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深。狼毛紮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着叫出声,yín 水汩汩的流出才终於拔了出来。沾满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继续画着。
当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将睡着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换了笔。
狠狠的插入、拔出、浸湿、作画,再换一支干笔插入,我在这接连不断的折磨中精疲力竭。全身的疼痛都变成了麻木,只剩下後背和xiǎo_xué 一次一次的体会着无情的淩虐。
不知道沈睡又被唤醒多少次以後,我发现凉滑的笔触竟然蔓延到了雪臀。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欲伸手止住三哥的动作,却只是牵着铁链动了动,徒劳无获。
三哥没有理我,只是继续静静的画着,那认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什麽,还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湿滑的笔触缓缓的向身下移动。
啊啊啊……两片大花瓣上,也要画吗?
我绝望的哭出来,嘶哑的嗓子几乎啼出了血。身体被折腾的毫无力气,我就这样任凭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画上墨迹。
过了一会,三哥终於放下了笔。他满意的看着我的後背,说道,“犀儿也该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麽美。”
随後他触动了一个机关,软塌四面连同屋顶上方,有几面镜子缓缓的露出来。镜子映出妖异的夜明珠光,让我几欲作呕。
“快来看,犀儿的身子这麽白,真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我侧着头毫无生气的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
“啊……”好疼。
三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来,笑着说道,“犀儿没听到吗?我说让你看一看。”
头皮被扯的生疼,可当强迫被抬起的眼帘看到了屋顶上镜子里的景象时,我不由得愣住了。