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亏是警察出身,洞悉人的心理的本事感觉比张星宇更甚,我只不过随口一说,他马上猜到我的想法。
想到张星宇,我心口咯噔狂跳两下,马上望向李少东,他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这一步,跟我有着莫大关系,同样也和张星宇分不开,我记得最开始他为难我们的原因就是张星宇在出谋划策。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李少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
我马上摆摆手憨笑:没有,突然想起来件有意思的事儿。
哦。他很随意的点点脑袋,没有继续深问我什么。
几分钟后,钱龙走回饭店,闷着脑袋道:他约我这会儿过去跟他见面,说是在咱们和温婷合伙开的酒吧,那家酒吧陆国康现在买下来了,交给杨晨打理。
我皱了皱眉头问:你咋回的?
能咋回答,就说马上过去呗。钱龙抓了一把胳肢窝,唉声叹气道:我觉得这货现在完全魔怔了,疯狂的想证明比咱们强,刚刚还在电话里跟我说,准备买下来静姐的店。
我同样犯愁的搓了搓额头说:你先去看看吧,完事你就找借口留到他身边,随后等我电话吧。
钱龙咬着嘴唇沉寂几秒钟后,怔怔望向我说:朗朗,我过去没问题,但咱得约法三章,你干别的我不管,需要我做任何事也没所谓,但不管什么时候,你不能祸害晨子,你要是同意,我马上过去找他,你要不同意,我就回山城去了。
行!我重重点了两下脑袋。
不多会儿,钱龙离去,桌边只剩下我和李少东俩人。
他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的嘬了几口后开腔:今天找那个骆宾的时候,我简单了解了一下你和杨晨之间的事儿,我觉得这种事情你要么不参与,参与就一次把他打垮。
我上火的说:他不是敌人。
曾经不是。李少东夹着香烟,慢悠悠的说:现在肯定是,骆宾告诉我,杨晨从云南喊过来几个职业干脏事的刀手,估计这两天就能到位,好端端的他喊刀手干嘛?
我无语的舔了舔嘴皮。
我接触过很多罪犯,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兄弟反目的,有夫妻翻脸的,还有父子闹僵的,这些人都有一个共通点,可以同患难没法共富贵。李少东弹了弹烟灰轻笑:刀都架你脖子上了,你还说他是为了给你刮汗毛,你自己觉得可笑不?你要是觉得没法下手,我可以代劳,我最少有五六种办法,让杨晨锒铛入狱。
你不懂。我莫名其妙的火了,瞪着眼珠子道:这事儿不用唠,走吧,咱俩上趟金太阳公司,我去见几个大佬。
有些感受是没法通过语言告诉其他人的,就比如我永远记得当初我爸住院,我借遍了朋友圈,最后是杨晨和钱龙帮我凑的钱,钱龙为了帮我,把最心爱的车卖掉,杨晨揣着攒了很多,养活全家的血汗钱。
正如钱龙刚才说的,我们混归混,但肯定得有底线,不管杨晨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哪怕我无力拉回来他,不伤害他就是底线。
面对我的突然暴怒,李少东愣了一愣,随即点点脑袋。
饭店门口停了一台八九成新的本田轿车,我俩出来以后,我直接掏出手机拨通程志远的号码:远哥,我想到个招,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现在过去给您碰个头,有时间吗?
程志远欣然应允:你过来吧,直接跟小高聊就可以,小高全权代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