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小伙马上抱头蹲下,磕磕巴巴的解释:哥大哥,这是南岸区大平哥的场子,希望你们给个面儿
我不认识谁是大平,你替我转告他,有任何情绪都可以到江北找王朗。我拍了拍小领班的后脑勺微笑着点点脑袋。
既然今天晚上要出恶名,得罪一个人和开罪十个人,对我来说几乎没有区别。
留下阿文和阿武堵门后,我们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进电梯里。
508包房门口,我刻意慢了半拍,苏伟康抬腿咣的一脚踹开门,聂浩然抱起喷子直接冲着天花板嘣的扣动扳机,屋里一大群正摇头晃脑的男女青年同时一呆。
聂浩然抱着喷子,昂头厉喝:来,听我口令,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江涛站中间!
包房沙发正当中,坐着个留短发,左边脸上有一道森冷刀疤的中年男人直接从怀里掏一把手枪啪拍在茶几上,恶狠狠的吼叫:格老子的,你哪个?拿把小破枪给老子装独行侠呢!
聂浩然横着脸厉喝:来呀铁子,对喷一下呗?
大飞,把他大门牙给我掰下来!我皱了皱眉头出声。
刘祥飞一句话没说,豹子似得嗖一下蹿了出去。
爪子嘛,你想爪子嘛那中年慌忙伸手想抓茶几上的手枪,一道银光略过,接着传来那货撕心裂肺的惨嚎。
狗日的那只手掌被直愣愣钉上一把西餐刀,红血顷刻间铺满桌面,而手枪距离他的手指头不足三四厘米。
就在所有人都楞逼的时候,刘祥飞左手揪住那中年男人的脖领,右手抓起一只玻璃酒杯冲着他的嘴巴咚咚连砸几下。
你们要干嘛!
本特么的,干他们!
沙发两侧八九个小青年纷纷抄起酒瓶要救援。
嘣!
一道枪声泛起,震的屋内灰尘下雪似得簌簌脱落,一个青年捂着大腿应声倒地,聂浩然再次扣动扳机,枪口指向另外一个小伙挑眉轻笑:杠一下?
几个刚刚要变身的年轻小伙立刻举起来双手。
几秒钟后,玻璃杯破碎,中年男人疼的嗷嗷嚎叫,在他张嘴的空当,刘祥飞一把将酒杯碎片塞进他口中,照着他腮帮子又是两拳,直至他吐出来几颗带着血的牙齿后,刘祥飞单手掐住他的下巴颏,歪头打量几眼,声音很小的喃喃:马德,不是大门牙。
话音刚落,他两手猛的抱住中年的脑袋往下一压,抬起膝盖,咣咣又连磕几下,中年人再次吐出来几颗牙齿,刘祥飞这才回头看向我点点脑袋。
目视刘祥飞的雷厉风行,我心里抽抽了两下,点燃一支烟蹲到中年旁边发:江涛?
中年让打的满嘴淌血,说话有些跑风的摇头:我不不是,我是大平江涛上卫生间了
不是,你给我摆尼玛币啥架子,操!我一巴掌掴在他脸上,回头冲着苏伟康出声:快找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