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我又重新坐下身子,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张帅漂亮的小脸蛋上来回扫视。
不得不说,这小妞长得是真心无可挑剔,柳眉杏眼瓜子脸,皮肤白皙花瓣嘴,整没整过容我看不出来,不过跟这么一尊尤物独处,确实是件极其赏心悦目的事情。
沉寂半晌后,张帅摇摇脑袋拒绝:四六分成肯定不行,我也有我的难处。
不行就不谈了呗。我耸了耸肩膀,很无所谓的笑道。
遇事等半拍的招数,是我最近一段时间刚刚总结出来的套路。
我虽然没正经八百的研究过心理学,但好歹也是跟衙门里的大拿们交过手的主,不管是崇市时期的老温叶家父子,还是来山城以后结识的邓少华廖家叔侄,包括狗篮子蒋光宇,这些家伙哪个不是浑身心眼的大拿。
张帅幽幽的叹口香气,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柔模样呢喃:王朗,你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我之所以能够成功揽下来大部分工程,是因为那些部门的负责人都会从我这里分一杯羹,说的好听点,我是老板,务实一点其实是我在给他们打工。
说着话她的眼圈陡然变红,纤纤玉手很突兀的放在我的手背上,语调可怜的轻哼:五五分成,大家都有的赚,我还可以帮你引荐我认识的部分权贵,你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从事灰色产业吧。
面对她突然间的示弱,我的小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两下,顺势反扭一下手腕,握住她的小手,轻飘飘的微笑:姐妹儿,咱谈事就谈事,不带使用美人计的哈,真给我欲望的小火焰撩骚出来,我怕你腰疼。
张帅将身体微微前倾,媚眼含春的朝着我的面颊哈着热气:如果咱们这次真的能变成合伙伙伴,腰疼又算什么,我只是一个女人,能做筹码只有自己,唉。。
我立马触电一般抽回自己的手掌,双手抱拳苦笑:得得得,是在下败了。
必须得承认,再牛逼的香水也干不过韭菜盒子。
一个冷傲到极致的女人肯放下身段,侬声细语的哀求,这场仗不用打已经输了一多半,或许柔情似水才是她真正做事的方针,冷傲只是她平常表露给人的面具,但我属实摆弄不明白她,继续下去,真怕自己在肯德基里直接沦陷。
她娇滴滴的扬起嘴角轻问:那你同意了呗?
我撇撇嘴道:这事儿我还是让专门人跟你谈吧,大方向没问题的话,咱们随时可以签合同,共同成立建筑公司。
可以!她也马上抽回去手掌,表情又恢复成那副冷若寒冰的模样。
瞅着她前一秒和后一秒的变幻,我不适应的吧唧嘴:诶卧槽,职业演员呐!
温柔浪费在一个不解风情的蠢男人身上是犯罪。张帅翻了翻白眼,直接站起身子,比划了个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微笑:那我就静候王总佳音喽。
我舔了舔嘴皮,猪哥相十足的贱笑:姐妹,刚才你不还说自己是唯一的筹码嘛,要不咱俩换个地方,你让我看看筹码大不大呗?
可以呀,走呗?张帅将直接皮衣的拉锁微微往下拽了一点,露出肤若凝脂的锁骨,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去哪里看,想怎么看,都随你。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过剩的荷尔蒙。
咳咳咳。。我被她呛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窘迫的干咳两声道:你赢了,妥妥的赢了!
对于男人们来说,有时候扑倒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并没有任何畅快感,我想大部分男人可能享受的是那种征服欲,可当事情完全颠倒过来的时候,就会有点不知所措。
嘻嘻。。那咱们明天见喽。她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不待我再说什么,她已经摇曳着小蛮腰朝门外走去。
我咽了口唾沫,把手揣进裤兜里,竭力做出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也快步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蛋蛋马上笑盈盈的凑过来问:朗哥,谈的咋样了?
我咳嗽两下低声道:这种妖孽还是交给波姐处理吧,老衲的芳心刚才险些荡漾。
蛋蛋抓了抓侧脸,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猛地指着我问:诶朗哥,你为啥老捂着裤兜啊,兜里是不是揣啥好玩意儿了,凸起来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