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仔细细盘算半晌后,拍板定案:打吧,态度不用太卑微,咱和她是合作关系。
放心,我就不是那样的银儿,跟老娘们对话,这点霸气我还能没有嘛。卢波波笑盈盈的打了个响指,随即掏出手机按下张帅的手机号。
电话刚一接通,我就看到口口声声吆喝着霸气的卢波波,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佝偻下来,板正严肃的语调也换成了一副贱嗖嗖的奴才相:哈喽啊帅帅,我们这边没问题啦,你看啥时候方便派人过来,走下正式的合约呢,明天呐,明天可以哦,我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界石镇是么?好嘞好嘞。。
瞅着卢波波这幅大内总管似的模样,我陡然有种好像被他和张帅联手给坑掉的感觉。
几分钟后,卢波波挂断电话,腰杆重新恢复笔直,朝着我干咳两声道:朗哥,明天正式签合同,公司注册大概准备照着一千万的原始资金的规模整,咱们出四百个,她那边出剩下的,另外张帅的意思是,正式合同开始之前,让咱们先想办法帮他解决一点小麻烦,我觉得挺合情合理的,也答应啦。
我夹着烟卷,分外怀疑的审视卢波波问:铁子,我咋有种你是内奸的感觉呢?你特喵的到底是向着哪头说话?
卢波波噘着嘴,一脸不乐意的嘟囔:擦,你居然怀疑哥的这颗赤胆红心?我告诉你昂,女人于我而言,甭管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妖娆,那都只是红粉骷髅,我的追求是让咱家变得更强更大。
你快滚一边拉去吧,刚才接电话时候,哈喇子都快淌手机屏幕上了,老子信你个鬼。我抬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不解气的咒骂:你刚才说的小麻烦是啥意思?
卢波波马上跟踩着电门似的亢奋的蹿到我面前回应:是这样的朗哥,帅帅手底下的一个拆迁公司呢,已经开始动工,她这次签下来的主要改造工程集中在那边一个叫界石镇的地方,改造的首要事情肯定是扩路。
直奔主题。我烦躁的打断。
卢波波搓着自己手背上的黑泥,挪揄的解释:主题是,有一伙盲流子高价买下来需要扩路的几间店面,坐地起价索要赔偿款,拆迁项目陷入了僵持当中,帅帅的意思是希望咱们帮忙处理一下,她也可以跟她上面的关系隆重介绍一下咱,这样咱们头狼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走进那些大拿的视线当中,我觉得百利无一害。
我揪着眉头道:意思是咱现在一分钱好处没捞着,先帮她当义工呗?
卢波波很贱的眨巴眼睛:也不能这么说,为了长远点考虑,这点退让是应该的。
我吸了吸鼻子摆手:行行行,你看着安排吧。
好嘞,那我先换衣裳,完事让何佳文带几个小兄弟跟咱走一趟。卢波波像是捡着便宜一般,动作迅速的朝旁边的洗漱间走去。
我咳嗽两声问:佳文啥时候出来的?
洗漱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卢波波含糊不清的回应:中午那会儿,国明托黄康办的,回头我再请黄康吃顿饭。
半个小时后,卢波波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我面前,头发刻意梳成个后背头,边刮胡子边问我:朗哥,你看我现在的形象有问题不?能不能让人眼前一亮?
瞅着他的模样,我好奇的问:你给自己作的像个收电费的似得,到底要干啥?
这货不知道从哪弄来个小镊子,边薅鼻毛边嘟囔:你不懂,男人成熟与否主要取决于他的形象,待会帅帅也会过去,为了成就咱们公司的美好前景,我愿意舍弃小我,假如俺俩要是能共结连理,你说她的关系不就是你的嘛。
蛋蛋!我朝着门外喊了一嗓子:去卫生间给我接一壶热尿,我要滋醒这个臭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