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不高兴的骂了一句:有完没完了你,朗哥都告诉你,他是被甩的,你总提人家伤心事,人家能不难过吗?
我无语的拍了拍脑门,朝着蛋蛋笑骂:你说话还不赶他呢,行了,想吃啥要点啥,我请你们。
吱!
我这头话音刚落,一辆没挂车牌的面包车猛然停到街边,接着打车里蹿下来六七个拎着片砍的年轻小伙,这帮人下车以后,径直朝着我的方向扑了上来,带队的是个拎着消防斧,戴着哈墨镜的青年。
我定睛一看,这特么不是消失多日的马超吗,马上朝着蛋蛋和妖男低吼:赶紧跑!
说话的功夫,我也迅速站了起来,顺势抓起来桌上的几个羊肉串。
你特么往哪跑啊?马超几个大跨步冲刺过来,举起消防斧就朝我脑袋上劈了下来。
我本能的往旁边扭了身子,带着破风声的板斧几乎是蹭着我袖子斩下去,斧头蹭的一声嵌在木桌上,我同时也握起羊肉串,呼的一下扎在马超的腮帮子。
马超吃痛的低吼一声,猛地往上一抬胳膊,整张木桌全都被他给掀翻,接着这篮子再次举起消防斧冲我砍了过来,龇牙怒吼:给我剁了他!
话音落下,那六七个小青年,一股脑朝我蜂拥而来。
我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抓起一把凳子就往周边胡抡,试图将他们喝退。
杵在旁边的蛋蛋拽了拽已经吓傻的妖男,低喝:快跑!
还特么想叫人是吧!马超一脚踹在妖男的屁股上,将他给踢趴下。
然后举起消防斧就要往蛋蛋身上砸。
草泥马,打我兄弟!蛋蛋怒吼一声,没等马超手里的消防斧落下来,反而一个俯冲迎了上去,两手搂住马超的腰,蛮牛似的将他给压倒在地上,马超手里的斧头也咣当一声掉在旁边。
蛋蛋这小子平常看起来老实巴交,没想到猛起来还挺像回事,瞅他那边没什么意外,我舒了口气,面视那六七个马仔。
砍死王朗!马超被蛋蛋按在地上,仍旧昂着脑袋大吼。
我吐了口唾沫,举起手里的凳子抛向一个马仔,同时又抓起来旁边一张桌上的几个筷子,揪住另外一个家伙衣领拽到我跟前,然后用筷子冲他的肚皮噗噗连捅几下。
其他人纷纷举着家伙式往我身上招呼,好在前面有个倒霉蛋替我扛雷,我几乎没怎么受伤,左手揪着那个倒霉蛋的领子不让他挣脱,右手紧握筷子就跟开挂似的一个劲的狠捅。
我的手臂上湿漉漉,全是对方的血,边捅边往后倒退。
一周的丛林生涯,在此刻总算得到了完美的验收。
在丛林里,我学到的第一课就是不能怕,不管什么时候,跟什么对手遇上,都不能怂,因为我一旦怂了,对方就能找到破绽。
在那个小伙的肚子上连捅十几下后,筷子终于不堪重负的折了,我一把推开他,甩了甩手里的血迹,再次从桌上抓起一把筷子,指向对面呼呼喘气的几个马仔厉喝:草泥们马得,谁行,给我往前走一步!
弄死王朗!被蛋蛋压在身子底下的马超再次熊喝。
剩下的五六个马仔再次跟打了鸡血似的朝我碾压上来。
瞅着他们手里冒着寒光的刀刃,我咽了口唾沫,拔腿就往后跑,不过并没有远跑,而是绕着一方桌子来回绕远,这帮崽子太猛了,把背暴露给他们,我今晚上铁定漏气。
边跑,我边四处观望,想着怎么反守为攻。
这时候,又是两台面包车风驰电掣的开过来,打车里呼呼啦啦的蹿下来十多个拎着家伙式的青年,并且清一水的往我这个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