想后说:咱俩也互相加下好友吧,你那边有什么进展的话,方便随时跟我反馈。
没问题。她仍旧很干脆的点点脑袋。
互相添加完对方以后,我抽了口气礼貌性的问:我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她一点不客套的回应:事成之后多给我点钱。
我沉吟半晌后说:嗯,如果你可以成功撩到他,我会在小宇答应你的条件下再多给你百分之二十,如果你可以传染他,并且拍下来私密照的话,我可以再加百分之十。
她将口罩又往上提了一点后问我:冒昧的问下,你是想置他于死地还是控制他?
我咳嗽两声干笑:如果可以控制那最好不过,不过这个难度系数有点大。
她低头沉默一会儿后,异常专业的说:并不大,如果我和他能够成功开房,你完全可以再安排几个演员演一场仙人跳,虽然不知道对方身份是什么,但我相信他肯定怕我把事情抖出来,更怕别人知道他染上了病,具体怎么操作,您是雇主。
我搓了搓后脑勺苦笑:你先想办法接近他吧,后面的事情后面谈。
她顺从的点点脑袋,走到街边抻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半个身子已经跨进车里后,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回头望向我说:如果药物得当,我可以延缓很久的生命,可以做很多你想做又不方便做的事情,只要价格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