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刚刚聊完,我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是廖国明的号码,我马上笑着接了起来:有劳了啊兄弟,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曹总挺职业的,小词儿嘎嘎硬。
曹栋已经过去了?廖国明微微一顿,随即笑道:那家伙是个人才,就是脾气有点臭,普通话也不太标准,不过事情交给他办,铁定没问题。
我逗趣的回应:脾气臭么?我感觉挺平易近人的,普通话说的跟电台主持人似的呃,还叫不标准呐,你要求就是太高。
廖国明笑着说:你丫就会捧着我说好听的,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二叔刚才给了我一份明天大概会出席咱们开业典礼的名单,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能定下来,待会我微信发给你。
我咽了口唾沫道:最高啥级别的大拿?你让我多少有个心理准备。
廖国明想了想后说:应该是山城精神文明办的办公室主任,他跟我二叔关系特别好,还有山城旅游局的一二把手应该也会来,但他们都不会多逗留,可能帮你剪完彩就得撤,所以我让你订好饭店,甭管他们会不会赏光去吃饭喝酒,咱得有准备,另外我几个在美院认识的同学也会过去,就是之前在茶馆我跟你说的,那几个京城的朋友,我那些朋友基本都是非富即贵,家里大人在京城有一定能力。
我会心的咧嘴笑道:除了谢谢,我还能说啥?
廖国明臭骂一句:你丫真是虚出水来了,我也是旅游公司的股东之一,给自家办事谢个鸡毛,先这样吧,我再去问问二叔,还没有变动。
挂断电话后,望了眼忙碌的兄弟姐妹,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曾几何时,谁能想到,我们一帮底层的臭泥腿子能走到这一步,谁又敢打包票,我们这辈子的成就只此一步。
忙忙碌碌的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准备工作才总算完事。
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兑付一口后,钱龙吆喝着腰酸背痛要找地方洗澡按摩,我寻思大家这段时间确实也怪累的,大手一挥,带着所有人就朝临近一条街的洗浴中心赶去。
洗浴的更衣室里,我卢波波中特六子说说笑笑的聊着未来,钱龙贺兵侠则跟浑身纹身的蛋蛋何佳文闹成一团,研究哥俩身上的纹身刺青。
不多会儿大家全都脱的赤条条的,当看着李云杰磨磨蹭蹭的在摆弄手机,我皱着眉头调侃:咋地,你丫是男版花木兰啊,半天舍不得脱衣裳?
李云杰龇牙一笑,摆摆手道:屁,刚才跟我两个朋友聊天呢,朗哥你们先进去吧,我马上就好。
我也没多想,趿拉着拖鞋往浴室里走,等了好半天后,脱光的李云杰才一路小跑冲进来,不过并没有跟我们一块跑浴池,而像是个孤独浪人似的背对着我们冲淋浴。
何佳文抻手吆喝:杰子,一块泡会儿呗。
李云杰侧了脑袋浅笑:你们泡吧,我不太喜欢坐在池子里。
猛不丁,我又瞅见他胸口纹的六芒星纹身,眨巴两下眼睛朝着蛋蛋小声问:蛋总,纹六芒星是个啥意思?
蛋蛋歪脖想了想后说:啥意思?没什么意思吧,这年头信仰自由,身上纹啥的都有,六芒星在西方国家代表邪恶,也有说代表男性的,其实狗屁用没有,就是一个喜好,别人还说纹狼容易遭灾,可实际上胸口纹狼的在社团帮会里都代表双花红棍。
搜嘎。。我抽了抽鼻子,又意味深长的瞄了眼李云杰,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六芒星的纹身图,可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