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在武道上有着可怕的悟性,可在日常生活中,她的悟性绝对是负数!
林洛叹了口气,道:“好吧,先别管敲不敲门的事情,你来干嘛?”她绝不可能是来参加三人行,一起玩的吧!
凤念烟却是偏着头做思考状,然后吐出一句让林洛差点崩溃的话:“你们刚才是在行房吗?”
这女人究竟有多纯洁,或者说有多白痴,居然问得出这种话来,让林洛有种完全败给她的无力感。
“你猜对了,好吧,好奇宝宝,参观结束了,麻烦你出去,我们还要继续!”林洛这话出口立刻被骆凝云掐了一把,羞都羞死了,还继续得下去?
“原来这就是行房!”凤念烟露出十分不解的表情,“为什么要行房呢?她刚才叫得很难受,难受得话又为什么要行房?”
林洛的脸色一黑,说她是好奇宝宝,她还真好学起来了?
等等,这女人真得单纯到连男女之事都不晓得?
“喂,你不要那么多的问题,你到底来干嘛?”林洛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虽然这女人一点要调戏他的意思也没有。
“哦——”凤念烟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她看向骆凝云,“你刚才很难受吗?”
骆凝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将脸完全埋在了林洛身下,可动作之间又不由自主地被林洛顶了几下。让本就处于羞涩状态的她顿时又发出了几声猫叫似的呻吟。
“你为什么又叫了?”凤念烟的不解之色越来越强烈。
“我说大姑娘,没人告诉过你这样很失礼吗?”林洛真是败给她了。
凤念烟认真地思索了一阵。摇摇头:“没有!”
如果林洛现在站着的话,绝对会一个踉跄跌倒。这女人也太……不是单纯。而是傻啊,傻到一定境界了,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吗?
她的脑子全部长到剑上面去了?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要是你不说为什么要来这的话,就请出去吧!”林洛叹了口气,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他连生气的力量都没了。
凤念烟看着林洛一阵,摇头道:“我不想和你行房!”
林洛又差点晕倒,这是哪跟哪啊,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和这小妞行房来着?等等。怎么感觉有点阴谋的感觉!
“是谁叫你来的?”
“师映雪和唐甜,她们说做仆人的有义务和主人行房!”凤念烟很平静地说道,丝毫没有一丝情绪上的波动,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
林洛真想把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那张闲不住的小嘴用针线缝上,让她们永远无法再叽叽喳喳地乱说!
但两个捣蛋精的胡闹可以成功,也是建立在凤念烟的单纯上,连什么是行房都不晓得呢就巴拉巴拉地跑过来了!别说凤念烟不想跟他行房,就算肯,林洛敢上吗?
首先他并不是拔鸟不认人的性格,自己做过的事情自然要负责任。其次一个上天神的徒弟,兼且又能算是半个爱女,这样的老虎屁股能随便摸吗?
摸都不能,更何况拿那玩意捅了!
林洛叹了口气,道:“行了,你不想和我行房,我也不想和你行房,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难道你还想在这里继续欣赏下去?”林洛奇怪了。这女人难道刚才看上瘾了?
“你为什么不想和我行房?”凤念烟很认真地说道。
林洛一阵阵地蛋疼,呲牙道:“那你又为什么不想和我行房?”
“我不喜欢和男人靠得那么近!”凤念烟表情平静。
“那我也不喜欢和女人那么近!”林洛只想打发走她,对于这个单纯到让人愁的女人他已经完全无语了。
“她不是女人吗?”凤念烟看着骆凝云,露出奇怪的模样。
这……绕来绕去把自己都给绕晕了。
“噗——”骆凝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两人实在让她受不了,再不笑出来就要忍到脸抽筋了。
“那你们继续行房,我走了!”凤念烟转过身,脚下一弹,轻飘飘地出了门,瞬间即告消失。
林洛咬了咬牙,唐甜和师映雪,这两个小魔女不教训一番看来是不行了!但这以后再说,刚才忍了那么久,他全身的欲火是越来越烈了。
“哎,你怎么还动!”骆凝云将纤手推在他的胸口,羞都羞死了。
“老话说,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林洛深深地顶进她的身体,两只手各抓着她一只高耸的**,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很快就让两颗小樱桃变得坚硬起来。
“那你快点,说不定那人还会回来!”骆凝云刚刚熄灭的热情也被重新挑了起来,双手在林洛的背上无意识地抓动着。
“不会的!”林洛胡乱保证道,将美人儿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抱着她雪白的丰臀开始了冲击,发出极有韵律的撞击声。
骆凝云欢吟如歌,这时候便是凤念烟再出现她也管不了了。
……
冥狱战场中,各大神国的防御营地虽然可以媲美最大的城市,然而相对于这个广阔的死亡之地则渺小无比,绝大部份的区域荒无人烟。
除了防御营地之外,还另有一些势力在各处地方建立了类似的踞点,比如向风石的山谷。因为这里是人吃人的地方,每个势力都会对接近的他国神灵直接杀戮,也不会轻易接纳外人。
林洛与风楚怜等人坐在一座小山的顶上,而唐甜和师映雪则可怜巴巴地在一边当着烤肉女仆。这是林洛给她们的惩罚,为了她们前几天对凤念烟的乱讲。
正当他们吃得正欢时。咻,一道人影在天空中划过。嘭地一下跌在地上,然后勉强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林洛诸人后,他先用冥狱手环对他们扫描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惊喜之色:“救我!救我!”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模样很是魁梧。但腰间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身体上布满了血渍,几截肠子甚至掉了出来,显然伤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