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半信半疑看着他,倘若是以前,他说自己睡沙发,钟意是信的。
那个时候钟意年纪小,赖司砚很珍惜她,别说睡沙发,就是睡地板的事,他这么高贵不可一世的高冷男神,那也是睡过的。
不过今非昔比,毕竟两人都不知滚过多少次床单,且到了年龄,男女之间就少了一份纯真,多了一份激情。
现在如果说,赖司砚还能睡沙发,钟意愿意把姓倒着写!
她才想到这里,手腕就被用力往前一带,不情不愿再次被带往房间的方向。
钟意还迟疑着,赖司砚就拿房卡开了门。
里面灯光应声而亮,比走廊里,略微暗沉,却多了一丝暧昧。
钟意才刚踏进一步,就觉腰间一紧,下一秒天旋地转,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赖司砚抱了起来,推送到一旁鞋柜上。
两人距离拉进,再拉进,赖司砚高挺的鼻尖,轻蹭了蹭钟意的鼻尖,用低沉沙哑又性感的嗓音开口,“这里很隔音,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说话间,卷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钟意鼻端。
也不知酒香太令人陶醉,还是赖司砚的声音太过魅惑,亦或是,他的话语,太勾人。
总之钟意深吸了口气,忍不住缩着脖子往后撤,而心跳却不由自主乱了几拍。
艳红的唇往旁边躲避,她低着头绕过他的肩膀,试图拉开距离,“你别这样。”
赖司砚眉宇皱了皱,握住她的肩膀,把人拉回来。
“别怎样?”
钟意红着脸庞说:“好陌生。”
赖司砚轻嗯一声,“那就当……今晚才刚认识?嗯?”
钟意被他这么一说,立马浮想联翩,所以,玩角色扮演吗?还是一夜、情的那种?
她眼眸颤了颤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赖司砚。
要不要这么骚啊……
下一瞬,赖司砚就俯身过来,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温柔地还握住她的脖颈,顺势往后压的同时,另外一条手臂,撑到了钟意背后的墙壁上。
谁知不小心触碰到开关,“啪啪”两声,玻璃门浴室的灯和走廊的灯,被随机关掉,只留下一盏客厅的壁灯。
光线温暖而恰到好处,故意为二人把暧、昧拉满。
他贴过来,贴的更紧,轻轻顺着往下,然后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不是累了,那就闭上眼睛享受。”
钟意不受控制地,心口又被猫爪似的挠了一把,准确来说应该是悸动,心脏的悸动。
今晚喝了很多酒,不知怎么回事,就老莫名其妙因为他的话语而悸动。
难不成,旷了三年,她比他还旱得慌?
这一点,钟意真是没脸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