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直起身,低头看着她,“那你好好休息,等你恢复以后再跟我去公司。”
方奺点点头,然后目送他离开自己房间。
这次她消耗了太多道气,但如果不请神短时间激发她的能力,那时肯定打不过那个百年女鬼。
不过她总觉得这个女鬼有阴谋,明显就是冲着秦衍来的,看来她明天还是得问一下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在床上打坐了一个晚上后,她体内的道气才堪堪恢复一半,不过实在是饿了,方奺只得洗漱好出去吃东西。
她下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秦衍,可能是去公司了,周阿姨看到她下来后,立马去给热了杯新牛奶还有其他早餐。
“周阿姨,你在这做多久了?”方奺不经意问道。
正在厨房里面的周阿姨立马回道:“那怕是有好多年了,秦先生又不经常在家,时常会去出差,我平时没事也就打扫一下卫生,工资又高,这种事可不好找。”
“那你有看到过秦先生的父母吗?”方奺追问道。
话落,厨房里忽然没了声音,只见周阿姨端着热牛奶走了出来,“偶尔看到过,不过也是在三年前了,而且我也只看到过秦先生父亲,她母亲似乎只看到过一次,而且还是在十年前了。”
这么久?
方奺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书已经完结了,不过还有很多坑没有填,那就是为什么男主不受女主命格影响?
而且文中对秦家也没有太多描述,只是说很有钱,更别提描写其他秦家人了。
“那……秦先生就没有带其他女人回来过?”她漫不经心的问道。
周阿姨一脸了然的把牛奶放到她面前,笑眯眯道:“这个方小姐大可放心,秦先生这人非常洁身自好,除了去公司和出差之外基本很少出门,更别提带其他女人回来了。”
方奺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等吃完早饭后,她又去别墅周围看了下风水,发现有的地方还是有些漏洞的,就比如门前马路一百米处有个广告牌,这叫做凶方形煞,对主宅主人气运会有影响,严重的还会导致主人身体病弱。
不过看着秦衍那极好的身体素质,虽然他没事,但对周阿姨肯定会有影响,她觉得还是让周阿姨待会叫人移栽一棵树在墙东,这样能弥补凶方形煞。
其实屋里也有很多需要改善,不过秦衍不在家,方奺不好乱动,眼看手头上没有事,她就干脆去了秦衍公司。
这是秦氏总部,公司大楼非常高,朝坐方向也很有讲究,至少她这个水平的做不到这么精细,可见这个设计的风水师造诣极高。
只不过她不是公司工作人员,所以不能进入大楼内部,方奺跟前台小姐说了好久也没用,可正当她准备打电话给秦衍时,顿时就看到了电梯那边下来的几个人。
“秦董。”前台小姐立马一脸微笑对着领头的中年男子弯腰。
仿佛注意到了方奺,中年男子视线一扫,忽然扭头对后面的秦衍道:“这便是你请来的大师?”
没想到她会过来,秦衍只是淡淡扫了她眼,然后便对着中年男人道:“三叔见过她?”
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视线,秦军尴尬的冷哼一声,“她是害死大木的直接嫌疑人,我当然看过她的资料。”
说完,又上前来到方奺面前,目光阴冷的看着她道:“小妹妹,这个年纪不去谈恋爱,看什么风水?做这行的,可是很危险的喔。”
眼前男人面容端正,可眼神却格外阴森,里面还透着一股警告的意味,方奺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可见,那个大木指不定就是他的人!或许那个女鬼也是!
因为她察觉到了他后面那个保镖身上的道气浮动,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保镖!
“三叔怎么吓唬小姑娘,方小姐虽然年纪轻,可本事却大着,你就不用替她操心了。”秦衍来到她身前,一下就挡住了秦军的视线。
后者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视线在两人身上扫量一圈后,便被人簇拥着离去。
“跟我来。”秦衍叫退那些助理和秘书,直接拉着方奺进了电梯。
电梯里没有人,方奺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你注意到你三叔后面两个男人没有?”
秦衍眉梢一动,“怎么?”
“那个长胡子的是个修道的,而且道法绝对不比我低,身上还带着股阴气,可见经常与鬼物打交道,昨夜那个女鬼说不定就是他养出来的!”方奺说完脸色一片凝重,“右边那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就更不同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可能是个降头师!”
“不好,你刚刚有没有被他碰过?或者拿走了你什么东西?”方奺瞳孔一缩,深怕他被人下降头。
说到这,电梯忽然一停,上头的灯也瞬间熄灭!
整个电梯间里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不用担心,就算电梯摔下去,我也摔不死。”秦衍一点也不担心的按了呼救铃,但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方奺皱皱眉,“可是……我会被摔死啊。”
她觉得,这绝对不是巧合。
黑暗中仿佛看不清任何东西,秦衍忽然俯身将她进怀中,大手紧紧搂住她腰,“那我抱着你,你摔在我身上就没事了。”
她身躯猛地一震,竟然觉得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方法。
“你放心,我没有被那个降头师碰到。”他贴在她耳边继续说了起来。
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方奺虽然不怕鬼,但是对于这种压抑的气氛还是有些不习惯,只得大着胆子伸手环住他硬邦邦的腰,轻声道:“那……那你千万别松手,我…我怕死。”
黑暗中,他的手紧紧固住她纤细的腰身,目光幽深的低下头,“我怎么感觉背后有阴气。”
以为有鬼怪,方奺立马扭头往他后面看去,可脑袋刚一转,樱唇就擦过一道温热的皮肤。
方奺:“……”她是碰到了什么!
秦衍抬手摸了摸脸,声音低沉,“你为什么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