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心爱的男人赤裸著身躯横陈在你面前,即将喷射出jīng_yè 的粗大ròu_bàng 握在你手里,灼热的喘息喷射在你赤裸的脖子和锁骨上,狐狸一般的眼睛似嗔还爱的看著你的时候,那是什麽样的感觉?
如果他的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身後的床单,另一只手跟你一起将悬丝诊脉用的红线在自己刚刚被弄得肿胀的乳尖上系时,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呼吸急促、脸热的发烫、手微微的颤抖怎麽弄也弄不好?
当被我调戏的青岩不得不耐著性子稳著手、第三次尝试跟我配合系红绳失败以後,终於忍不住抬头灼灼的看向我,哭笑不得叹道,“你……真不是故意的麽?”
我其实已经坐不稳了,脱力的靠在青岩身上,摇了摇头就听见他闷哼,咬牙说,“别……碰我……不行了……”我连忙起身看著手上,刚刚还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ròu_bàng 上已经青筋缭绕,肿胀的可怕了。心里开始有些发怵,这样折腾下去,他不会被我弄到……不举吧?
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的汗水都顺著下巴往下滴了,不行了不行了,男人是自己,可不能再折腾下去了。麽指上的热液又冲顶了一阵,我还是颤抖著手摁住了,“想……什麽呢?”青岩仰著头哼了一声,停了一会儿低头沙哑著嗓子问我。
“我在想,要不然你把手空出来自己系?”我无辜的举起绳子,他颇为懊恼的看了两眼,随後点了点头。
现在的情形是他坐在床上,一手抵著床铺半撑住上身,一手扶著我;我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拿著红绳,一手摁著他的ròu_bàng 口,两个人颇为艰难的挪到床边,期间青岩颤抖著又差点射了,挪到的时候两个人浑身是汗的喘著气。
青岩终於靠在床上,我才放心的将绳子交给他,让他将自己的一侧乳尖拴上。他拴完以後已经满头是汗,头靠在床上,脸色如同五月的桃花一样,眼睛半垂著,睫毛微微的颤抖,那样子真是我见由怜。
除了心疼之外,心中还弥漫除了另外一种滋味,看著他因为迟迟不发喷张的肌肉、汗湿的身体,胸前那一根拴在肿胀乳尖上的红绳还有下腹处双腿中间那一根直直耸立的ròu_bàng ,一种别样的凌虐般的快感让我的身子越发灼热,也越来越空虚。
正想著胸前忽然一凉,刚刚还好似有气无力的男人竟然在我出神的时候将我的上衣扒了下来。肚兜早已被脱掉,他这一弄我已然赤身裸体的跪坐在他的身前,左手握著他的ròu_bàng ,是以衣服松垮的挂在了胳膊上面。
他一把抓住了左侧乳尖,手上用力一捏,我惊呼一声,身子猛的颤抖之後,下面的蜜液又一次汹涌的流了出来。
“嗯……”我轻吟,手上一软,差点就让他的ròu_bàng 跳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