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竖起耳朵听,没有声音,他们走了。
抬起手背蒙上眼,不,不要哭,他们只是在不远处等著我而且,我想,我可能,离不开他们。
那麽青岩呢?对青岩公平吗?或许,或许我该跟他谈一谈。
对,就这样,睁开眼睛去找他,平心静气的告诉他你最爱的人是师父,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追随者,而我这里,对於他来说只是个束缚而已。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放弃我一个其实也没什麽。
想到这里,一直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拿定了主意就会好办一些。
我睁开眼,然後愣住了。
枕边放著一束花,呵,一样的花,放在一样的地方,那花上甚至带著一样的露珠。眼泪霎那充满了眼眶,青岩,你不必待我如此。
我坐起身来,动作扯到下身两处,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昨天师父们在我晕倒以後也没有停。唔,那样,我是说在我晕倒以後,那样的话,是不是更有意思?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事情以後立刻给了自己一个白眼,真是的,跟著师父们在一起越变越坏了。
那麽我已经睡过了交接的时间,师父们离开了,青岩在哪?
举目四望,在门口上又看到了一抹娇柔的淡黄,青岩把花扔在那里的?我起身拾起那朵花,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