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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却是小数目,要不,你去找找你的那个贵人,他那么看好你,说不定会帮你呢”李老板的话让月一头雾水,她蹙着眉头看李老板。李老板心情颇好的样子,眉目舒展,嘴角向上兜兜着。“什么贵人”月狐疑地问。李老板并不顾得上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个劲拍着月的肩膀道:“我真得好好谢谢你呢,没有你啊,我的贷款都未必批得下来。你这个孩子就是心眼太实诚,这样,我当卖一个人情,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必再在我的向阳坊上班了,去谋你的好前程去吧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向阳坊终究是小庙,留不住你这个大神啊以后在银行工作,要是出息了,别忘了贷款的时候给我开小灶啊”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几次打断李老板还是插不上话,只听李老板末了道:“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吧,我等下把这个月的工资都算给你。”“老板,你说什么你不要我在这里工作了”月简直不敢相信李老板会炒了自己鱿鱼,现在是非常时期,她可不能掉了这份工作,她恨不能分了身去赚阿残的治疗费,于是她急急地恳求着李老板,“老板,是不是我蛋糕做得不够好吃,我会改进,顾客有什么意见我一定会努力改进。”“不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这里不能再留你了,尽管我也很舍不得你,但是留你就是害了你啊。”月急得满脸通红,“老板,是不是我前段时间请假请得多了,你生我的气那是因为我陪我姐姐看病,我保证接下来的时间我一定会上满勤的,但是我不能失去工作现在。”“月,”李老板已经去收银台拿了一叠票子塞到月手里,道,“不要对我有负疚感,你是个好员工,你工作非常努力,我一直都知道,但是现在啊,你有贵人相助,你还是另谋高就去吧”月有些恍惚,她不明白李老板为什么要辞退她,说辞退就辞退,在她最需要工作的时候,尽管蛋糕师的工资不高,但是稳定,至少可以供给母亲和阿残的日常吃饭。李老板口口声声说的所谓贵人,更叫她一头雾水。或许这是李老板的托词吧他不好意思直接把她辞掉,只好找这样的借口。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向阳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阿残住院有一段时间了,凝波每日都会到医院给她和蓝青送饭,若昭也会天天去看她们。若昭说他已经想到筹集医疗费的方法,她不知道若昭是想了什么办法,总之三十万迟迟也没有到账。若昭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心虚和羞赧,她不想给若昭压力。可是凝波的五万块钱打到医院,很快就流水般花出去。到了医院,钱就跟纸张一样。阿残已经做了前期化疗,医生建议要马上进行骨髓移植手术,只要没有发生免疫排异,没有感染,再进行移植后的化疗,阿残的命就能保下来。她和阿残的骨髓配型没有悬念地配上了,可是手术费在哪里手术费在哪里现在不仅手术费没有着落,她的工作竟也掉了,月再也忍不住蹲在街边嚎啕大哭。她该怎么办呢第233章 设局哭了许久,有人递了一张纸巾到她跟前来,她抽抽噎噎地接过纸巾,眼泪鼻涕擦了一番,然后站起身。她看见跟前站了一个漂亮女孩。女孩看起来和她差不多的年龄,长得明艳娇丽,衣着首饰看起来都价值不菲。月觉得这女孩好生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当然不会知道这个女孩便是准备入主金家的向冰儿。“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向冰儿微笑着,柔声细语地询问。哪怕她心底里恨不能吃了月,面上却还是表现出善良而好心的模样。月摇头,到底是陌生人,她怎么可能同一个陌生人倾诉自己的窘境更何况她这窘境只有钱才能解燃眉之急,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会帮她想解决钱的办法呢“谢谢你的好意。”月眼里噙着泪,对向冰儿使劲挤出一个笑容。冰儿见她转身要走,便道:“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呢”月停住脚步,回过身来看眼前的女孩,女孩脸上满是笃定的笑容,仿佛知道她那焦头烂额的困难似的。“你不说,我怎么帮你你说了,或许我就能帮上你呢”冰儿进一步说道。月沉吟了一下,道:“我需要钱,三十万。”向冰儿没有立即作答,只是定定地打量着她,淡淡地笑着。那笑在月看来含了更多审视的意味,她觉得她似乎有意要看她狼狈的样子,看她出丑的样子,看她不可奈何的样子,尽管她和她不认识,可是月觉得她的笑含满了这种意味,于是落寞地道:“帮不了了,对吗告诉你,也是无济于事的。”月正准备离开,却听向冰儿道:“虽然我不能给你三十万,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快速赚到三十万的方法。”月一震,立刻来了精神,“那你快告诉我,什么方法可以快速赚到三十万”向冰儿递给司徒月一张名片道:“这是我朋友,在五星级酒店的ktv做妈咪嫂,你可以去找她,她会给你指一条明路。”向冰儿说着不待月反应便转身离开。月攥着那张名片,愣愣地看冰儿婀娜多姿地走过斑马线,走到街对面去,身影隐入熙来攘往的人流。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将那张名片收入挎包里,踟蹰地迈开步子。她要去医院先看看阿残去。因为化疗,阿残的头发脱落得很厉害,还出现低烧不退和恶心呕吐的现象。第一次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用头梳梳理头发,用手一摸,却摸到大把头发从头皮上脱落,她失声尖叫。站在厕所门外的蓝青一直拍打着厕所的门,阿残就是不开。许久,她从厕所里出来,跟没事人一样,继续面无表情着。蓝青不放心,但又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她一向性情暴戾。因为阿残的化疗出现了剧烈反应,所以刘凝波请来方主任对她实行中医调理。原本阿残在血液内科的床位也是方主任安排的,刚住进来的时候是加床,后来贵宾房的那位白血病患者转到省城大医院做骨髓移植手术,方主任便给阿残走了关系住进了贵宾房。贵宾房比普通病房贵很多,蓝青想省点钱,但刘凝波考虑到阿残的身体情况,执意给她换了病房。因为住院费是刘凝波先垫的钱,蓝青自觉没有发言权,便半推半就。这日,刘凝波照例给阿残和蓝青送饭。阿残是白血病患者,需要进食高蛋白的营养餐,但化疗后胃肠功能紊乱,刘凝波只能一日三餐供给流食。她准备了蒸蛋羹和萝卜,又给蓝青准备了白饭和红烧排骨。蓝青正在吃饭,阿残已经喝好了蛋羹,她问刘凝波道:“外面太阳好不好”刘凝波正坐在沙发椅上看报纸,听阿残说话,她好奇地从报纸间抬起头来。因为疾病和化疗,阿残再不是先前那个虽然眼盲但还是清丽可人的小姑娘,她面目变得十分丑陋,浑身都散发出令人敬而远之的阴气。刘凝波回头看看窗外,窗外天气晴好,虽然天气一天天转凉,阳光也变得虚弱,但总归是个一碧万顷的好天气。于是,道:“好,太阳很好。”“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我想晒晒太阳。”阿残道。蓝青立马停了扒饭的动作,搁下饭碗起身,“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不要,我不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二十多年了,我的身边只有你,我可不可以换个人”阿残的口气冰冷,有股绝情的寒。蓝青虽然习惯了阿残绝情绝意的言语,但是每次听起来还是会心里一酸。刘凝波见她又红了眼眶,赶紧从沙发上站起身,给阿残找了外套,对蓝青道:“阿姨,您饭还没吃完呢,阿残也是想让你多休息,她知道你一直照顾她很累,我带阿残出去晒太阳吧”阿残从病床上起身,静静地站立着,任由刘凝波给她穿衣服,她难得乖巧的没有反驳刘凝波的话,只是问道:“外套上有帽子吗”刘凝波一怔,目光落在她变得稀稀拉拉的头发上,讷讷地道:“有。”“给我戴上吧,我觉得冷。”刘凝波帮阿残戴上外套上连着的帽子,她考究不出阿残要求戴帽子的本意是因为怕冷,还是因为怕丑。戴上帽子的阿残模样又回复了些可爱,那和月一模一样的面庞嵌着一双黑色的空洞的瞳仁,真令刘凝波心酸。刘凝波将自动手杖递给阿残,并将阿残的另一只手搁在自己的手臂上,拍拍蓝青的肩,领着阿残走出病房。进电梯的时候,碰见了从十五楼内科下来的方主任。方主任殷勤地和阿残打招呼:“看起来气色不错啊”阿残没有吭声。方主任也不以为意,在医院几十年,他见惯了各类奇奇怪怪的病人,早就见怪不怪了。阿残不理会他,他就将目光调到刘凝波身上:“几时去做手术啊不一定要北京,省城的骨髓移植也做得不错。”“嗯,我知道。”刘凝波轻轻地答。“骨髓配型不是配上了吗我听她的主治医师说已经联系好了省城的医院,就等着你们转院呢不要耽搁太久啊,这病拖不得。”刘凝波轻轻点头。方主任突然顿悟,道:“是不是没有筹到手术费”刘凝波不作声了,只是冲方主任皱了皱眉示意他不要再问。电梯下到一楼,和方主任道了别,刘凝波牵着阿残走到医院的绿化带。阿残的手杖在地上试探着,终于触到前面的长椅,阿残停住了脚步。刘凝波笑起来,道:“是的,长椅,坐下来吧”一棵一棵的棕榈树间距恰当,阳光就大片大片地通过那间距透射到刘凝波和阿残身上,有点微微的暖意。“会冷吗”刘凝波问。“有阳光,不会冷。”阿残说话总是干脆利落的口气。她伸出一只手仿佛要在空气里打捞阳光似的,阳光从她张开的指缝间丝丝绺绺地泄露下去。刘凝波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她坐着。她原本想同阿残讲许多话,告诉她月和蓝青有多么爱她,告诉她蓝青为她吃了多少苦,告诉她可不可以对蓝青好点,哪怕是只字片语的温柔,也会对她二十多年的苦是一种告慰。但是这些话像一个鸡蛋堵在胸口,刘凝波说不出来,对一个患了白血病连医药费都没有着落的瞎子,要她去给别人温暖和施舍,有点太残酷了。突然,阿残张口打破了那沉寂,那口气不再似过往的决绝和冷酷,而是颓然的,第一次泄了气似的,凄凉地道:“我病得很重,对不对骨髓移植是什么东西”刘凝波一颤,想起刚才在电梯里阿残虽然不说话,却已经牢牢记住了方主任的话。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阿残,只能缄默。“需要很多钱给我看病,对不对”阿残继续问,她的问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需要很多钱,你很快就能手术,很快病就会痊愈。”“但是无论如何,我也治不好眼睛,就算病治好了,我还是一个瞎子,如果可以,如果我看得见,我宁愿就活一天。”阿残的话叫刘凝波的心像被拳头重重撞击了一下,对于一个一出生就活在黑暗世界里的人,她无法感同身受,她无法体味她的痛苦、孤独和绝望,不管她怎么努力,她的面前永远是一片浩瀚的讳莫如深的黑暗,就像一个人掉入冰冷的海水,连挣扎都变得极其脆弱和无力。“所以,停止救我”阿残笃定地说。刘凝波一震。阿残继续道:“不要为我花冤枉的钱,对你们来说是负担,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每日在医院里闻道药水的味道,不是觉得离活人的世界很近,而是觉得离死人的世界很近,觉得死亡近在咫尺。还要抽血、打针,疼痛是你们没有生病的人无法了解的,它伴随着的还有无边的恐惧”第一次听阿残讲这么多话,刘凝波十分震惊。她的目光怔怔地落在阿残脸上,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阿残这样强大的内心。第一次,刘凝波觉得阿残有着深不可测的浩瀚的力量。“所以,无论如何,请你们停止”刘凝波拍拍阿残的肩,她没有回应她,她只是在心里说:阿残,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我知道你的渴望,你比谁都渴望活下去。月来到病房的时候,没有遇见阿残,只是看见蓝青在洗脸槽上洗碗。“妈,阿残呢”月问。“凝波带她晒太阳去了。”蓝青没有抬头,也就没有注意到月眼底的泪痕。月也不会告诉她自己今天的遭遇,她被“向阳坊”辞退了,她失去了工作,但是她必须马上找到个新工作。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李老板算给她的工资,递给蓝青,“妈,给你钱。”蓝青抬头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钱,道:“这么快又发工资了上个月的工资你才刚刚给我。”“嗯。”月闷哼了一声,将钱塞到蓝青的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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