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个机会,好能陷害了冯茗。”谢令善说道,“冯茗就是知府夫人,也是那贱人的姐姐。府里的下人现在都是冯茗派来的。找个替死鬼倒容易,就是要让老虔婆相信……”谢令善犹豫起来。
“那老虔婆不是对你很满意了吗?”卫宁宁嘟起了嘴巴。
谢令善失笑,轻轻拨弄了一下卫宁宁的红唇,看卫宁宁面颊绯红,不由心神一荡,握住了卫宁宁的柔荑,轻声道:“即使如此,我也只是她的女婿,那个可是她女儿。怎能相提并论?得证据确凿才好,还要让罗知府无话可说。否则,以他知府的地位,这事情很容易就被遮掩过去。”
卫宁宁不说话了。这方面,她实在没什么好主意。不过,她有些能力。
“要不,我来帮哥哥吧。我能隐去身形,到时候……”卫宁宁咬了咬嘴唇。
“不可!”谢令善皱起了眉头,“你可不要乱来。上次你冒险来府中见我,我已是心惊肉跳的。你千万不要再乱用那种法术。”
卫宁宁红了眼眶,“我只是想要帮哥哥。”
谢令善大为感动,抱住了卫宁宁。
卫宁宁的脸颊贴着谢令善的胸膛,勾唇一笑。她怎么可能真的帮谢令善做那样的事情?她的法术又不是能一直保持的。万一被抓到,谢令善可救不了她。这么一说,不过是让谢令善感动罢了。再者,她也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要做什么只要撒个娇,抹个泪,捂一捂胸口,就让谢令善不惜闯荡刀山火海,为她办成这些事情的地步。她又何必自己辛劳呢?上次一路去冯萱的宅子,可让她吃了大苦头,回来还累病了,感染了风寒。这事情,卫宁宁当然在谢令善来看望的时候就说了,也因此笃定,谢令善不会让她再吃一回苦头。
两人黏黏糊糊了一阵,谢令善不得不遗憾离开了。
洛凌没跟上谢令善,而是等天黑了,直接托梦给了卫宁宁。
卫宁宁在谢令善面前暴露了自己会隐身之法,但从没提过自己梦到过一些场景。她藏着这个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会儿,她梦到了冯萱因为吃飞醋,将前头夫婿打死的事情。洛凌没亲眼看过那些场景,可也能模拟出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只要卫宁宁知道有这么件事就好。
卫宁宁醒来,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冯萱有这么个把柄在,她当然喜不自胜,利用得好了,就能顺理成章地借刀杀人,可又因为洛凌让她看到了冯家和罗知府如何将此事掩盖下的,有些害怕他们会故技重施。
卫宁宁脸色变化,几天都茶饭不思,在谢令善下次到来时,下巴就更尖了。
谢令善看到她这模样,大为震惊,心痛不已,就要找人请大夫来给卫宁宁把脉。
卫宁宁连忙拦了谢令善,将冯萱的过去告诉给了谢令善。
“这是我托人打听到的,想来对哥哥很有用处。只是,我知道那贱人居然如此狠毒,又怕哥哥被她给伤了,这才寝食难安。哥哥,你可要万事小心啊。”卫宁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