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明摆摆手说:认识,但现在肯定不能帮你搭桥,我大哥刚给你跪完,我又屁颠屁颠替你忙活,外人怎么说我们廖家?我家的几个长辈怎么评价我?
成吧,那我再自己琢磨琢磨。我无奈的拍拍脑门道:说完公事,再跟你唠点私事儿,我估计这两天肯定有人会联系你,到时候你
我俩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廖国明欣然离去。
我则一个人腻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后,闭眼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叮叮当当的炒菜声给惊醒,睁眼一看,身上不知道啥时候盖了一条毛巾被,而厨房的方向正传来我爸和江静雅说话的声音。
这混小子味重,炒蛋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半勺盐,再有就是他不爱吃香菜。。
叔叔,你歇着我来吧。
没事儿,多久没给他做一顿饭了,他就爱吃我煎的蛋。
我迷迷瞪瞪的瞅着厨房呆滞几秒钟,随即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裳后,老老实实的坐在餐桌旁等候。
不多会儿,我爸和江静雅捧着两叠热气腾腾的小菜和一大碗汤走了出来,看到我目不斜视的盯着他们看,老头楞了一下,歪嘴臭骂:你个死小子,吓死老子了。
昨晚上,我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老头,今天这么一瞅,突然发现他简直大变样了。
不光把过去咋咋呼呼的头发给剃成了精神的小平头,气色明显也红润不少,上身穿件咖色的衬衫,袖口高高挽起,底下套条板正的西裤,走起道来,也不像以前那么驼背含胸。
江静雅站在旁边,套件宽松的卡通家居服,脑袋束成丸子头,平添几分俏皮和可人。
爸。我站起来,朝着他笑容满面的打招呼。
老头将两份煎蛋放在桌上,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训斥:爸什么爸,一天天不好好吃饭,瞅你现在瘦的跟个小鸡仔似的,洗手吃饭,今天给你煮的疙瘩汤,多喝两碗。
洗过了,就等着吃呢。我像小时候一般舔着嘴皮坏笑。
以前他也总这么训我,每次我俩都会吵架,那会儿读不懂他的爱,可现在听着他熟悉的语调,我却有种说不出的享受。
我爸忙不迭招呼江静雅:小雅也快坐下,我给你盛汤,你别看这疙瘩汤卖相不好看,但绝对吃起来棒棒的,臭小子以前一顿能喝三四碗,每次都只给我剩点渣。
江静雅连忙摆手抢过来汤勺:叔,我来吧,您是长辈。
长什么辈啊,我是咱这个家里最大的男人,疼你们小的不是应该的嘛。我爸硬抢过来汤勺,一边喋喋不休的盛饭,一边朝着小雅乐呵呵的说:上次你送我的昭通天麻挺有效果的,我敷上以后腿都不怎么疼了。
邵通天麻?江静雅微微一懵。
我马上干咳两声,冲着我爸挤眉弄眼,上次王影送给我爸一些天麻,当时我手头上事儿多,就丢给孟胜乐转交我爸,肯定是孟胜乐表达有误,老爷子以为是江静雅送的。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我爸瞬间会意,马上眨巴眼转移话题:哦,我说岔了,是你送我那个膏药,贴上以后特别有效果,别聊了,快吃饭,尝尝叔叔煎出来的蛋,跟你的有什么差别。
哦。江静雅狐疑的来回打量我几眼,没有再多问任何。
我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暗暗朝我爸翘了下大拇指。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坐下来吃饭,我爸挪揄的不停干咳。
总觉得他好像有话说,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爸,这边呆着咋样?
挺好的。我爸的脸颊莫名其妙红了,不自然的挠了挠头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望向我道:儿子,最近我一个跳广场舞的女人处的不错,那女人跟我同岁,今天中午说是想请咱们一家人一块吃顿饭,你看。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