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赐银牌一枚,可在八大美姬中任选一人陪侍。”众人一听,立刻露出嫉妒艳羡的神色,未央生更是叫起来,“哎呀呀,这转了一圈,江兄就得此赏赐,真是羡煞我了。”不多时,一排女人走入大厅,八美姬看到今次赏赐之人,是一个丰神俊秀的年轻书生,一个个看着江浩眼中满是希冀,跟着这样的公子,总比被赏给一个老头子要强得多啊。江浩看过去,一个个确实绝色姿容,身材婀娜曼妙,江浩知道现在不是拒绝的时候,在八个女人身上逡巡起来。忽的,江浩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他可以肯定,在这个世界上,他绝对没有见过这个女人,那是在什么地方呢。江浩走到那个女子面前,女人一双杏眼也看着江浩,眼中带着一丝丝惊喜。“你叫什么”“奴家敏儿。”江浩心里想到,怕不是姓杨吧。还真和那位一代女星有八分相像,就是更加年轻了些,估计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江浩转头看向宁王,“王爷,我就选这位敏儿姑娘吧。”宁王一脸笑意的点点头,“好,从今以后,敏儿就归江浩专属,好了,继续舞起来,大家一起喝一杯。”第234章:专属宠物音乐再起,舞姬翩翩。江浩坐到未央生邻桌,敏儿在旁边为江浩斟酒伺候,未央生看看柔美可人的敏儿,心中那个艳羡啊。“润玉兄,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艳福啊,想我一直的理想就是尝尽天下美女,可惜到现在,也只上过几个庸脂俗粉,你却连连抱得佳人,哎”江浩呵呵一笑,“等你遇到自己的机缘,或许就能有转机了。”江浩想到了电影中,会做手术的那两个家伙。“机缘,我有什么机缘”未央生诧异问道。“谁知道呢。”江浩摊摊手。未央生那个气闷啊,“原来你在逗我。”江浩不与他纠缠这些,小声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未央生靠近江浩,压低声音介绍道:“欲要进入绝世楼,或是进献宝物,或有真才实学,你看坐在最前面那个胖员外吗,那是做海外商贸的刘智通,后面那个中年人,是咱们南昌府最大的苏记药材行的苏老板,再后面那个青年,去年考中本省乡试举人试第八名,再后面那个”未央生一个个给江浩介绍,都有些来头,一遍下来,江浩就把这里的人都记住了。江浩看看未央生:“未央兄有什么本领啊,不会是泡妞吧。”未央兄立刻挺起胸膛,脸带傲娇的说道,“我天生一双慧眼,懂得辨识古董宝物,王爷十分喜欢,极力邀请我做这绝世楼的贵宾呢。”江浩笑笑:“那上官申呢。”“上官家中是南昌大族,族中有人在朝廷为官,家中做海贸生意,他给宁王进献了一株半人高的珊瑚树,王爷这才接纳他。”未央生说道。喝酒作乐,宁王有了些醉意,和众人招呼一声被侍女搀扶着离开,其他人一看王爷走了,也喝的差不多了,纷纷搂着自己的女人离开,想来是寻地方享受去了。未央生看看江浩,又看看敏儿,酸酸的说道:“润玉兄,别坐着了,还不去好好宠爱你的小婢姬。”凡是这里的贵客,每个人都可以分配到房间,敏儿领着江浩穿过一条甬道,来到一处标着32号的房间,房间分外厅和卧室,还算宽敞,尤其是装饰尽显奢华。敏儿显然有些紧张,江浩淡淡一笑,说道:“王爷让你跟我,我却对你一点不了解,能和我说说你自己吗。”敏儿沉吟片刻,说道:“十年前家乡遭灾,爹娘带着我逃荒,爹娘养活不了我们姐弟二人,就把我卖了,辗转几次我就进了青楼,在青楼学了几年唱歌弹曲、琴棋书画,三个月前才来到绝世楼。”说到这里,敏儿抬头看向江浩,“能够伺候公子,是敏儿的幸运,敏儿一定尽心服侍,公子但有要求敏儿绝无不依,只求只求公子不要舍弃敏儿。”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在有了新主人后,会活的小心翼翼,渴求不会再次被抛弃。江浩对着敏儿轻轻一笑,“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既然你以后归我,那就好好生活,好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还有事,过几天有空再来看你。”江浩站起来要走,敏儿立刻站起来,“公子,现在就要走了吗,今今天不准备要了敏儿吗。”“来日方长,今天出来的太匆忙,并没有和家里说会在外面留宿过夜,怕家里担心,放心,过不了三五日我还会回来的。”江浩轻声安抚道。现在江浩有了白银腰牌,在绝世楼出入自由,再说这里现在还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最多就是一个仓库会所而已,宁王的那份反心,现在还藏得深深的,没有任何表露。出了山洞,兵卒牵来江浩的马,江浩就独自一人骑马回了南昌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翌日,江浩又和铁玉香说了一声,骑马出城,这次不是去绝世楼,而是去了西峡山。再次来到那处修炼洞府,找到桑冲留下的那两个宝箱,打开装着珠宝玉石的那个箱子,在里面挑选了一番,用一个布兜兜好,塞到衣袖里。桑冲的这些财货,也是盗墓得来的,其中有些宝物和宁王绝世楼宝库中,那些周鼎里的珠宝玉璧差不多。回去的路上,江浩骑马慢行,忽然见到旁边山路上过来一个猎户,两人打了对头,那猎户见到江浩,还行了一礼。江浩点头回礼,却见那猎户的铁叉上,挂着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江浩仔细一看,却是一只貂儿。黑黄色的绒毛,一对眼睛乌溜溜的,满是惊恐的看着四周。江浩看到这只貂儿,心里忽然一动。他原本还打算自己动手,看到这小家伙,忽然又生出主意,用这些小家伙帮忙,更不容易被发现。江浩拦下猎户,“猎户,这貂儿是活的吧。”“这位公子,貂儿是活的,昨天晚上我下的套子,这小家伙贪嘴,套住了身子,却是没有受伤。”那猎户赶紧说道。江浩道:“一只貂儿可以卖多少钱。”“肉不值钱,这张皮子到是好货色,应该可以卖到三四两银子,怎么,相公想要买下这貂儿。”猎户道。江浩点点头,“嗯,我买下了,就给你五两银子如何。”那猎户立刻点头,“好啊,也省的跑一趟城里,就在这里卖给公子也好,公子是要皮货吗,不如我帮公子直接宰杀了,把皮子绷好。”“不用不用,我要活的。”江浩心说,你如果给弄死了,那就不值钱了。江浩掏出五两银子,猎户高高兴兴的接过钱,把貂儿交给江浩,还嘱咐了一句,“公子一定要小心,貂儿的爪子和牙齿锋利,会抓人咬人,而且嘴里多有毒,被咬了就会溃烂。”“我会小心的。”江浩道。猎户把银子揣到怀里,兴高采烈的走了。江浩提着绳子,看着不住打转的貂儿,开始发动动物沟通能力,不多时,那只貂儿就安静下来,江浩手掌摸到貂儿脑袋上,小家伙立刻眯起小眼睛。时间不长,这只貂儿就成了江浩的专属宠物。第235章:我修出来了江浩一伸衣袖,说道:“自己钻进去。”呲溜那貂儿就窜进了江浩的衣袖,江浩试了试,完全不影响行动,外人也看不出来他带了一只宠物。回家时已近中午,铁玉香见相公的衣衫又有些脏破,赶紧吩咐丫鬟香兰给找出一件新衣服,让江浩张开手臂,亲自给他换衣服。一边换还一边柔声数落,“相公,怎么出去一趟,这衣服就又破了一个洞,莫非又去钻山林遇到了豹子。”江浩看着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娘子,如此伺候自己,忍不住抱住吻了上去。铁玉香最是禁不住相公的这种亲昵,弄的她有些意乱情迷,良久唇分,铁玉香靠在江浩怀里,微微喘息着说道:“相公,妾身不说你了。”这时江浩却说道,“娘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和你说”“重要的事情,有多重要。”“很重要。”江浩吩咐香兰在楼下守着,不让任何人偷听,然后牵着铁玉香的手在房中做好,铁玉香见江浩如此郑重其事,也跟着紧张起来。“娘子,我欲要铲除南昌大害宁王。”江浩一句话,惊的铁玉香秀目圆睁,“相、相公,你要做什么。”江浩抓着铁玉香的手,说道,“娘子你听我说,宁王乃是南昌府甚至整个江西最大的祸害。他畜养亡命,嚣张跋扈至极,随意杀逐幽禁地方文武官员和无罪百姓,前几年,他擅自处死了都指挥戴宣,赶走布政使郑岳、御史范辂,幽禁知府郑山献、宋以方。副使胡世宁请求朝廷裁处宁王,宁王便接连上奏胡世宁之罪,使胡世宁获罪被贬谪,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揭发他了。”“宁王强占民财,鄱阳湖附近州县肥沃的土地,十之六七都被宁王强占,造成大量农民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一些生活没有着落的流民干脆便遁入鄱阳湖中成为盗匪,典型的官逼民反。”“宁王还强夺所有靠近王府的民房,放高利贷,霸占百姓田宅子女,豢养群盗,在江、湖之间劫掠财物,官府不敢问津。强夺官民田产动以万计,并劫掠商贾,窝藏盗贼,又与朝中宦官有勾连,真可谓罪恶滔天。”“可他是皇家血脉,别人动不了他,所以我想要深入虎穴,以身饲虎,掌握他的证据,铲除这个大恶。”铁玉香吓得抱住江浩手臂,颤声说道:“相公,宁王在这江西一手遮天,手中有上千王府护卫兵丁,那些大人们不敢管管不了,你又怎么可能铲除他。”忽而,铁玉香眼睛瞪大:“相公,莫非你想要刺杀宁王。”江浩摇摇头,“不,那并非良策,宁王野心极大,我观察他有谋反之心,只要掌握了这些证据,必然会让皇帝震怒,谋反是皇家大忌,到那个时候,皇帝就不会顾忌什么皇族血脉了,肯定会彻底铲除宁王,将其碾碎成渣。”铁玉香紧张的抓着江浩的手,说道:“相公,那样你会肯定会非常危险。”“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这等大恶如果不除,我南昌父老乡亲永无宁日,玉香你放心,危险或许会有,不过我会非常小心的,毕竟想要铲除宁王的想法,只是在我自己心里,别人并不知道,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宁王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江浩道。“可,可相公,我们安身过日子不好吗。”铁玉香眼中带着哀求看着江浩。“娘子,我也想过安稳日子啊,可惜,这些大恶人,怎么可能让咱们过舒心日子。”铁玉香低沉想了好久,终于抬头,脸上带着几分坚决,“既然相公有此为国为民之心,玉香不拦着,如果相公有事,玉香绝不独活。”江浩一把将铁玉香搂在怀里,“娘子深明大义,真是我的好娘子,娘子放心,我会万分小心的。”“只是,我深入虎穴,恐怕到时候会长在宁王身边,还可能会传出某些不好的传闻,还请娘子不要难过。”江浩道。“我只信相公。”铁玉香语气坚定的说道。江浩把铁玉香搂的更紧。当天下午,江浩和铁玉香就收拾东西,到娘家去住,反正下人们都习惯了,结婚不到一年,两人到有半年多住在铁府。来到铁府,铁扉道人见女儿女婿不叫自来,非常高兴,三人吃了一顿晚饭,江浩主动邀请老丈人去书房叙话。铁扉道人对这个女婿还是非常满意的,结婚后确实经常来铁家住,到是没让他觉得女儿出嫁有什么孤独,江浩前些日子也考中了秀才,还是南昌府第一名案首,以后大有可为,考一个举人进士也未必不可能。书房中,铁扉道人有些诧异的问道,“贤婿,你喊老夫来有什么事情。”江浩对岳父行了一礼,“岳父,小婿可能要做一些危险之事,想要和岳父分说。”“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铁扉道人的脸色凝重起来。江浩就把之前和铁玉香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铁扉道人听后,眉头皱紧,他是做过官的人,自然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危险,看着江浩道,“你可知道,你如此做,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甚至祸及家人。”“我想到了,所以才没有擅自做主,和岳父与玉香明说,我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听江浩如此说,铁扉道人脸上的神色稍缓,“我自然知道宁王跋扈残暴,掠夺民财,整个江西百姓怨声载道,可想要铲除他却是千难万难。”江浩道:“宁王野心极大,我观他种种准备,有谋反之心,我想待在他身边搜集证据,甚至,诱他谋反,好让朝廷有铲除他的理由。”铁扉道人看着江浩说道:“你可知道,如果你参与太深,会对你有非常大的影响,以你资质,完全可以考中举人进士,以后有个好前程,可如果参与藩王谋反,哪怕朝廷知道你是卧底,恐怕今后也不会用你。”江浩点点头,“小婿想到了,岳父,说实话,对于科举小婿现在已经不是特别渴求,在您书房中,小婿看了无数道书,对修道产生了浓厚兴趣,等宁王事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