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都想被废");
李承宣见状大惊。
这要是真的被宋瑾宁这一腿给踹到了,
那他李家的这万里江山可是真的要后继无人了。
急忙拧腰闪避。
最后避是避过了,却也不得不被动放开了对宋瑾宁手脚的桎梏。
宋瑾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即大笑三声,然后一手撑着床榻就起身坐了起来。
“哈哈哈,
说什么你要对我不客气,
怎么样,最后不还是只有我对你不客气的份?我跟你说,往后你可”
一语未了,
宋瑾宁忽然又往下一栽,再次仰面倒到了床榻上。
她之所以会如此,
其实原因很简单。
寻常人躺着的时候猛的起身坐起或站起还会觉得头晕呢,更何况宋瑾宁现在还醉着酒,
这猛然的起身爬起来,眼前早就一阵天旋地转了。哪里还支撑的住?立刻原路倒了回去。
好在床上铺的是柔软的锦褥,
她这忽然一倒也并未撞痛哪里。
不过眼冒金星,眼中看到的任何东西都有重影那还是肯定的。
李承宣也没有料到这一出。顾不得刚刚自己躲她那一脚时的狼狈,
急忙过来问道:“你怎么了?”
宋瑾宁待要再爬起来,
就发现她现在不但头晕眼花,手脚还发软,
爬是爬不起来的。
但还是有力气拽住了李承宣的手臂,
叫嚣着跟他下战书:“你别走,我们两个来大战个三百回合!让本姑娘来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看你以后还敢大言不惭的跟我说什么对我不客气的话!”
活脱脱一个打架打输了但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拉着对方怎么着都要再打一架好给自己找回场子的无赖小孩。
李承宣笑了。
他原就对宋瑾宁存了那份心思,
偏生今晚醉酒之后娇憨乖巧撩人不自知的宋瑾宁又数次撩动他的心弦,
让他几次都忍不住的想要同她好好的亲近亲近。总归还是想着等往后她清醒了,且愿意的时候再同她行夫妻敦伦之事,所以数次都克制住了。
谁知道宋瑾宁却一次又一次的来招惹他。
既然如此,
那他为什么要克制?
他若再克制下去,指不定宋瑾宁心里会一直存着现在就给自己物色个如意夫君,对什么柳兰溪王兰溪之类稍微生的清俊些的男子就青眼有加了呢。
想到宋瑾宁先前将他错认成柳兰溪进而加以调戏的事,李承宣的眼神就沉了下去。
他今晚原也是有几分醉意的,不过是一直强压着罢了。这会儿怒意连着醋意一并儿发作了出来,什么理智什么自制力都顷刻间被抛到了脑后。
长臂伸出,不由分说的绕上宋瑾宁的纤腰将她牢牢的扣入自己的怀中。
一双薄唇也凑了过去,咬上了宋瑾宁玉白小巧的耳垂。
“你要跟朕大战三百回合?”
不顾宋瑾宁的挣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后贴着她的耳旁轻声低语,“只三百回合怎么够?”
李承宣存了心要完全的压制住宋瑾宁,手下自然不会再留半点力。
而宋瑾宁纵然学过功夫,但也都是以巧劲和出其不意取胜,若真论体力,她如何能比得上身为男子的李承宣?
立刻就被压制的不能动弹。
下一刻李承宣终于如愿以偿的亲吻上了宋瑾宁的双唇。
果然如他想象中一般的柔软香甜,让他一尝就欲罢不能,恨不能再索要更多。
殿外更漏声声,月移影动,忽然李承宣猛的直起身来,坐在床沿上喘息了几下之后,单手捂脸低笑出声。
虽然他确实很想,但还是没办法趁着宋瑾宁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同她行夫妻敦伦之事啊。
这样总会让他有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绪之后,李承宣侧身回头。
就看到宋瑾宁已经睡了。呼吸清浅,睡颜宁静。
只是双唇因着刚刚他狠狠‘品尝’过一番的缘故,泛着润泽的红。
李承宣不由的失笑。
他坐在这里心绪翻滚,内心好一番天人挣扎,她倒好,转瞬就睡着了。
她这到底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压根就对他不设防?
但是看着这样的宋瑾宁,李承宣又觉得心里软成了一捧水。
抬手将她颊边一缕散乱的鬓发别到了耳后去,李承宣展开旁侧叠着的锦被细心的给她盖好,便起身离开。
这紫宸殿的格局同未央宫其实是一样的,不但有床,临窗也设有一张木榻。
李承宣回想了一番,在旁侧的柜子里找到了锦被,抱到了临窗的榻上,然后脱靴上榻,盖好被子,阖目而睡。
也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刚刚毕竟占了些便宜的缘故,李承宣竟然很快就心满意足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