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兄,自然就是空明子的两个徒弟了。现在,既然和空明子学习炼丹,虽然没有拜师,林庸对清风观的道士也以师兄弟相称。空明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们都学习炼丹快二百年了,才能炼制五阶的丹药,真的是学的速度太慢了。”“自然,你是不同的,我估计,下来三个月,你就能炼制五阶丹药了。”玄机子也会来看林庸炼丹,面上满是笑容,“小树妖不错啊,炼器那么好,炼丹也这么好,看把我师弟高兴的,终于找到一个衣钵传树了。”林庸看着玄机子就来气。如果不是玄机子对元昊子手下留情,她怎么会需要窝在清风观呢。不过,林庸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她知道,清风观庇护了自己,而且空明子并没有因为她不是清风观的弟子就有所保留,真的是倾囊传授了炼丹技艺。清风观从来没有因为她是妖,就有所歧视。对于清风观,她也产生了一种似乎是家的感觉。至于清风观的其他弟子,因为空明子,玄机子的看重,对林庸也都很友好。甚至,那两个师兄,空明子的徒弟,也没有因为林庸夺走到了师父的喜爱,就对林庸有所看法。如蒙大赦。他们每天被空明子逼着炼丹,都觉得快要疯了。现在空明子逼别树了,他们只觉得轻松。时不时,还会给树妖一些好处,让树妖继续吸引师父的注意力。林庸第一次收到一个叫做长明子送的灵桃的时候,就有些惊讶,“师兄,为什么给我这个,这个很贵重吧,听说要五块灵石一颗呢。”长明子说话了,“树妖师妹,你好好炼丹,每日跟随师父好好炼丹,对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福气。好了,说了,你也不懂,你跟着师父好好炼丹就好。”说完就走了。过了许久,林庸才领会其中的关窍。果然,又过了两个月,林庸能炼制五阶的丹药了。空明子高兴极了。不过,林庸炼制五阶的丹药,没有那么多九品了。多是七八品,林庸是沮丧的。空明子倒是安慰林庸,“丹药的阶级高了,自然没有那么容易炼制出来九品。我当年炼制五阶丹药,多数都是三品,四品,你已经很不错了。”林庸才释怀。眼看着快过年了,林庸心中更是郁闷。本来想着中元节,去看花灯。结果,被元昊子逼的,只能在清风观度过。看来,这一次过年也要在清风观度过了。要过年了,就算清风观都是出家人,也热闹了一番。这一天,大年三十,除了空明子三人,其他的弟子,都在饭堂大厅包饺子。这些道士,虽然都是男人,但是手一个比一个巧,包的饺子好看极了。上面还带着花纹,带着各式的花样。还用能吃的颜料,画上了各种的图案。林庸根本就不会包饺子,包出来的就是一坨,看起来很丑。天落雪了。不知道谁喊叫了一声,“下雪了。”众人都跑出去看。果然,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一个道士说话了,“不知道玄机子师伯今天能不能赶出来。”是的,玄机子前几天外出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大年三十,所有人自然是希望上下都能团聚的。饭堂内很暖和,大家就是这样打打闹闹,吵吵闹闹,笑笑闹闹,包饺子,说话。不仅有饺子,还有不少硬菜。都是寻常时候,吃不到的好菜。到时候摆上几桌,清风观的人,都会好好热闹一番。到了晚上了,雪越下越大,不知道谁喊叫了一声,“玄机子师伯回来了,玄机子师伯回来了。”众人都跑出去看。就看到玄机子面上挂着笑容,似乎十分高兴,从外面走了进来。雪很大,玄机子身上没有一点雪花。迎了玄机子进入饭堂大厅,就有小道士上了茶水,“师祖,喝点茶水暖暖身子。”众人都围绕在玄机子身边。玄机子说话了,“我出去了一趟,得到了两个好消息,两个好消息都和小树妖有关系。”林庸瞪圆了眼睛,什么消息,会和自己有关系呢?玄机子说话了,“一个消息是,那个元昊子不知道怎么了,引来了天谴,结果被雷给劈死了。”林庸都有些不敢相信。元昊子,竟然死了。是的,天谴和天劫是不同的。天谴是一个人做的恶事太多,然后引来天谴。天谴比天劫可要厉害多了。能度过的人,寥寥无几。而且,天谴是什么时候都有可能降临的。不是说,你到什么境界才能降临。林庸没有想到,元昊子竟然被天谴给劈死了。听了玄机子的话,依旧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那是不是说,自己以后自由了?想去什么地方就能去什么地方了?林庸太高兴了,高兴的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接着,玄机子拿出了一个玉简,“你们都看看吧,十年一次,天机楼排布的天骄榜出来了。”玄机子首先递给了林庸,林庸就看了起来。首先看到的就是“第九名:林庸(四岁,散修,树妖,入神境)”林庸惊呆了。这个天骄榜是什么东西?这个天机楼是什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了解?没有人知道,自己穿越过来,的确是刚好四年。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穿越过来刚好四年呢?还有,散修,都是怎么知道的呢?玄机子看着林庸,“小树妖,没有想到你这么小啊,才四岁,四岁就上了天骄榜,真的是绝无仅有。啧啧……”林庸继续看着天骄榜。“第一名:容玄风(一百三十四岁,玄天门,人族,神游境)。第二名:金星(一百二十八岁,雪狼一族,神游境)。第三名:金浩(一百五十六岁,金鹏一族,神游境)。……第十名:陈凡(七十八岁,人族,陈氏家族,入神境境)。……第十三名:清水念(一百三十二岁,人族,散修,入神境境)。……”林庸好奇了,“这个天骄榜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显示这么多资料呢?是谁排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