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问:小影去丽江生活了?
蛋蛋抽了抽鼻子道:应该是吧,反正大含含是那么说的,这事儿你千万别问哈,不然整的我里外不是人,大含含亲咬 代过,不能往出乱说,尤其是不能告诉你。
我豁着嘴角挥手道别:哈哈,你就当没说过,我就当没听过,不行,这会儿脑袋迷糊,我先上楼睡觉了,记得替我转告六子和中特,有时间就过旅游公司帮帮忙,别特娘的一天天窝在办公室里当花朵。
最近一段时间,我将齐叔留下的班底和我们起家的这圈兄弟全部分开,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我其实有意偏袒六子他们,把已经完全成型的夜总会交给他们,而选择让自己兄弟去啃还没完全落脚的旅游公司。
这一点,其实我的兄弟们也挺有意见,不管是钱龙三眼,包括江静雅秀秀都在私底下跟我聊过很多次,认为我过于袒护齐叔留下来的班底,这样发展下去,容易让他们生出本该如此的想法。
但我心里秤砣似的精准,我觉得这是我欠齐叔的,欠他手底下那帮哥哥们的,所以即便跟自己兄弟吵得面红耳赤也不会改变策略。
回到公寓里,其他人都还没回来,拿脚趾头想也知道,大家肯定仍旧在旅游公司里忙碌,我给自己泡上一壶热茶,悠哉悠哉的坐在客厅里边醒酒边看电视。
茶水干到一半,我的手机弹出来一条视频信息,仍旧是蒋光宇打过来的,我沉寂半晌后,按下了接听键,很快蒋光宇骡子似的大长脸出现在视频当中,看背影他应该是在办公室这类的地方,两撇眉毛皱的跟发情的蚯蚓似的。
我笑盈盈的发问:啥事啊蒋哥?
就好像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中午在旅游公司的吵闹也完全没发生过的样子。
蒋光宇焦急的问:刘致和的生日,你过去了?还和孙总和郭总发生冲突了?
我搓了搓脸颊,装傻充愣的回应:刘志和是谁呀?哦,你说的是不是旅游局那个刘主任?他生日我确实过去了啊,还敬了好几杯酒呢,至于你说的跟郭总孙总有矛盾,那完全是无稽之谈,今晚上屋里十多个人呢,他们全都亲眼看着我一口一口干下去五杯白酒,不跟你吹牛逼,我现在打饱嗝都是一股子发酵的粮食味儿。
蒋光宇沉默几秒钟后说:孙总孙超死了,酒精中毒,送去医院的路上就没了,郭总也被人从楼上丢下去,摔断了右腿,现在警方已经立案了。
呃。。我微微一怔,说实话挺意外的,没想到这俩犊子的生命竟会如此脆弱,随即笑道:死就死了呗,反正跟我也没啥关系,警方该干啥干啥,需要我配合,我配不就完了。
蒋光宇有些急眼的训斥:王朗,我下午跟你说过,他俩都和上面有很密切的关系,你怎么一点都不想想后果呢?
哥啊,你说这话啥意思?他们死不死的,我说了又不算,阎王爷的生死簿也没搁我手里,整的好像我画圈圈诅咒他们了似的。我歪嘴轻笑:再说了,人死如灯灭,地球没了谁不照样都得转嘛,我就不信,谁还会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去树敌还活着的人,孙总跟上面啥关系,我接摊不就完了,保证上头的利益不会断层就yik。
蒋光宇龇牙瞪眼的低喝:王朗,你。。
我脸上泛着笑容,但语气逐渐变得森冷:哥啊,中午我苦口婆心跟你唠的,你是不是都忘了?别人跟咱比都是外人,这世界上只有咱俩是最亲近的,你好我不一定好,但是我好,你肯定会好,不要逼着我,一个人承担起伺候两个老人的义务好吗?
蒋光宇这次沉寂了老长时间没有作声,就在我怀疑,他那头视频是不是卡了的时候,他才深呼吸一口气道:那你赶紧联系一下六指吧,医院的视频监控里可以看到他和吕兵曾经在急诊科附近晃悠过好几次,这事儿如果深究的话,你和他都肯定会倒大霉,说句题外话,朗朗啊,我感觉自从你叔去世以后,你似乎并未受到任何打击,翅膀反而越扑腾越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