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果脑子轰的一声,仅剩的理智也烟消云散了。
他这个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朱拓讲情话。
自从二人相识以来,朱拓说过的每一句情话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虽然很抵触朱拓的那些亲热举止,对这些情话却是抗拒不能,每次回味,都像喝了二斤烧刀子,脸红心热脑袋发飘。
仅仅回忆便是如此,更不用说是听现场版的。
朱拓继续道:“这几日我夜夜做梦都会梦见你,梦见就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亲吻你。”
边说边开始身体力行。
陆小果觉得自己可能又中毒了,不然为何身体的反应与那晚如此相似呢?
“王爷……自重……”他竭力躲避着朱拓索取的双唇,身体力行的阐释着什么叫做“欲拒还迎”。
朱拓开始解开陆小果的衣带,陆小果没想到对方竟然要白*日*宣^yín ,惊的魂都要飞了。
他死死抓住自己的衣带,“王爷!万万不可!”
朱拓停下动作,手却未松开,“小陆,我要去从军了。”
陆小果的注意力还在争夺他的衣带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神和微张的双唇,朱拓强忍住吻上去的冲动,继续道:“圣上要对匈奴用兵,只怕要派我出征。”
陆小果总算听明白了,大惊失色,“用兵如此凶险之事,圣上怎会派您前往?您……会带兵打仗吗?”
朱拓微微摇头,“圣上会委派得力将领一同出征,若有功劳,自是圣上选人英明,若是失利,自是本王督军不利。”
陆小果越听越心惊,“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儿,王爷千万不能去啊。”
朱拓苦笑道:“他是君,我是臣,君让臣死臣尚且不能不死,更不要说……”
“王爷!”陆小果听不得这个“死”字,情急之下竟用手去捂朱拓的嘴。
等意识到此举欠妥时,手已经被朱拓握住,收不回来了。
朱拓在陆小果的手心里印下一串细密的吻。
陆小果觉得这个动作简直yín ^荡至极,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陆。”朱拓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哀伤和痛苦,“此去漠北,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本来陆小果已经铁了心要甩开朱拓的狼爪,听了这话,心中不免涌上一股难舍之意,“王爷,我跟您一起去。您去哪儿,我去哪儿!”
朱拓一边摇头,一边不动声色的解开陆小果的衣衫,“你现在是魔教教主,此举万万不可,圣上也不会应允。”
“我可以悄悄的跟去,不会让朝廷知道。”毕竟曾经做过刺客,对于如何掩饰行迹,陆小果有着绝对的自信。
朱拓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陆小果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上,漫不经心道:“只怕这样便中了朝廷的调虎离山之计,只要你一离开,内卫便会对魔教动手。”
“那该如何是好……”话未说完,后知后觉的陆小果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已然不*着*寸*缕。
陆小果大窘,正待翻脸,趴在他胸前耕耘的朱拓抬起头道:“我留给你陈达章的消息,可曾有用?”
陆小果一怔,“那不是……,我以为……”,他话未说完,心中感慨万千。
还以为施以援手的是程留香,原来朱拓才是真正的贴心人。陆小果为之前误会朱拓的想法羞愧得无地自容。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下面的阵地也失守了。
陆小果见大势已去,叹息一声,用枕头埋住自己的脸。
朱拓架起他的双腿,轻声道:“本王会温柔些。”
陆小果羞的都没脸见人了,哪还会回应他?等朱拓行动起来,陆小果才明白,他讲起谎话来真是面、不、改、色!
下次决计不会再信他!
不对,应该是决计不会再有下次了!
只是世间的事有一就有二,一旦开了头,再想结束就难了。
朱拓就似不知疲倦一般,与陆小果从下午一直欢*好到晚上,直到陆小果累得直接睡死过去,朱拓才起身穿衣,走出院外。
小蜡烛在院门外等候,朱拓问道:“程门主到了吗?”
小蜡烛回道:“已到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