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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凝波忙解围道:“小日,男孩子家有点风度好不好让一让女孩子。”刘凝波轻言细语,付小日立马嬉皮笑脸起来,“听姐的,什么都听姐的。”蓝凤凰道:“男孩子就应该像我们家刘姐夫这样,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方逸伟笑起来,发出爽朗的笑声,好听话总是让人百听不厌,他道:“我叫方逸伟。”“逸伟,逸伟,要喝酒不我带了啤酒来。”付小日已经揽了方逸伟的肩走出草丛去。重新回到那块巴掌大的小空地,四个人席地而坐。四周是柔软的散发着清香的草叶和明丽的暖阳,每个人都身心愉悦。方逸伟因为下午还要上班,没有喝酒。只有付小日和蓝凤凰对饮。蓝凤凰将她的豪放个性一以贯之,说不完的笑话和段子。付小日时不时调侃她几句,她也不甘示弱地还击,惹得刘凝波和方逸伟不时大笑。带来的东西都消灭得差不多了,便各自散去。刘凝波和方逸伟回了市区,一个回家,一个上班。蓝凤凰和付小日则在草场上继续醒酒逍遥,好不快活。白天明上午挂完点滴之后,就一直睡着。下午,柔桑去银行找向思明。她将装了三十万的黑色袋子甩到向思明的办公桌上,“喏,三十万,还贷的手续你就自己办吧,我还得回医院照顾伤患。”柔桑指着墙上那幅大气华丽的花开富贵图,对向思明道:“怎么,还没有拆下来,看来,向行长是不准备把这幅画还给我了。”“弟妹,别这样嘛”向思明陪着笑脸,“真的很喜欢弟妹的画。”柔桑冷笑,谁不知道在本城,办公室或者居家墙上悬一幅柔桑的手笔,那是最最体面的事情。“好吧,喜欢你就继续悬着,但是我说过我们白家落难了,我是白家人,我的画大抵也是触霉头的,你不忌讳就好。”柔桑说着,径自出了银行。天朗来银行楼下接她。他的银色小车停在路边。上了车,天朗道:“我让艳菊去医院照顾天明了,咱们出去走走。”“去哪儿”柔桑柔顺地问。她看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她的天朗是这样含情脉脉的男子,他对她的温柔和体贴是白天明从不曾给予她的。她和天明似乎活在两个世界里,她追求她的艺术,他混迹他的江湖。他们是这样格格不入的两个人。彼此的生活像隔了厚厚的玻璃屏障,透明,却永远也走入不了对方的世界。“带你去看海。”天朗轻轻地答。于是发动车子。车子在蜿蜒的山道上缓缓前行,终于到了一片海边。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陈旧的木船,碧绿的海。他们携手走到海边,脱了鞋在石阶上坐下。赤着的脚浸在海水里,冰凉而清爽。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互相依偎,目光投向远处海平面上的岛屿,四周围明丽的阳光尽情环绕着,似乎用非宇宙的力量把他们紧紧裹在一起。天朗终于侧过脸,抬起柔桑的下巴,在她的额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天朗,我们会被天打雷劈吗”柔桑问。她的目光里突然地盈满哀伤,天朗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许多自责,是的,他们毕竟是不道德的。“柔桑,如果一定要被天打雷劈,我会让你躲在我身下,所有的惩罚都由我来受,地狱也让我来下。柔桑,我只想今生今世能够好好地保护你,疼惜你。”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柔桑的心砰砰跳着,三十八九岁的人,却还有少女般萌动的春心,她已经想不起她是什么时候爱上天朗的,若昭死了的这段日子,她和天朗接触得太频繁,太密集了,他们说了太多交心的话,然后便有了日久生情的荷尔蒙效应。还记得那夜,她在画室作画,画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天朗端着一碗莲子银耳羮走进来。他终于从丧子的剧痛里缓过神来,开始关心周遭的人和事。那夜,他一直在画室,看她作画。而她竟信手涂鸦,画了他的画像,画上的人和画外的人一样充满悲伤,他落泪了,她为他轻轻擦泪,然后他把她搂进了怀里,然后他们接吻。笨拙而生疏地接吻。“柔桑,如果有来生,不要让你遇见天明,让你遇见我。”天朗伤感地说。第255章 大伯哥和弟妹柔桑的泪涌上来。他们是一对偷情的男女,为什么却在日头底下光明正大地说着爱情的誓言。看见柔桑的眼泪,天朗的心丝丝疼痛,他亲吻她面颊上的泪水。这个动作很好地定格在初夏的阳光和海风中,也定格在一架相机的显示屏上。向冰儿吃惊地看着相机上自己拍下的相片。她移开相机,看向海边,紧紧相拥的柔桑和天朗叫她整个人都心跳加速。她连忙跑到海边一顶遮阳伞下,她确定那是天朗和柔桑二人无疑,便愣愣地瘫坐到阳伞下的躺椅上。“起身走走吧”天朗说。柔桑点头。他们起身,一手提着自己的鞋,一手拉着对方的手,在海边细细的沙滩上随着心跳的频率走。柔软的沙子在阳光的烘焙下微微地发着热,初夏,阳光还不那么毒辣,海风吹来,还有一丝微微的凉。柔桑把头靠在天朗的肩上,心雀跃着。暂时不去想大伯弟妹之间的不伦之恋是如何不堪,就让他们在荷尔蒙的怂恿下尽情地沉沦吧。等到将来,等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再去想如何收拾残局。现在,就让他们执迷不悟好了。见柔桑和天朗走过来,向冰儿连忙戴上墨镜,用遮阳帽掩了脸。待他们走远,她连忙又拿起相机拍了许多照片,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拍这些照片,她就是顺手这么拍了。医院里,白天明睁开眼睛望见的人是马茹芬。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的马茹芬,衰老而憔悴,两颊的肌肤严重地下垂着,眼袋浮肿,没了往日春风得意的风姿。“大嫂,怎么是你柔桑呢”白天明刚刚睡醒,嗓音沙沙的,像粗糙的骨碟断面。马茹芬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整个人显得低靡而沉重,她挪动了身子,低低地道:“你大哥说柔桑下午有事,让我来替班。你知道柔桑是不和我说话的,所以她托你大哥同我说,其实,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和她之间再大的恩怨也会放一边去的。”白天明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没想到若昭的死让马茹芬整个人都柔和温顺了。“大嫂,我渴,你拿点水给我喝。”马茹芬起身给白天明倒了水,因为他不能起身,她就用调羹一勺一勺喂到他嘴里去。正喂着,刘凝波来了,她站在病房门口,敲了敲病房的门。马茹芬和白天明同时转过头,见刘凝波亭亭立在门边,淡雅的装束,微微笑着,像一枝淡淡的水仙。马茹芬已经认出了刘凝波,知道她是司徒月的朋友,她不免又想起若昭来,一时悲伤又起,泪盈眼眶。白天明当然没有注意到马茹芬的眼泪,他已经为刘凝波的到来欣喜不已,“凝波,快进来。”“你现在也不能吃什么东西,我只能得空就来看你,不能为你做其他事情。”刘凝波走到白天明身边,略带歉意地说。白天明摇头,“你来我就很高兴了。”刘凝波转身看马茹芬,这样失势的马茹芬叫人心生怜悯,她怯怯地唤她:“阿姨”马茹芬点头,沉默许久,突然道:“那女孩还好吗”刘凝波一怔,她没料到马茹芬居然会提起司徒月,便低低道:“曾经自杀过,后来救过来了,现在离家出走了”“不知道司徒月一个人现在在哪里。”白天明也叹了一口气。“她还带着阿残,又怀着身孕”刘凝波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溜嘴了,只见白天明和马茹芬都瞪大了眼睛看她。马茹芬追问:“你刚刚说什么那女孩怀孕了是我们家若昭的吗”刘凝波一时语塞。马茹芬摇晃着她的双臂,追问道:“她怀的孩子是我们若昭的,对不对对不对”刘凝波正想说什么,忽然听病房外一阵人声嘈杂。大家都循声往门口看去。只见医生护士推着推床匆匆而过,然后有闲杂人等议论纷纷:“又有人受伤了。”“听说是一老太太。”“从山上摔下来的。”一股强烈的不祥的预感从刘凝波心底里升腾起来,她没来由地走了出去,一间一间病房寻找这个刚入住的老太太,果然在最后一间病房里找到了钟翠柏。医生正把钟翠柏从推床移到病床上,然后询问道:“大姐,要及时通知你家里人来啊小腿骨折这么严重,没有人照顾可不行。”钟翠柏正犹豫着,她不想让逸伟知道自己受伤的事,一转头,见刘凝波竟然出现在病房里,于是她手一指,对医生们说道:“我媳妇来了。”一个医生对刘凝波说:“待会儿来办公室找我一下,我和你详细说一下你妈的伤势。”医生交代完,便集体退出了病房。刘凝波走到钟翠柏跟前去,问道:“妈,你怎么突然受伤了他们说你是从山上摔下来的。”钟翠柏的面色蜡黄蜡黄的,可能因为受伤失了过多的血,她冷冷地道:“我的腿不是摔伤的,是被梅淑找来的人打瘸的。”刘凝波太吃惊了。钟翠柏背靠着床头,她终于抬眼看着刘凝波,淡淡地道:“和逸伟离婚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刘凝波没有回答,只是面如死灰着。“我受伤的事先不要告诉逸伟吧,我怕他分心,他工作那么忙,我不想他分心。还有,你要不想照顾我,不必留在这里。既然我都要求你和逸伟离婚了,也不能厚着脸皮要求你像伺候婆婆一样伺候我,你只要替我请个护工来就行。还有,你还是去监狱和你那干妈好好谈判吧我也不想怪你,因为你,我的腿被人打瘸了,只要你答应和逸伟离婚,我的命应该还能保住。”刘凝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钟翠柏的病房的,回到白天明身边时,她整个人就像一具行尸走肉。白天明担忧地问她:“凝波,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刘凝波摇头,惨淡地笑着,便有许多泪水掉下来。马茹芬一看,自觉道:“天明,我出去买点东西。”说着,便退出了病房,出去时不忘把门带上。白天明颓然地躺在床上,他伸手握住刘凝波的手,道:“看着你掉这么多眼泪,心里真的很难过,我保护不了你,保护你的那个人,不是我。可是,他为什么也不能保护你之前一个那样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一个也不能保护你要让你流这么多这么多的眼泪”“和逸伟没有关系,逸伟很好,是我,是我不配得到幸福,我终究是个福薄之人。”刘凝波惨淡地笑,笑的时候又流下许多凄惶的泪。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放手真的要选择离开,或者放弃吗她的逸伟,她如何舍得,如何做得到这样想着,刘凝波心如刀绞。第256章 离婚协议书天朗回到白家大宅的时候,时间已是入夜。一进房间,见马茹芬正捧着白若昭的照片一边抹泪一边喃喃自语,便道:“小菊,你怎么没在医院”“天明的朋友来替了我的班。”马茹芬说的是刘凝波。“哦。”天朗应了一声,便拿了换洗睡衣进浴室去。马茹芬叫住了他,“天朗,我有话和你说。”白天朗回过身来,他不解地看着妻子,妻子最近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犀利和咄咄逼人,她像一只受伤的蛰伏的猫,收敛了锐利的爪子。“什么事”天朗问。“那个女孩怀了若昭的孩子。”马茹芬两眼放光,她希望丈夫可以和她一样激动、欣喜,那毕竟是他们的若昭,他们唯一的儿子,可是白天朗只是蹙着眉,疑惑地盯着马茹芬。“你说哪个女孩”“就是司徒月啊”马茹芬提高了音调,整张脸都发起光来。“她母亲杀了若昭的那个”白天朗冷冷地道:“确定是若昭的吗或许她只是想能得到一笔钱。”“不是的,司徒月那么爱我们若昭,我确定她肚里怀的是我们若昭的孩子。”“爱”白天朗只觉得好笑,“若昭死了,你再来承认司徒月对我们若昭的爱,是不是迟了些”“是迟了,可是此一时彼一时,若昭活着的时候,我想他娶向思明的女儿,难道有错吗要是今天我们白向两家已经联姻,你是银行家的亲家,那么集团现在遇到的瓶颈根本就不算难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爱白家好,千般爱好万般爱好,但是拗不过命运。”“你倒振振有词了,你为什么不说若昭压根就是你这个母亲害死的”白天朗抬着下巴,斜睨着马茹芬,他的脸上划过一丝痛苦的神色。马茹芬一怔,“若昭怎么能说是我害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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