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宇伸了个懒腰道:前段时间下大雨,公墓好些地方塌陷,我送了点礼,拿下来修缮的活,当个临时的安身地,等弄好以后,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墓地的管理权买下来,以后藏身藏东西都方便。
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说:擦,你特么有心理障碍吧,这地方阴嗖嗖的你不害怕啊?
张星宇无所谓的撇撇嘴道:死人有啥可怕的,这世上最摸不透的是活人,旁边还有两间空房,今晚上你就在这儿凑合凑合?
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你快滚你爹裤衩子吧,老子心理很健康的很,告辞。
张星宇打了个哈欠,朝我挥挥胳膊道:这位爷请慢走,回去路上注意点哈,看着什么披肩长发的女人搭讪千万别应声,有什么小孩儿哭啊笑啊的,也别哆嗦,拜拜了您嘞。
去你大爷的,变态!我鸡皮疙瘩顿时泛起,臭骂一句,摔门就跑。
哈哈哈,瞅你那点小胆量吧。张星宇从屋里夸张的大笑:明晚上十二点以后,腾出来时间,我带你见识一把谁才是玩脏路子的祖宗。
我没应声,大步流星的往出公墓外面走,瞅着那一排排林立的墓碑,我不住的在心里暗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出了公墓,顺着盘山公路,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我特么后悔了。
这地界根本打不着出租车,而且没路灯,刚才我是坐车上来的,没感觉有多远,结果越走我发现越是走不到头,再加上路两边的矮树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咕咕声,我的心情可想而知。
边甩着大步往前狂奔,我边恨恨的咒骂:狗日的张星宇,肯定是为了报复我揍他才故意这么整我的。
骂完以后,我扯足嗓门高歌壮胆: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
走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我才终于从山上下来,当看着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时候,我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此时我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被冷汗给浸透,赶忙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算返回江北区。
屁股刚坐上车,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是张星宇的号码,我接起来就骂:你个狗坷垃给老子等着,明天我要不给你揍出屎来,钱龙以后跟你姓。
张星宇懒散的调侃:年纪轻轻别总那么大火气,我就是试试公墓路口的几个摄像头好不好用,话说刚才下盘路上的时候,朗哥唱那首歌叫啥名字啊?声线不错哈,往后可以往演艺圈发展,哈哈哈。。
草泥爸爸!我咬牙切齿的低吼。
如果你真能替我找到他,我感谢你八辈祖宗。张星宇嬉皮笑脸道: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打算趁着修缮公墓的期间,往山上再盖几间小房,完事你可以把犯了事,不方便在市区出没的兄弟安排过来,整个盘山公路全程都有摄像头,很安全。
我舒了口气问:明晚上在哪碰头?
等我电话吧,明天你该干嘛干嘛,不要露出任何马脚,更不要把今晚上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张星宇压低声音叮嘱:我说的是任何人都不要告诉,明晚上我带你干一场翻身仗,不说彻底怼翻李倬禹,至少让他几个月之内没时间和精力继续祸害咱。
我顿时来了兴趣:这么有把握?快跟我说说细节。
天机不可泄,晚安。张星宇贱不拉几的嘟囔一声,挂断了电话。
盯着手机屏幕,我嘴角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这么多天了我始终都处于被动挨揍的姿态,前面找张星宇帮忙,这货不是推脱就是不搭理,敢情他早就在帮我谋划一盘大棋。
同样让我高兴的是这个小胖子虽然嘴上始终不肯承认我们是朋友是兄弟,但现在已经开始逐步融入了我们这个群体,放在以前,整那个柳旭,他绝逼不会亲自出面,最多是交代我如何如何干,不管怎么说,透过这次事件,我们现有的兄弟能够拧成一股绳,也算是个完美的开始,我有一种很莫名预感,属于我们头狼第一次的腾飞,就在最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